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劉昭從後院後門進入了昭明布莊,劉耒聞訊急忙過來迎接。
“生意怎麼樣?”
劉耒咧著嘴笑著說道“公子放心,這幾天棉布生意非常好,前兩匹棉布都已經賣光了,昨天剛到的一批棉布也已經賣出去大半,前前後後賣出了四千多匹棉布。就算是按照一匹二百文的價格計算,也有九百多兩銀子的收入。”
劉昭點了點頭,現在的價格基本上是正常棉布價格的一成左右,如果是正常價格的話,按照一匹棉布二兩銀子算,那織布工坊擴產後,一個月的純利就能有近萬兩銀子!
“對了,劉家的瑞豐號情況如何?”
劉耒當即笑了起來,說道“非常差!”
“公子也知道,現在咱們出售的棉布不但質量更好、出貨量更大,而且價格也比劉家瑞豐號的棉布更低,現在市麵上基本上都見不到劉家的棉布了。昨日我還派人去瑞豐號門口打探,說是那邊除了幾個看著生意的夥計外,連一隻麻雀都沒有!”
“嗯,這就好。”
劉昭看向布莊的櫃台,隻見雇來的十幾個夥計正忙著賣布,甚至張栓住等護衛都要幫忙,從後院的庫房搬運棉布到櫃台,或者是在門口維持秩序,忙得不亦樂乎。
劉昭從了一口氣,自己精心準備的棉布生意算是一炮打響,劉家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終於被自己拔掉,劉家的敗亡也隻是時間問題了。
隨後劉昭想起什麼,對劉耒說道“對了,忙完這段時間,你從這些夥計之中挑選幾個能乾的,看看能不能提拔成掌櫃,你總不能農莊、城內兩頭跑吧?”
此時在瑞豐號內,劉華麵目猙獰的看著店鋪,幾個夥計無所事事的站在一邊,櫃台上的棉布粗糙,堆放在上麵顯得非常淩亂,而門口則是一個人影都沒有,甚至連過路的行人都沒見幾個。
“劉昭!”
劉華咬牙低吼著,隨即指著幾個夥計破口大罵,還打了其中一個夥計,然後才怒氣衝衝的上了馬車,朝著劉府方向趕去,留下幾個夥計敢怒不敢言,對著劉華離開的方向吐口水。
回到家中,劉華一瘸一拐的來到劉孜桐的書房內,此時劉孜桐的身體稍稍好了一些,不過依然非常虛弱,正在靠椅上喝藥。
“爹,咱家的棉布生意就快被劉昭的布莊擊垮了,快想想辦法吧!”
劉孜桐臉色一黑,如今劉家的全部銀子都換成了陳棉,織成了棉布,麵對昭明布莊的低價傾銷,瑞豐號的生意又處於崩盤的境地,還能想什麼辦法?
“如今還能有什麼辦法?隻能繼續虧本降價,先收回一些銀子再說。”
劉華說道“再降價的話,還不如直接白送算了!咱們家的銀子會賠光的!”
“賠就賠吧,我早上去幾位原來的同僚府上,想借些銀子維持一下,但是連大門都進不去,人家都知道咱們家的情況,沒有人願意趟這趟渾水了。”
隨後劉孜桐便咬著牙說道“我就不明白了,同樣是用帶籽的陳棉,為什麼劉昭的棉布質量就那麼好,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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