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班人分手後,隻留下章峻伯、冬瓜、瘦子和我四人,他們四人陪我回到寢室後,收拾了東西也回家去啦。我和謝山思等剛好打了一架,身上舊傷未痊愈,又添了新傷。我怕回家後,被父母覺察,不好向爸媽交待,就決定不回家留在學校。
在寢室裡,獨自度過的時光總有些單調乏味,於是,我決定走出室外,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我沿著校園外那條蜿蜒的小路悠閒地散步,它穿過了鴻興鎮完小,一直延伸到鎮上的農貿市場。恰好,我也需要購置一些日常生活用品,這趟散步正好可以滿足我的需求。
夜幕漸漸降臨,從遠處望去,鴻興鎮的街道上,一盞盞路燈仿佛在瞬間綻放,宛如夜空中絢爛的夜花。它們從街道的這一端,一直延伸至那一端,形成一條璀璨的光帶。這些街燈,宛如夜空中的繁星,從近到遠,逐漸延伸,點綴著這個寧靜的小鎮。
晚風輕拂,如同溫柔的撫慰,輕輕吹拂過我的前額,將我前額發絲輕輕揚起。它們在空中輕盈地舞動,宛如我此刻心境的寫照——清新、寧靜,一如這宜人的晚風,令人心曠神怡。
不久,我抵達了熙熙攘攘的農貿市場。此時,市場內的人群尚未散去,擺攤的商販們正忙碌地收拾著攤位,準備結束一天的生意。然而,那些擁有固定門店的生意人則顯得格外悠閒。他們舒適地坐在櫃台內,悠然自得地沏上一壺香茗,細細品味,享受著愜意的時光。
我注意到前方昏暗的轉角處,聚集著一群人。我並不清楚他們究竟在進行什麼活動,但他們的行為舉止顯得頗為詭異。為了避免打擾他們,也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同時考慮到鎮上的日雜店即將關門,我決定選擇從他們旁邊繞行。然而,正當我悄然走過他們身邊時,突然間,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年輕人,過來一下。”
我並不清楚他究竟在呼喚誰,我隻是假裝自己沒有聽見,繼續沿著前方的道路堅定地前行。然而,緊接著又傳來一聲更加響亮的呼喊:“喂,你他媽是聾子嗎?叫你過來,難道你沒聽見嗎?”這次的聲音明顯比之前要大得多,仿佛在空氣中激起了一陣漣漪。
突然,我停下了腳步,環顧四周,確認周圍確實沒有其他人。我指著自己,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疑惑,問道:“你們是在叫我嗎?有什麼緊急的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沒錯,沒錯,我們就是在叫你,彆再四處張望了,趕緊過來。”那個人用一種低沉而陰鬱的語調說道,仿佛在暗示著某種不祥的預兆。
我與他們素未謀麵,他們為何要邀請我過去?我為何要聽從他們的安排呢?我心中暗想,若非我身體負傷,僅憑他那聲怒吼的“你他媽是聾了”這六個字,我定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將他打得落花流水。
我並未理會他,而是堅定地沿著自己的道路前行。在內心深處,我默默地祈禱著,期盼那些人不要來打擾我,以免破壞我原本平靜的心情。
然而,許多事情並非如想象中那般輕易擺脫。它們並非按照你的預期發展,反而常常背道而馳。當我繼續堅定地向前邁進時,我突然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那聲音愈發接近,愈發清晰。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在緊隨著我,它沉重而緊迫,讓我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窒息感。
我本能地加快了腳步,仿佛被無形的力量驅使著,試圖擺脫那些緊隨其後、如影隨形的身影。然而,他們似乎並沒有打算輕易放過我,如同一群不屈不撓的追蹤者,緊緊地跟在我的身後。
我聽到了他們憤怒的叫喊聲:“讓你過來,你還想跑。”他們的聲音裡充滿了威脅和不悅,仿佛一群饑餓的狼在荒野中咆哮,讓我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
在那一刻,我不是怕他們,我是因為身體經曆過午後的決鬥,本就傷痕累累,我不想雪上加霜,於是,我忍著痛,猛地向前衝去,將所有的恐懼和不安都拋在了腦後。我拚儘全力,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奔跑,試圖將那些追趕我的人甩在身後。
他們在後麵緊追不舍,仿佛一群餓狼在追逐獵物。我能感受到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將我撲倒撕裂。
但我沒有放棄,我告訴自己,我必須堅持下去,直到我能夠徹底擺脫他們。
就這樣,我一路狂奔,直到我再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我停下腳步,回頭望去,身後並沒有看見那些追趕我的人。
我喘著粗氣,步履蹣跚,試圖找個隱蔽的角落稍作休息。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給我喘息的機會,那群追趕我的人還是如影隨形地跟了上來。
我抬頭望去,前方不遠處便是鎮完小的操場,但以我此刻的體力,恐怕還未跑到學校,便會被他們追上。我心一橫,決定不再逃避,於是找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他們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為首的那人滿臉的絡腮胡須,瞪著我,嘲諷道:“跑啊,怎麼不跑,是不是跑不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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