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人肩並肩地走進教室,陽光透過窗戶灑落進來,我靜靜地趴在桌子上,思緒飄向了上周五晚上,借錢的那件讓我難以釋懷的事情。
“嘿,李翀,這麼早就來了,你在想什麼呢?”郭倆男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她的手輕拍著我的肩膀。我不由得嚇了一跳,仿佛被突如其來的幽靈嚇了一跳,我作賊心虛地說:“倆男,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這樣真的會嚇死人的。”
郭倆男聽到我的話,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原來你這麼容易受驚啊,哈哈。”她調侃道。
我瞪了她一眼,無奈地說道:“倆男,以後不要這麼突然襲擊,怪嚇人的。這樣我怕我的心臟受不了,請你理解。”
郭倆男聽到我稱呼她為“倆男”,眼中閃過一絲愉悅,說:“李翀,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叫我,聽起來挺彆扭的。”
我歎了口氣,說道:“那你以後彆這麼突然出現,行不?”
“不行,誰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我來了你都不知道。”她說。
我歎了口氣,說道:“唉,我正在糾結,那夥向我借錢的人。”
她用怪怪的眼神看我:“呦,你大名鼎鼎的翀哥,還會糾結,錢都借出去了,你還糾結什麼?”
我有些驚訝地問道:“你真的不知道啊,前幾天縣城某歌舞廳的老板,被人打斷腿,並且還挑了腳筋。”
郭倆男得意地笑道:“切,還能有這事。誰說的。”
我神秘兮兮地說:“縣電視節目新聞都播了,難道這還有假嗎?”
郭倆男看了看我,驚訝地說道:“誰乾的,知道嗎?”
我輕輕地說:“就是那晚跟我借錢的人,現在想來,都有點害怕。”
倆男聽後,看著我說:“那你是不是就成了他們一夥的了。”
我有些無語道:“我又不知情,咋就成了他們一夥的,是不是殺人的沒抓到,就抓賣刀的,賣刀的跑啦,就抓打刀的鐵匠。”
郭倆男若有所思道:“你說的似乎有點道理。”
我無奈地說道:“理是這個理,但法律有個包庇罪,你曉得不?”
郭倆男嘿嘿笑道:“曉得,曉得,但錢是你借的,與我無關。”
我有些煩躁地說道:“我現在正因此事煩著呢。”
“做都做了,就甭想那麼多了。不要把自己弄得神經兮兮的。”她說。
“也是,不要想太多,想多了,可能會得神經質。”我說。
“聽說你周五又打架了,還是一挑三呢?”郭倆男換了個話題。
我說:“還真是廟小啥也瞞不住,什麼事情都逃不過你的法眼。”
“隻要你莫做壞事,做了就有人知道。”她說。
“你消息挺靈通,究竟是哪個向你透露的?周五晚上,我倆不是在一起嗎?”我狡辯著。
“又不是晚上的事,你爭什麼。”看上去,郭倆男有些生氣。
“嗯,吃完午飯後,我單刀赴約。”我隻好坦白說了。
“那天晚上,我是看出點問題,本來想問,卻又遇了那檔子事,最後就忘啦。”她說。
“竟然還拖到今天才來問。看來關心假,摸底倒是真的。”我一邊說著,一邊瞥了一眼手表,發現馬上就要開始上課了。於是我轉過頭,向她投去一個溫和的微笑,輕聲說道:“快上課了,咱們就不多聊了。我得先去一趟洗手間,你要不要一起?”
郭倆男帶著戲謔的語氣說道:“不去,去,去閹了你去。”話音剛落,她便忍不住嗬嗬地笑了起來。
我開玩笑說道:“要是把我閹了,你該怎麼辦呢?”
郭倆男見狀,臉上的戲謔之色更甚,她調侃道:“那我豈不是要孤獨終老?”
我一邊跑,一邊回頭對她喊道:“放心,閹不了。要真閹了,到時候你可得好好照顧我。”
我快步走進洗手間,迅速解決了個人問題。當我回到教室時,郭倆男已經坐在了她的座位上,手裡拿著一本厚厚的書,在認真地閱讀。
她的眼神專注,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我輕輕地走到她的身邊,她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存在,抬起頭來,微微一笑。
“你回來了?”她的聲音溫柔而親切。
“嗯,回來了。”我回答著,心裡有些暖意。
她放下了手中的書,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神中露出一絲洞察力:“剛才你跑那麼急,是不是故意逃避?”
我搖了搖頭,笑著說:“沒什麼,不是快上課啦,突然又想上廁所。”
她輕笑一聲,似乎對我的解釋並不滿意,但也沒有繼續追問。她的目光又回到了書本上,但我注意到她的眼神似乎有些閃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我坐在她旁邊,靜靜地看著她。我看到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我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撥弄了一下她的發絲。
她轉過頭來,有些驚訝地看著我:“你這是做什麼?”
我笑了笑,說:“沒咋,就是覺得你的頭發有些亂。”
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她低下頭,輕聲說:“這是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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