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為何不直接殺了耶律璟?如此一來,也能震懾遼金殘餘勢力,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沈玉書解釋道:
“耶律璟雖然戰敗被俘,但他畢竟是遼金的皇帝。”
“留著他,我們可以用他來逼迫遼金殘餘勢力投降,減少不必要的傷亡。”
眾將領聽後,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會後,姬無月找到沈玉書,表達了對戰後重建的擔憂。
“玉書,如今戰事雖然取得了勝利,但戰後重建也是一項艱巨的任務。雁門關百姓流離失所,房屋田地被毀,百廢待興……”
沈玉書知道姬無月的擔憂不無道理,他點了點頭。
“這些我都知道,我會儘力處理好一切的。”
姬無月頓了頓,又說道:
“還有,你的身體……”
“我沒事。”
沈玉書打斷了她的話。
“不用擔心我。”
姬無月看著沈玉書,欲言又止。
她知道,沈玉書是在刻意和她保持距離。
心中苦澀,卻又無可奈何。
深夜,沈玉書獨自一人坐在書房裡,批閱著奏折。
奏折堆積如山,他批閱到深夜,揉了揉酸澀的眉心。
窗外夜色深沉,隻有幾聲蟲鳴偶爾打破寂靜。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響起,沈玉書以為是朱穎,便頭也不抬地說道:“進來吧。”
吱呀一聲,門開了。
然而,出現在門口的並非朱穎,而是一身邋遢道袍,手裡提著酒葫蘆的無忌。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沈玉書揮退了伺候的宮女太監,與無忌相對而坐。
房間裡彌漫著淡淡的酒香,混合著奏折上墨水的味道,顯得有些古怪。
兩人誰都沒有提及李承軒,但這份沉默更顯得悲傷彌漫。
李承軒的死,像一塊巨石壓在兩人心頭,讓人喘不過氣。
無忌仰頭灌了一口酒,酒葫蘆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打破了房間裡的寂靜。
“咳咳……”
他抹了抹嘴,語氣沉重,“雁門關,拿下了。”
沈玉書眼皮一抬,“哦?遼金大營呢?”
“沒打下來。”
無忌搖搖頭,又灌了一口酒。
“那些人跟瘋狗似的,死守著大營,硬是沒啃下來。不過,雁門關的戰略意義你也知道,有了這道天然屏障,遼金遲早是囊中之物。”
沈玉書點點頭,卻沒有無忌那般樂觀。
他起身走到地圖前,目光落在龜茲和北蠻的位置上,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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