容長洲淡淡地瞥了一眼,忍俊不禁,調侃道:“你這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觸到兄長意味深長的眼神,容北書輕歎口氣,頗感無奈。
因為,他無法解釋,更不知如何糾正兄長越來越離譜的想象力。
畢竟事實就是如此,他就是被她掐脖子了。
而且,他也並未覺得痛苦
見弟弟沒有反駁,容長洲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嘖嘖嘖,自從公主出現後,這個弟弟愈發令他刮目相看了。
昨晚看到弟弟脖子上的掐痕時,容長洲第一個想法是,弟弟被公主威脅欺負。
但奇怪的是,他在弟弟臉上見不到絲毫慍色,或是被威脅後的無力感。
反而,他雙頰微紅,神色平靜中透著些許羞赧和愉悅。
結合他抱著公主離開的場景,再加上容長洲本就喝醉了,很容易想入非非,所以自然而然地想到那方麵去了。
容長洲憋著笑意點了點頭,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擺出了一副欽佩的表情。
容北書不理會兄長眉飛色舞的臉色,再三確認領口的狐毛能夠擋住脖子上的紫痕,然後才走出去和他一起布置場地。
容長洲的遊戲很有意思,就是在草地上挖很多個淺坑,然後用扁頭木棍擊打小型蹴鞠,打進坑裡就算得分。
這是容長洲的遊戲,本該是他最會玩兒才對。
但是因為容北書會武,再加上練就了一手精湛的針灸技術,手是一點不帶抖的。
在玩兒了幾次得出經驗後,容北書愈發熟練,容長洲則開始落得下風。
兄弟二人奇怪的行為引起了彆人的注意,戶部尚書冷弘文的女兒冷徑微為首的幾個世家女子站在不遠處,正好奇地看著他們。
容長洲輸的有點多,所以覺她們得來的正好,便邀請她們一起來玩兒。
起初她們還以不合規矩為由拒絕,好在冷徑微沒這麼多講究,畢竟大庭廣眾之下,那麼多人一起玩兒,沒什麼毀不毀清白名聲的。
她們加入之後,容長洲便以“習武的人彆玩兒”的理由,派弟弟去撿球了。
容北書微微癟了癟嘴,隨即乖乖轉身。
就這樣,容長洲教女孩子怎麼玩兒,弟弟卻成了那個球童。
十丈之外,隱秘的拐角處,一個戴著半麵麵具的人驚訝地問:“閣主在乾嘛?”
陸川靜靜地看著那個冷酷狠辣,喜歡紮人的容少卿,懷裡抱著個竹筐十分乖巧地站在那裡,輕歎口氣,見怪不怪地語氣道:“撿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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