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下午,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寧靜的校園裡。
章峻伯、冬瓜、瘦子,他們三人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熟悉的校園小道上,帶著各自的故事和心情,重返了這個充滿青春氣息的地方。
冬瓜帶來了一則震撼人心的新聞。
他透露說,上個星期六,當他在叔叔家觀看電視時,東港縣電視台播報了一條令人震驚的消息。新聞中提到,就在本周五,東港縣城的一家歌舞廳老板不幸遭遇了仇家的報複。在這場惡意的襲擊中,老板的左腿被殘忍地打斷,而他的右腿腳筋也遭到了無情的挑斷。這起事件無疑給當地社區帶來了極大的震動和不安。
章峻伯惋惜地說:“即使治好了,也是終生殘疾。”
瘦子附和道:“是啊,即使治好了,也是個殘廢。”
聽到這些令人震驚的消息,我感到非常驚訝。同時,我不禁回想起前天晚上,馮桂林那一幫人向我借錢的情景。他們的行為是否與這起事件有所關聯呢?這讓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算了,彆想了。想了反而讓人提心吊膽。即使有關聯,當時我確實不知情,再說,他們也早已遠走高飛了。
我好奇地問:“到底什麼仇,要這麼下狠手。”
冬瓜輕聲說道:“據我所知,領頭的是一個名叫馮桂林的人物,他帶領著大約五到六位同伴乾的。”
瘦子繼續補充道:“馮桂林,他是個非常強悍的人物。即便是十三鷹的首領鷹老大,對他也是格外尊敬。據我所知,他是那種一旦結下仇恨,必定會報複到底的人;而對於那些對他有恩的人,他也一定會湧泉相報。”
章峻伯繼續說道:“據我了解,他對普通民眾非常友好。記得有一次,一位市民騎著自行車急匆匆地前往市場購買食材。在經過一個十字路口時,他不慎與他發生了碰撞。這次撞擊相當猛烈,導致他的腿部受到了嚴重的傷害。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事故,騎自行車的人感到非常驚慌,仿佛被嚇呆了一樣。然而,他並沒有責怪對方,反而選擇放他離開。儘管那位騎車的人主動提出要賠償損失,但他堅決拒絕了。”
“哦,原來他不僅手段狠辣,而且行事果斷。但更重要的是他的為人品質。冬瓜,馮桂林他們是否已經被逮捕?還是已經逃離了現場?”我向冬瓜詢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我也不是很清楚。”冬瓜回答說,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法掩飾的無奈。
這件事,與我們幾個兄弟並無關聯,更何況我們與他們並不熟悉,就讓它暫時擱置一旁吧。不經意間,我巧妙地轉換了話題,開始討論起章峻伯的事來。
“峻伯,你該不會真的對溫婷彧產生了好感吧?”我試探性地向章峻伯提出了這個問題。
章峻伯輕描淡寫地回答道:“沒有。”
聽到他拋出“沒有”兩個字後,我先是一愣。然而,我注意到他的臉頰變得通紅,耳朵也紅得仿佛一對可愛的兔耳時,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我帶著戲謔的語氣拋出一句玩笑話:“不喜歡,那你的臉頰怎麼就紅得像隻可愛的小兔子呢?”
峻伯的嘴巴張得宛如一隻鵝蛋般,他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冬瓜微笑著說:“喜歡就喜歡,是好事,這個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瘦子輕聲說道:“你還記得那件事嗎?那天你差點就和張懷安起了衝突。”
“的確如此。”我輕聲說。
章峻伯臉上的紅暈更濃了,他的眼神裡似乎藏著些許的尷尬和無奈。我看著他,心中暗想,這家夥,明明心裡有鬼,卻偏偏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峻伯,你就彆裝了,我們都知道你對溫婷彧有點意思。”我繼續調侃他,試圖讓他承認自己的心意。
章峻伯終於忍不住了,他瞪了我一眼,然後有些無奈地說道:“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點喜歡她。但是,這又怎麼了?難道喜歡一個人還有錯嗎?”
“當然沒有錯,峻伯。”冬瓜笑著說,“記住,你因這事,和張懷安鬨翻了。”
“張懷安?”章峻伯的眉頭緊鎖,顯然對這個名字有些敏感。
“聽說,張懷安追溫婷彧有段時間了。”瘦子插嘴道,“隻是溫婷彧不喜歡他而已。”
“哦,這個我知道。”章峻伯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那天,我還真想揍他。”
“那天他都追到我們教室裡來了。”冬瓜聳了聳肩,“不過,張懷安這個人,確實有些難以捉摸。他表麵上看起來很和善,但骨子裡卻有些陰險。”
“峻伯,你可小心點,小心張懷安的報複之心,他可是十三鷹的鷹三。”不多言的瘦說。
“嗯,這個我同意。”我點了點頭,“所以,峻伯,你如果真的喜歡溫婷彧,就得小心張懷安。他可能會成為你的競爭對手。更可能會因此大打出手。”
章峻伯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我知道了。不過,我不會因為張懷安而放棄追求溫婷彧。我相信,隻要我真心對待她,她終會明白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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