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我都知道——那天故意提起回家，也是為了保護我，對不對？”
蘇芷萱渾身一僵，掙紮著想推開她，嘴唇動了動，最終卻隻化作沉默。
“你總是這樣！”
葉潤鬆開手，卻仍攥著她的手腕，眼神裡翻湧著委屈和心疼，
“總是隻想著彆人，把我推得遠遠的，什麼都不肯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難受？”
蘇芷萱垂著眼，長長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慌張，隻輕輕掙了掙手腕：
“你走，我不想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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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芷萱！”
葉潤的聲音陡然拔高，臉頰漲得發紅，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頸，將人抵在冰冷的牆麵上，
“你還想再一次，死在我麵前嗎？”
蘇芷萱瞳孔驟縮，震驚地看著她：“你……”
【那不是夢，那天隱約聽到的話，竟然是真的。】
“是，我回來了。”
葉潤的眼眶紅得厲害，指腹輕輕摩挲著她頸間的皮膚，語氣裡滿是後怕，
“如果我沒有回來，你是不是就要這樣一直作踐自己的身體？”
“放……放手……”
蘇芷萱被抵得喘不過氣，臉頰的疤痕在燈光下愈發明顯，鼻梁上的眼鏡也滑落到鼻尖。
下一秒，葉潤的額頭就貼了過來，兩人的呼吸幾乎交織在一起，近得能看清彼此眼底的情緒。
“就不放，”
葉潤的聲音軟了下來，帶著懇求，“答應我，以後好好的，好不好？”
蘇芷萱的臉漲得通紅，缺氧的眩暈感讓她隻能慌忙點頭。
可葉潤卻沒鬆手，依舊保持著抵著她的姿勢。
“阿萱，你知道嗎？”
葉潤的指尖輕輕拂過她的臉頰，連那猙獰的疤痕都沒避開，
“我很小的時候就注意到你了。
那時候你笑起來多明媚啊。
第一次見你，是你去接阿嫣放學，我當時就想，怎麼會有這麼溫柔的姐姐。
後來我們真的相遇了，我總在偷偷觀察你，好幾次差點被你發現，嚇得我心跳都要停了。”
說到這裡，她才慢慢鬆開扣著蘇芷萱後頸的手，卻依舊用身體抵著牆麵，不讓她有絲毫離開的空隙。
蘇芷萱想抬手把滑下來的眼鏡推上去，手腕卻被葉潤牢牢攥住，動彈不得。
“彆動，聽我說完。”
葉潤的聲音低了些，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澀，
“後來我想靠成績引起你的注意，故意跟你攀比，可每次都差一點，總也比不過你。
我還很羨慕李玉，她能得到你所有的關注。
你對所有人都那麼好，可我貪心，我隻想讓你對我一個人好。
可總有人，想把你從我的身邊搶走。”
蘇芷萱偏過頭，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泛紅的眼眶，可頭卻被葉潤輕輕掰了回來，根本躲不開。
“你到底想說什麼？”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可惜啊，命運總愛捉弄人。”
葉潤的眼神突然變得幽深，像藏著化不開的霧，
“無論我怎麼把你留在身邊，我們好像終究會分開。
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為什麼還要一直追究下去？”
“知道什麼？”
蘇芷萱猛地抬頭，眼底滿是困惑。
此刻兩人的姿勢格外曖昧。
蘇芷萱半靠在牆上，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壓在葉潤身上，呼吸間全是對方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
“你今天很奇怪，”
蘇芷萱無奈地歎了口氣，連日的疲憊讓她聲音發虛，
“莫名其妙說這些做什麼？
我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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