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序接收到呼叫,麻溜的敲門走進來,恭敬站在一側。
薄宴姿態閒適將煙蒂掐滅在煙灰缸裡,指尖輕叩桌子:“沈氏這兩天,有什麼動作?”
“一切儘在您的預料中,我們薄氏的兩個億投過去以後,沈青河越發的囂張了,據說現在打著跟薄氏有合作的旗號到處在外拉幫結派集資搞項目。”
魏序如實彙報,頓了頓,接著補充:“對了,我們安插在沈氏的人傳來消息,他最近私底下跟秦忠明走得挺近的,兩人這些天暗中截胡了不少裴氏的項目,感覺要謀劃吞並裴氏。”
“就憑他們?”
薄宴辭冷嗤,眸底掠過一抹厲色,薄唇掀起冷冽的弧度:“癡人說夢。”
一個靠煤礦起家的暴發戶跟一個瀕臨破產的蠢貨預備合起夥來打裴氏的主意?
且不說他那位嶽父心思縝密早就對他們有所防備。
單論裴氏的財力,他們就算聯合起來,可能到最後都不用他出手,就已經被裴氏玩殘。
魏序進了薄氏早就見慣風雨,當然明白接下來該怎麼做。
他點頭,還是忍不住多了句:“薄總,盯了沈青河這麼多天,他除了貪財唯利是圖,好像也就沒什麼彆的,倒是秦忠明,我總覺得他有問題。”
“跟裴家六年前的大火有關?”
薄宴辭神情嚴肅,眼神銳利,一語擊中。
魏序一怔,連忙頷首:“按所有調查到的線索分析,秦忠明估計和裴家六年前那場大火脫不了乾係,雖然目前我們手頭的證據不足,但是他有巨大嫌疑。”
“昨晚喬森當場審過追殺太太的狙擊手,對方竟然肯鬆口供出是裴家二夫人所指使,巧的是,秦忠明與裴家二夫人是親姐弟。”
“裴家老爺子臨終前特意在遺囑最後一條表明,裴家二房一家三口不得以任何理由插手裴氏一切事務,所以”
“所以,裴家二房即便備受裴老太太偏袒縱容,但仍舊對家產覬覦已久,不惜對當年將裴氏起死回生的大夫人痛下殺手,甚至也不打算放過獨身在外的梨梨?”
薄宴辭冷靜道出他的猜測,指關節緊握成拳咯吱作響,眉宇間籠罩著一層寒霜。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陰毒之人,就該死!
裴梨是他的逆鱗,觸者必誅!
“是,薄總英明。”魏序垂眸,連連附和。
“我記得秦忠明的女兒在娛樂圈當演員,這幾年跟沈榆北還不清不楚的”
薄宴辭濃眉微蹙,一時狠戾異常:“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裴梨生日這天一大早,京禾灣五六個值班保安跑了好幾個來回,終於把所有圈內好友送過來的禮物幫忙搬進彆墅。
望著堆積如山的各式各樣精致奢華的禮盒,裴梨整個人都有點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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