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的發情期並不固定。
尤其是一族之王。
這點在虞初那股凶悍暴躁的精神力席卷整個蟲族領地時謝衍感受可謂頗有感受。
畢竟也鮮少有蟲族同他近乎不受影響。
謝衍在生魔頭氣和魔頭發情期之間猶豫。
他渴望認同【你說她對我如此過分,我晾晾她沒毛病吧?萬一讓她覺得我是什麼很隨便的人怎麼辦?有一就有二,女人不能慣,慣了她以後就會更過分】
謝大萬不懂【所以宿主你這是在?】
一溜煙沒了影的謝衍嘻嘻【找魔頭嘿嘿】
謝大萬【……不隨便了?】
正直謝衍【這怎麼能叫隨便呢?我可是保證過的,走你,莫要壞俺道心!】
謝大萬模仿他【有一就有二,女人不能慣?】
這是忘本謝衍【就慣就慣!蠢玩意兒不知道有個東西叫追妻火葬場嗎?俺要不去去的就是彆人了!嗷嗷魔頭我來啦!】
謝大萬【……】
係統看著熟練破門堵門的羊毛不語,突然想起了什麼。
係統,“宿主,蟲族的發情期是能夠控製的嗎?”
彼時虞初立於殿內,歪頭瞧見堵門的羊毛,四周儘是肆虐暴躁的精神力。
“嗯?”
難為她還保持理智,係統疑道:
“難道不是宿主主動釋放的精神力嗎?”
不然如此巧合的發情期如何解釋?但如果是實力變態的魔頭好像又沒有問題。
後者拍開羊毛湊過來的嘴,“隻是壓製了會兒。”
將係統屏蔽後,她這才抬眼
“你來乾什麼?”
他捉起她手腕輕啄,“當然是來伺候陛下啊。”
虞初目光投向殿門,其上還栓了抹刺目的金芒。
“這就是你的伺候?”
裝聾失敗的謝衍頓住動作,發覺不對,撒開手轉而覆上她的額。
“不對,太正常了。沒發熱也沒變涼,有陰謀!”
有陰謀的女王甩開他的手,“孤也很想知道,孤有什麼陰謀呢。”
謝衍偏頭咬上她唇角,語氣含糊,“要人命的陰謀……”
被指控的虞初不滿,“孤什麼時候要人命了?”
將人攔腰抱起,謝衍朝著內室走去,耐心回應她的不滿。
“現在。”
被踹了個結實的謝衍,“嘶,心肝輕點,要壞了……”
虞初:……
這博弈不要也罷。
留給謝衍的時間不多了。
除卻他依舊受到蟲族的監視,另一廂前往昂納星的楚熠等人進展並沒有那麼順利。
畢竟他們要做的可是同帝國搶地盤的勾當,沒了技術支持,也沒有人數加持,光是想要破除帝國的軍隊就是個大問題。
不能在這裡多待了。
但謝衍並沒有立馬跑路。
儘管不知道自己跑了魔頭會不會生氣,但如果他沒能完成機甲大軍的承諾,魔頭可能會更想捏死他。
當然,他還是不願放棄耀晶。
發憤圖強的謝衍仿若撿起了苦逼牛馬的日常,宮殿住處兩點一線。恨不得一人掰成兩個用,如此重複十幾二十來次後,他都覺得自己成了牛馬。
簡直比當年他初入職場還要牛馬。
係統看著羊毛呈帶上來的拚機甲n.0不解,“宿主羊毛這是受刺激了,不對啊宿主也沒有刺激他啊?”
虞初了然,“他這是要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