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一道修長美妙的身影晃過,霧才被撞碎。最先撞進眼簾的,是雙在朦朧天光裡泛著蜜色光澤的長腿。小麥色的皮膚繃緊在流暢的肌肉線條上,像被陽光反複親吻過的蜜糖,從大腿根一路延伸到腳踝,每一寸都透著健康又野性的張力。
她斜倚在虛擬的船舷邊,一條腿屈膝踩著船板,另一條腿隨意地垂著,腳跟偶爾輕點甲板,帶動小腿肌肉泛起誘人的起伏。
亮橙色比基尼的褲邊堪堪收在髖骨下方,露出緊實的腰腹與大腿銜接處那道利落的弧線,腳趾蜷曲時,能看見腳底沾著的細沙,更襯得那雙腿在光影裡像兩截被打磨過的琥珀。
“怕嗎?”
聲音像浸了椰奶,黏糊糊地裹住耳朵。
林墨這才猛地回神,發現自己正站在一艘搖晃的海賊船上,海風掀起她垂到腰際的大波浪卷發,發梢掃過他手背時,帶著灼人的溫度——可他的目光,總忍不住往那雙腿上飄。
是夢?他掐了把自己的大腿,卻隻摸到一片滾燙——沒有痛感,隻有一種陌生的、讓喉頭發緊的燥熱。
女人朝他走過來,比基尼的係帶在腰側晃悠,每走一步,那雙腿就在甲板上投下修長的影子,像柔軟的皮鞭,一下下輕抽在他的神經上。
肌肉隨著步伐微微起伏,膝蓋彎出好看的弧度,腳踝處的筋絡若隱若現,連踩在木板上的腳步聲,都像是帶著某種蠱惑的節奏。“在海軍那邊待得不舒服吧?”
她歪頭笑,指尖突然勾住他洗得發白的t恤領口,輕輕一拽,“他們把你當棋子,可我……能給你想要的。”
林墨的呼吸亂了。他能聞到她發間的海水味,能看見她鎖骨處細密的汗珠,可視線總不受控製地往下滑——滑過她晃動的腰線,落在那雙腿上。
陽光透過薄霧灑在她腿上,小麥色的皮膚泛著金屬般的光澤,連腿後側那道淺淡的肌肉線條,都清晰得讓他口乾舌燥。
“你是誰?”他的聲音啞得像被砂紙磨過。
“幫你的人。”她湊近了些,熱氣噴在他耳垂上,“明天出航,他們要去和之國送死。你跟著去,也是死。”
林墨的心臟猛地一縮。她怎麼知道?
女人像是看穿了他的疑惑,指尖從領口滑到胸口,輕輕畫著圈:“我知道你什麼都沒有——沒能力,沒背景,連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的底氣都沒有。”她的指甲輕輕刮過他的皮膚,“但我可以給你力量。”
她突然轉身,彎腰去夠船舷邊的什麼東西。這個動作讓她的脊背繃成一道流暢的曲線,原本垂著的那條腿也隨之繃緊,小腿肌肉驟然收緊,勾勒出極具爆發力的線條,連腳跟都微微踮起,露出腳踝那圈纖細的弧度。
林墨的目光像被釘住了似的,直到她轉身時,手裡多了顆泛著詭異光澤的果實,他才驚覺自己竟屏住了呼吸。
“吃了它,你就能變強。”她把果實遞到他麵前,指尖有意無意地蹭過他的掌心,另一條腿卻輕輕往前探了半步,膝蓋幾乎要貼上他的小腿,“隻要你幫我個小忙——明天出航前,把他們的航海羅盤藏起來就行。”
果實的紋路在他眼前扭動,像某種誘惑的信號。
可他的注意力,總被腿上傳來的那點似有若無的溫度牽著走。她的腿還維持著前傾的姿勢,肌肉放鬆時的柔軟與緊繃時的力量感交織在一起,像頭蓄勢待發的獵豹,危險又迷人。
“就這點小事……”她的唇幾乎貼上他的下巴,聲音軟得像要化掉,膝蓋卻又往前頂了頂,帶著不容拒絕的壓迫感,“換一條活路,換一輩子不用再怕任何人的力量。劃算嗎?”
林墨的腦子像被海水灌滿了,嗡嗡作響。恐懼還在,可另一種更洶湧的東西湧了上來——是在都市裡加班到深夜時的不甘,是穿越後麵對強者時的卑微,更是此刻被這具充滿力量感的身體近距離壓迫時,那點破土而出的、想要抓住點什麼的貪念。
他盯著她波光粼粼的眼睛,看著她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鬼使神差地抬起了手。
就在指尖快要觸到那顆果實的瞬間,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在夢裡發飄:“……真的……隻要藏個羅盤?”
女人笑了,這次的笑聲裡帶著點非人的回響。她沒回答,隻是把果實往他懷裡塞了塞,另一隻手順著他的腰往下滑,停在他的皮帶扣上,輕輕勾了一下——放了進去。
林墨臉上一抹舒服的銷魂。
她的手動了!
林墨的呼吸猛地一窒,隨即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般,喉嚨裡溢出一聲輕顫的籲氣。他的肩膀瞬間垮了下來,原本繃緊的脊背也微微弓起,像是被那指尖勾住了最敏感的弦,渾身的力氣都順著那處觸碰流走了。
整個人像被按在了某種柔軟的雲端,腦子嗡的一聲成了空白,之前的恐懼、疑慮,此刻都被這陣突如其來的、帶著侵略性的舒服感壓了下去,隻剩下睫毛上沾著的、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水汽,和眼神裡那片被攪亂的、迷迷蒙蒙的光。
“這是給你提前預支的小獎勵~”
二十分鐘後....
與此同時,她那隻踩著船板的腳微微抬起,用腳趾勾了勾他的褲腳,像貓爪似的,輕撓著他最敏感的神經。
“醒了就知道了。”
她的唇擦過他的唇角,像一片滾燙的海浪。
林墨猛地吸氣,眼前的船、女人、果實突然碎成了光點。他彈坐起來,胸口劇烈起伏,冷汗把新被褥洇濕了一大片。窗外的天剛蒙蒙亮,營房裡還響著其他人的鼾聲。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指尖似乎還殘留著那點滑膩的觸感,腿上也仿佛還能感覺到那若有若無的溫度。
“春夢……?”他喘著氣罵了句,臉頰燙得驚人。可當他下意識地往被子裡摸去時,指尖卻撞上了一個冰涼、帶著螺旋紋路的東西。
——是那顆果實。
它真的在被子裡,泛著和夢裡一模一樣的詭異光澤。林墨的心臟瞬間被攥緊,剛才夢裡那點因長腿而起的曖昧餘溫,瞬間變成了刺骨的寒意。
那不是春夢。
那個女人,那雙勾人的腿,那句“醒了就知道了”……全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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