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後藤一裡已經完全傻掉了。
她親眼看著三浦同學像是非洲草原上那些矯健的雌獅,正努力將社長按在身下,凶猛的動作,仿佛擇人欲噬。
饑餓的猛獸是會吃人的。
三浦同學也不例外,雖然她的“吃”法與猛獸不同。
粉發少女的大腦一片空白,本就因醉酒而一片混沌的意識徹底過載。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社長就要在她麵前被彆的女人吃掉了!!!連皮帶骨一起吞下去的那種吃掉!!!
……要阻止麼?
但她似乎並沒有阻止的立場。
在社長眼中自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社團成員吧?平平無奇,連寵物都算不上。
至少寵物能夠得到主人溫柔的寵愛,會親親,會抱抱,還會親手幫它洗澡。
可是,袖手旁觀,什麼都不做,又覺得怪怪的……
總不能……自己也像三浦同學一樣,加入這場猛獸捕食小羊羔的遊戲吧?
【這這這這這這……這怎麼可以!自己又不是社長的女朋友!這種事隻有戀人才可以做吧!】
這樣的念頭剛一產生,後藤一裡就被嚇了一跳,露出瑟縮又心虛的表情。
【可是,三浦同學,好像並不介意這種事欸?倒不如說,她一直都很希望自己加入進來……】
少女咬著唇,搖搖欲墜的信念逐漸動搖。
劈裡,啪啦。
黑暗的心房,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燃燒。
……
白鯉最後還是保住了自己的清白。
雖然他早就沒了清白……但初吻和童貞二十四小時自動重置這種事難道不是常識嗎?
咳咳,書歸正題。
優美子睡著了。
並非白鯉做了什麼手腳,他還沒想好要怎麼辦,這姑娘就已經困到睜不開眼。
想想也不奇怪,她本就喝了太多酒,意識一直是不清醒的狀態。
鬨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到達極限,上一秒還在尋找那條煩人的腰帶,下一秒就倒頭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中間甚至不需要過渡一下。
看著趴在自己腿間,呼呼大睡的金發少女,白鯉有些心累的揉了揉太陽穴,最後還是體貼的幫她在床上擺好姿勢,至少能夠睡得舒服一些。
他又低頭看了眼衣衫,被撥弄的有些淩亂,依稀可見不妙的起伏。
所謂定力,指的是哪怕十分意動,也能夠控製自己的理智,不做出逾矩的事。
被有過最親密接觸的少女如此貼身糾纏,假如身體沒有一點反應,那不叫定力,叫功能障礙。
他固然可以壓製身體的本能反應,卻也隻是強行。
自從放棄無情道後,白鯉便鮮少會刻意壓製自己的情緒,一切行事皆隨本心。
左右他本就不是重欲之人,而且以後有的是機會,實在不必操之過……
啪!
“社、社長,其實……”
一片寂靜中,粉發少女漲紅了臉,心中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猛然攥緊他的手腕,囁嚅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也可以……代替三浦同學……”
“完成……接下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