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說這事兒,張天雲心裡頭那叫一個美滋滋,雖然他上輩子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但一聽到這爆炸性新聞,心臟還是“嘭嘭嘭”地跟要跳出來似的,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好運真的來了嗎”的狀態。
“小張啊,進了縣委辦公室,可彆把我們栗子坪給忘了!武副縣長的秘書那可是縣委辦副主任的級彆,你嘛,副科那是板上釘釘的事兒!”胡烈在一旁也跟著起哄,滿臉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張天雲嘿嘿一笑,擺擺手說:“胡鄉長,您這話可就見外了!栗子坪可是我的第二故鄉,我能忘嗎?來來來,咱們再走一個,感謝領導特地找我聊天!”
張天雲心裡頭那個得意勁兒,就跟中了五百萬似的,但表麵上還得裝得跟沒事人一樣,不過那眉飛色舞的小表情,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狂喜。
當然了,張天雲也不是那種得意忘形的人,畢竟調令還沒正式下來呢,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再說了,這組織安排得也太奇葩了點,縣長和副縣長啥時候從縣委辦找秘書了?這簡直就是雍平版的“權力的遊戲”嘛!
幾人推杯換盞,很快就喝掉了五瓶五糧液,萬國書和胡烈還算清醒,劉歡則是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好消息給震住了,眼睛裡全是羨慕和嫉妒的小火苗。
不過張天雲可沒空搭理這些,他依舊保持著風度翩翩的姿態,應對自如。
萬國書和胡烈這倆官場老狐狸,一看張天雲這架勢,心裡頭那叫一個滿意,直接就跟他稱兄道弟上了。
他們心裡頭明鏡似的,知道朝中有人好辦事的道理,現在跟張天雲搞好關係,以後好處肯定少不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天雲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就提議回賓館休息。
萬國書他們幾個早就喝得暈頭轉向了,說話都開始舌頭打結了,一聽張天雲這麼說,立馬就同意了。
張天雲打了個電話叫了輛車,然後找了個借口說要去政府拿點東西,就一個人留在了原地。
送走了萬國書他們幾個,天也黑了。
張天雲一個人漫步在虎山的小道上,感受著夜晚的涼風拂麵,心情也漸漸平複了下來。
心裡頭那個“砰砰砰”的小鼓點兒,也慢慢停了下來……張天雲開始滿腦子轉著他的“宏偉藍圖”,就像一隻剛學會織網的小蜘蛛,在縣委辦公室這棵大樹上尋找著最佳的落腳點。
縣長秘書?嘿,那可是個走鋼絲的活兒,一不小心就能摔成“秘書餅”!
厲正剛這位新來的大佬,根基還沒穩呢,自己就成了他的“開路小坦克”,得在前麵為他掃清一切障礙。
雍平縣這地方,派係多得跟糖葫蘆串似的,自己稍不留神,就可能成了彆人的“墊腳石”。
這次提拔,表麵上看是風光無限,其實呢,說不定就是厲正剛的“一招鮮”。
他搞出這麼大動靜,估摸著是想告訴雍平的官場:“我來了,我帶著雷霆萬鈞之勢來了!”
這一手“投石問路”,既試探了水深,又給自己樹立了個“鐵血縣長”的形象,簡直就是官場版的“一石二鳥”。
不過話說回來,張天雲現在是“上了賊船下不來”,隻能緊緊抱住厲正剛這根“大腿”,畢竟大樹底下好乘涼嘛。
要是厲正剛站不穩,自己也得跟著喝西北風。
“看來,我這腦袋裡的墨水還得再添點!”張天雲搖著頭,嘴角掛著一絲苦笑,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前方岔路口傳來了“嘰嘰喳喳”的聲音,張天雲立刻豎起了耳朵,像隻偷聽的小貓咪。
“阿霜啊,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你跟了我,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剛從酒缸裡撈出來的,說話都含糊不清。
“武鎮長,您喝高了,我還是打電話讓人送您回去吧!”耿霜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無奈。
“不,不,耿霜,你得送我回去……你……你……”
張天雲一聽,心裡那個尷尬啊,心想:“這下可好,我成了‘現場直播’的觀眾了。”
正想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可那輛尼桑車就像個“攔路虎”,硬生生地把路給堵死了。
“哎呀媽呀!彆,彆!”正當張天雲左右為難時,突然傳來一聲尖叫,緊接著,一個人影從岔道左側“嗖”地竄了出來,正是耿霜。
張天雲心裡那個急啊,連忙蹲下身子,假裝醉酒嘔吐,企圖來個“隱身術”。
可惜啊,耿霜的眼睛跟雷達似的,一眼就鎖定了他。
“啊!張……張領導!您這是要回賓館嗎?”耿霜憋了半天,終於擠出了這個稱呼,臉上的表情也迅速切換成了“職業微笑”。
“啊!啊!”張天雲將錯就錯,繼續他的“嘔吐表演”,吐了幾口後,才慢悠悠地抬起頭,眼神迷離地看了耿霜一眼,舌頭打著結說:
“哦,大娘你好啊!我……我……這是到哪兒遛彎兒去了呢?”
“喂喂喂!哥們兒,你是何方神聖?打哪兒蹦躂出來的?”這時候,岔路口那位武鎮長也湊熱鬨似的湊了過來,開口就是一頓“連環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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