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對峙之時,直升機已經降下滑梯。
傅九洲見狀冷靜異常,薄唇隻說了句,動手。
傅九州動用的所有能動的人,他以為可以攔截住蘭溪,救回她,可是他低估了蘭溪的勢力。
一個看上去無權無勢的異國王子,遊曆各國,遊山玩水玩女人,竟然動用了這麼多人,隻為帶走尹唯一。
他可不認為如此之人,會真的為了一個女人如此。
蘭溪沒有按特定的航線走,直升機上尹唯一看著窗外的天空,沉默不語。
蘭溪看著麵前的女人心裡莫名的煩躁,百思不得其解:“尹唯一,你為什麼輕易的就和我走了?”
尹唯一緩慢的轉過頭,直擊靈魂的聲音說:“就算我反抗逃得掉嗎?王子布下天羅地網,不就是為了抓我回去?”
蘭溪有一次被女人懟的啞口無言,甚至想不出反駁的理由。
“女人我是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可惜,你偏偏是……”
沒等蘭溪把話說完,尹唯一打斷了他的話:“我們這種角落裡拚儘全力活著的人,是不是就是你們這種資本圈養起來的小白鼠,用到的時候隨時都可以解剖。”
蘭溪轉了下手裡金色的槍,冷漠無情:“人與人之間的分水嶺,從來不是天賦,而是羊水,有些人注定天生富貴,而有些人注定天生牛馬。”
尹唯一低笑一聲:“普通人再怎麼努力也到不了一些人出生的高度,如果擺爛了呢?”
蘭溪很認真地看著麵前的女人,這個女人看似是在說東,實際上卻是,就算你抓了我又怎麼樣?命是我自己的,什麼時候結束,她自己說了算。
尹唯一自始至終都沒有告訴蘭溪,她的這顆心他用不了。
一個曾經差點死掉的人,一顆本就不健康的心臟,又怎麼可能為他人所用。
她早已經不是那個心思單純的傻白甜了,彆人想要她的命,她難道就不能小小的捉弄一下對方嗎?
傅九洲這邊看著手下帶回來的消息,青筋暴起,冷冷的說道:“立刻去查他們乘坐的直升機在哪裡降落。”
上官玉為柳若清緊急安排了急救,命暫時是保住了,可是什麼時候醒,還要等。
當他火急火燎的趕到寰宇時,走進傅九洲的辦公室,撲麵而來的冷氣,讓他打了個哆嗦。
傅九洲看向來人問道:“柳若清如何了?”
上官域說:“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就人還沒有醒。”
傅九洲隻是嗯了一聲,但他的眼神一刻都沒有從他的手機上離開過,仿佛在等什麼人的電話。
上官域一臉嚴肅的問道:“還沒有尹唯一的消息嗎?”
坐在沙發上的段夢軒,拿著電腦在鍵盤上劈裡啪啦的打著字,滿臉苦逼:“對方做了萬全的準備而來,沒有攔下飛機,就連那架飛機的信號都搜不到。”
傅九州則坐在辦公椅上,眼神忽明忽暗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傅九洲接起手機,另一邊的傅乾說道:“boss,已經啟動外圍的勢力,飛機的行蹤暫時還沒有發現。”
傅九洲掛斷電話,忽然拿起外套,很霸氣的說道:“夢軒,安排去y國的直升機。”
上官域突然說道:“九哥現在還沒有查清,他到底帶著尹唯一去了哪裡,更何況y國也沒有我們的勢力,這樣堂而皇之的去皇室要人,恐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