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反問,他聽到了什麼?
“傅九洲,我犯的最致命的錯誤,就是遇到了你,我甚至還可笑的愛上了你。”
“我錯了,我改,我離得你遠不遠的不好嗎?形同陌路不好嗎?”
她的眼神是那麼堅定認真,他腦海裡閃過她當年向他一次又一次求愛時,也是這樣的神情,如出一轍模樣。
現在這個女人正在用同樣的表情,同樣的語氣,和他說,她愛他是她錯了。
男人眼神複雜,緊緊的鎖著麵前瘋狂怒吼的女人。
男人氣悶堵的心口一陣刺痛,他覺得有一股說不清的怒意上頭。
這個該死的女人,說改什麼?愛上他是她的錯,她敢改,他不允許。
想離開,和他查不到的那個野男人私奔,想都彆想。
他絕不允許。
“尹唯一,就算是我不要的垃圾,彆人也休想染指半分。”傅九洲聲音平淡,可這毫無波瀾的聲音卻讓人聽了汗毛直立。
尹唯一胸口極度起伏,她下意識緊扣身下的床單。
忽然她瞪大眼睛,那個身影正向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恐懼讓她忘記了呼吸,下意識的向床的另一半縮去。
那個男人帶著一身莫名其妙的怒意,朝著她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極其強烈的壓迫感,壓的她呼吸沉重。
尹唯一臉色煞白,可她依然倔強的抬著頭,望向那個男人。
她下意識的向後退的動作,卻出賣了她,怕這個男人的事實。
男人深邃的眼眸,將一切儘收眼底,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甚至每一個微小的動作。
他忽然意識到,尹唯一對於他的恐懼,是那麼強烈。
沒來由的怒氣更加嚴重。
也許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尹唯一骨子裡對他的恐懼,比起尹唯一詛咒他的那些話,更加讓他憤怒。
男人站在床沿,修長挺拔的身軀,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麵前的女人,淬了毒的語氣說道:“尹唯一,做錯事,懲罰從來不是你說了算的。”
“也不是你說改就改的。”
在傅九洲的世界裡,他偏執的認為:
尹唯一對於他來說就必須永遠跟在他身後,尹唯一隻能他一個人,尹唯一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喜怒哀樂都必須是他的。
除了他,誰都不可以。
他很生氣,恨不得狠狠教訓一遍這個該死的女人。
她惱她用了將近四年的時間,把自己變成一個卑微自私自利,又奸詐刻薄的樣子。
他想要四年前的那個尹唯一回來,以前她不是這樣的,他不允許她變成這副德行。
尹唯一竟然詛咒他,一生不得所愛,竟讓用柳若清的餘生做賭注。
用一個活死人麼,她憑什麼覺得,他喜歡的是柳若清。
無論是柳若清還是那個野男人,甚至可以說和她接觸過密的所有人,在傅九洲眼裡,都成了礙眼的存在。
傅九洲偏執的認為,她尹唯一就應該是他的所有物誰都不能多看一眼。
他甚至都沒有察覺,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對這個女人的占有欲超乎了他的掌控。
他甚至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對這個女人,愛入骨髓。
最後的最後,他卻傷她最深想,他的悔恨,用餘生都無法彌補。
當然這又是後話了。
男人突然伸出一隻手,尹唯一連滾帶爬的從床的另一半翻了下去。
男人伸出去的手撈了個空,眼神微眯看著極速跑向門口的女人。
男人唇角微微上揚,看著女人驚慌失措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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