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根本沒有羊。
撿完我回去也不管,不知從哪兒薅來了一群怪魔怪樣的厲鬼讓陪我玩。
那是能玩的嗎?
她也沒有教我修煉。說是她也不知道怎麼修煉。於是我隻能滿世界偷師。
什麼第一大宗門、什麼邪修秘境、還有妖族的傳承……
反正乾的過就打,乾不過就跑。
至於尋仇,笑死,當我娘擺設啊?
後來年歲漸長,我不再需要她庇護後,也很少看到她。
每次去找她,她不是在醉仙樓的房梁就是在人間某處。
呆的最多的還是她的須彌裡。
我曾問過她倆的愛情故事。
我娘說的簡略,隻說我爹很賤。
懂了這麼多年隻記得這個評價,那確實很賤了。
當然除了這個很評價的評價外,我也曾在他人口中聽過他。
當年參與那座黑塔爭奪的修士並沒有全被我爹滅口。
之所以能知道,還是我十六歲那年,被一群五顏六色的人修追著殺。
當時我就納悶了,要說我這麼多年唯一乾過的虧心事就是將昊一宗的藏書塔給夷了。好漢不提當年勇,我當時一個勁兒沒控製好就把塔毀了。事後自然是跑路了。那昊一宗的統一服飾不是黑的嗎?
這群五顏六色的是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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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才發現,這是我爹留的殺債!
該死父債子償,不就毀了你們本命法寶至於追著殺嗎?
也不知道是那幾個修士的第幾代徒弟,硬是追著殺到了化神期。
也是在這時,我才知道,二十年前,以一人之力蕩平了魔域的劍修是我爹。
想不到我花了二十年就爬到了化神。
對此唯獨使劍使不利索的我很欣慰。
我就說我那法力爹是帶著點牛逼在身上的。
不過我窮,就不當劍修了。
後來我有能力踏破虛空了,告彆便宜娘,我回了一趟老家。
死後二十年,墳頭草都有兩米高了。
不過當年的凶犯還是入網了。
那也不算白死。
要說我爹這張臉是有點子本事在的。
我都特麼跑到了彆的世界去了還是有家夥要殺我。
打不過所以我水靈靈回去找我娘告狀了。
事實證明,便宜娘雖然便宜,但在這時總會給我老爹一般的安全感。
又過了不知幾百年,我娘說,我可以去找我爹了。
什麼?我爹沒死?
那挺牛的了,比魔都還能活。
於是我再次踏上征程打算去看看我法力上的爹。
好消息,我爹混到了局長的位子。
壞消息,是給我娘的聘禮。
我……
真有你的,追了這麼多年還沒追到。
不對啊……
“你是我娘?”
晝夜流轉,鬥轉星移。
三百年後,萬道秘境迎來一批又一批熟悉或陌生的修士。
靈胎破殼,異世魂靈誕降。
呱呱墜地之時,我已是五歲稚童的模樣。
當我從建木外爬起來之際,眼前多了一抹瑩白。
我抬起眼,看到了一雙莫名熟悉的鳳眸。
我脫口而出。
“你是誰?”
那墨綠色衣裙的女子笑容明豔,伸手揉了把我腦袋。
“你娘。”
“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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