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徐柳的供養者(求月票,萬更第5天)_重生97,我在市局破懸案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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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徐柳的供養者(求月票,萬更第5天)(2 / 2)

徐柳馬上搖頭說沒有。

但那幾個客人不乾了,尤其是那個喝醉的客人,說自己出門就吐了,然後就上了車,就沒去過彆的地方,指著徐柳說肯定是這小娘們偷的。

幾個客人頓時嚷嚷著要搜徐柳的身,徐柳嚇得大哭,一下子場麵就亂作一團。

老板怕鬨大了影響自己生意,就讓人趕緊報了警。

在警察來之前,那個喝醉酒的客人汙言穢語的開始辱罵徐柳,動手動腳要扒她衣服,徐柳則是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關鍵時刻,那個包廂裡後麵那撥客人裡有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出手相救,不僅擋在了徐柳前麵,還警告這幾個人彆鬨事,私自搜人小姑娘的身是違法的,小心警察來了把你們抓去坐牢。

喝醉酒的人,除非是已經趴下不省人事了,要不然大多數都是借著醉酒耍酒瘋而已。

所以對方說違法,把人給鎮住了。

很快警察就來了,這個過程中中年眼鏡男一直護著徐柳,不讓那撥人靠近她。

警察來了後,問清楚了情況,給出了解決方案,所有人跟他們回派出所,做筆錄,慢慢調查。回派出所後讓女警來搜徐柳的身,確認有沒有偷這筆錢。

如果偷了,那就按盜竊處理。

如果沒偷,那就是你們幾個誣陷了人家,到時候再調解協商怎麼處理。

火鍋店老板自然是巴不得他們趕緊走,彆耽誤自己做生意。

這時那個中年眼鏡男站了出來,說他可以為這個小姑娘作證,因為小姑娘在收拾包廂的時候,他已經到了,他今天約了朋友吃飯,這個包廂是他定的,所以他是最早到的。

民警看看他,問他是乾什麼的,他說自己是淮興中學的老師。

火鍋店老板沒記住對方的名字,隻記得是淮興中學的老師,這個淮興中學是本地最有名的一所市重點,畢竟能以城市冠名,自然不簡單。

然後警察就把幾人帶走了,包括徐柳和那個男老師。

當天晚上火鍋店關門的時候,徐柳都沒有回來,老板還以為真的是徐柳偷了那筆錢被警察拘留了。

第二天上午到店裡,發現徐柳已經到了,一問才知道,到了派出所之後,先是有女警搜了身,沒有任何發現後,又補了筆錄,協商對方誣陷的調解問題。

最後對方賠了她三百塊錢。

然後是那個老師開車送她回來的,回來時店已經打烊了,她就直接回了宿舍。

老板見她安然無恙,知道她這是被冤枉了。

跟她說今天給她放一天假,休息休息,工資照發。

沒想到徐柳卻說,自己今天是來辭職的,不想乾了,怕自己還在店裡,到時候那些人又來找麻煩。

老板表示理解,於是當場就給她結了工資,還多給了她三天的錢。

然後徐柳就走了。

果不其然,後麵那幾個客人又來鬨過兩次,最後確認徐柳已經走人了才作罷。

從此以後老板就沒再見過這姑娘。

但店裡的其他服務員提供了一條有用的線索,就是徐柳辭職結算工資後,回宿舍裡收拾東西,走的時候在巷子口上了一輛白色的小汽車。

雖然那個服務員不記得小汽車的車牌號,也認不出小汽車是什麼牌子的。

但何彬敏銳的聯想到了一個人,那個替徐柳作證,事後又送徐柳回來的中年男老師。

何彬立刻去了附近的轄區派出所,出示證件後,請派出所民警調取了當時的案情記錄,查到了這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的信息。

淮興中學高級教師,張文華。

這個張文華今年四十一歲,淮興本地人,在淮興中學教語文,有老婆有女兒,女兒今年十六歲。

他本人還是一個業餘作家和詩人,經常在一些地方報紙和雜誌上發表一些文章和詩歌,也算是小有名氣。

何彬直接去了淮興中學,先從學校這邊側麵了解了一下這個張文華的情況和為人。

學校對張老師還是很肯定的,畢竟是有高級教師職稱的,在教學水平方麵也很不錯,前幾年還帶出過語文高考高分的學生,那個學生的語文高考成績在當年全省排第三。

也算是學校在語文方麵的一塊金字招牌,而且年富力強,正是穩步上升的時期。

同時也確認了,張文華確實開一輛白色的小汽車,前年剛買的。

隨後在校領導的幫助下,何彬與同事在一間辦公室裡見到了張文華,並進行了單獨的問詢。

何彬說,張文華被校領導帶進來後,校領導介紹他們身份時,他就察覺到了對方的異常。

因為他明顯有了緊張的反應,不過何彬沒有打草驚蛇,而是先從一些小問題開始入手。

問了幾個關於他個人情況的問題後,突然話鋒一轉問他認不認識徐柳。

張文華一下子就愣住了,結結巴巴地說自己好像沒有哪個學生叫徐柳的。

何彬目光如炬地盯著他說:我也沒說徐柳是學生啊。

張文華額頭上的汗一下子就下來了,很顯然,這位高級教師的心理素質,其實並不怎麼好。

何彬多精明,立刻乘勝追擊,和同事開始演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戲碼。

同事負責嚇唬他,警告他現在問題很嚴重,如果他不老實交代,我們每天都會來找你問話,不光上學校找你,還會上家裡去找你,包括你的老婆和女兒,我們都要談話調查。

這麼一嚇唬,張文華基本上就已經傻眼了。

因為像這種聲名在外的老師,還喜歡舞文弄墨的,都是非常在乎自己的公眾形象的,最怕的就是自己名譽掃地。

何彬就立刻好言相勸,說我們隻是例行調查了解情況,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也不會為難你。

張文華眼淚汪汪的說是自己糊塗,是自己鬼迷了心竅才做出那種事的,對不起老婆孩子,對不起學校和領導,對不起他讀的那些四書五經。

何彬趕緊攔住了他這沒完沒了的懺悔,讓他說正事兒,他們已經掌握了很多信息,現在是給他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

然後還提醒他,就從去年八月份火鍋店那件事開始說起。

張文華連連點頭,承認了自己確實認識徐柳,而且還和徐柳長期保持了不正當男女關係。

去年八月中旬,他約了幾個老同學吃飯,就提前打電話給那家火鍋店訂了個包間。

確實是他先到的火鍋店,到了之後前台引路帶他去了包廂。

他推開包廂門的時候,剛好看見裡麵一個服務員背對著門站著,手裡似乎拿了什麼東西。

他的突然出現,把這個服務員給嚇了一跳,立刻把手裡的東西塞進了衣服裡,然後開始手忙腳亂地收拾上一桌客人留下的殘羹剩飯。

他沒在意,就說了句不著急,你慢慢收拾。

可這個年輕服務員卻顯得十分緊張,一直低著頭拚命收拾東西,把桌子擦乾淨後就端著東西走了。

然後他約的同學陸陸續續就到了,他們就開始點菜吃飯。

剛吃沒多久,老板就進來了,問他們有沒有看見椅子上有個信封。

幾人麵麵相覷都說沒看見,老板就出去了。

很快,外麵就傳來了爭吵辱罵聲,幾人也是本著看熱鬨的心情出去看了看,就看見幾個大男人圍著剛才收拾東西的那個服務員,小姑娘嚇得直哭。

聽了幾句後張文華才知道,原來是他們包廂上一桌的客人掉了個信封,裡麵有兩千塊錢,這群人現在嚷嚷著要搜女服務員的身,認定了是她偷的。

這時,他才猛地想起自己前麵進包廂時,那個女服務員的奇怪反應。

他就明白了,這錢肯定是那個小姑娘拿的。

他本來想給幾個客人作證,但是當目光落在那個女服務員臉上的時候,他說自己心頭猛地一顫。

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瑟瑟發抖又楚楚可憐,當時他就動了惻隱之心。

於是上前擋在了小姑娘麵前。

而被他保護起來的小姑娘,躲在他身後,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襟,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

這也激起了他的保護欲,厲聲嗬斥,震懾住了對麵幾個想要動手動腳的男客人。

然後在警察來的時候,趁著眾人的注意力被吸引的短暫空檔,立刻在小姑娘耳邊說:“我知道是你拿的,但你放心,我不會告發你,你現在趕緊把東西給我,要不然一會兒被搜到就完了。”

他說對方渾身一顫,然後從衣服裡摸出了那個信封塞進了他手裡。

當掉錢的幾人向警察講述情況,並伸手指向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徐柳時,那個信封早已到了張文華的手裡。

他不動聲色地把信封偷偷塞進自己內褲裡之後,就跳出來替徐柳作證,並向警察表明了身份,說自己願意去派出所做筆錄。

到了派出所之後,徐柳被帶到一間房間去搜身,那自然是搜不到任何東西了。

於是局勢逆轉,徐柳從嫌疑人變成了被冤枉的受害者。

這種事情,本身就不是什麼大事,何況丟錢的幾個人不僅沒有任何證據,還喝了不少酒,民警也說八成是自己在什麼地方掉了都不知道。

最後協商調解下來,民警讓那幾人賠了三百塊錢。

然後讓張文華和徐柳先走,讓這幾個人過會兒再走。

目的自然是防止幾人心懷不滿伺機報複,再搞出點事情來。

去的時候,徐柳作為嫌疑人,上的是警車。

他和丟錢的幾個人都是各自開了自己的車。

所以從派出所出來,張文華就讓徐柳上了自己的車,說送她回去。

徐柳有把柄在他手裡,自然不敢不聽,便乖乖上了車。

往回開的路上,張文華開始用關心的口吻詢問她的個人情況,因為覺得她年紀輕輕怎麼這麼早就出來打工了。

當時的徐柳顯然沒什麼社會經驗,張文華問什麼,她就老老實實回答什麼。

當得知徐柳是馬上要上大學的學生後,他很驚訝,於是問了她在哪個學校讀書,考了多少分,考的哪所大學。

或許是太久沒有人這麼關心她了,徐柳在回答的時候情緒突然失控,開始失聲痛哭。

張文華馬上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輕聲安慰她。

但在安慰的同時,他的手卻慢慢地摸到了徐柳的背上。

當他的手摟住徐柳的肩膀時,徐柳嚇得渾身一抖,一把推開了他。

徐柳的反應,讓張文華很不開心,因為他覺得這個女生有點“不識好歹”。

於是,他開始對徐柳進行“敲打”。

義正嚴詞地教育她,說她今天的行為性質非常嚴重非常惡劣,是犯罪,如果被警察知道的話是要坐牢的。

而一旦她坐了牢,大學肯定就沒法上了,哪怕以後出來了,也要背著犯罪記錄,一輩子被人瞧不起。

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包庇她這種犯罪行為,還是說回頭什麼時候向警察檢舉揭發。

果然,沒什麼社會經驗的徐柳被他這一番話嚇得瑟瑟發抖。

實際上哪有這麼容易,說檢舉揭發就檢舉揭發,徐柳也不是公務人員,沒有任何證據的舉報對她毫無意義。

何況張文華還涉嫌包庇和妨礙執法,真舉報他自己也得搭進去。

可一個高中剛畢業的女生,哪裡懂這些道理,被張文華三言兩語就嚇壞了。

張文華見狀,話鋒一轉開始安慰她,說自己體諒她的難處,為了掙點錢也不容易,肯定是一時糊塗才做了錯事,這個社會應該給年輕人更多改過自新的機會。

當然整個問詢的過程沒有這麼直接,張文華絞儘腦汁地想說謊,想蒙混過關。

何彬說奈何這人的心理素質還是不行,隻要一說謊不是額頭冒冷汗就是渾身發抖,特彆好分辨。

所以每次張文華說謊,何彬立刻就洞悉,並拆穿他。

張文華交代,他趁著安慰徐柳的機會,手又開始不老實了,慢慢摸上了徐柳纖細的腰肢。

而這一次,徐柳的身體雖然依舊顫抖,卻沒有把他推開。

他見徐柳不反抗,也就越發肆無忌憚起來,嘴裡說著頭頭是道教人學好的大道理,手卻在對方年輕柔軟的身體上肆意遊走,一路向上,最後一把抓住開始肆意揉捏。

何彬聽到這裡氣得是怒不可遏,厲聲質問張文華是不是當晚就對徐柳實施了脅迫和強奸。

張文華嚇得連連擺手,說自己從來沒有強奸過徐柳,兩人之間的交往都是你情我願的。

何彬順勢讓他把問題全都交代清楚,不準隱瞞,否則就以涉嫌強奸拘捕他。

張文華嚇得都快尿了,連連說保證不說謊,求求你們彆抓我,我真的沒有強奸她。

根據他的交代,當天晚上,他確實沒有對她強迫實施侵犯。

而是給她開了個條件。

他可以把那個信封給她,不光那裡麵的兩千塊錢她可以拿走,自己還可以承擔她大學四年的學費和生活費。

他報了個數字,說離她開學還有半個月的時候,隻要她願意陪自己半個月,這兩千塊錢和他說的那筆錢就都是徐柳的了。

他以後可以每個月都去宏城看她,定期給她生活費,她也就不用像現在這樣這麼辛苦地去打工賺錢了。

如果徐柳不接受,那麼他現在就把車開回派出所,讓警察處理。

所以說是開了條件,實則還是威逼利誘,讓徐柳沒得選。

張文華說自己說完後,徐柳沒說話,隻是一直低著頭,他就知道她這是心動了,就差臨門一腳。

於是,他抓起徐柳的手,挪到了自己皮帶的位置。

然後告訴她,那個信封他藏在了內褲裡,如果想要的話,她就自己伸手去拿。

那天夜裡,在一輛白色的小汽車上,一個不諳世事的單純姑娘,死了。

第二天,徐柳去火鍋店辭職後,背上自己的舊書包,在巷子口坐上了張文華的車。

在車上,張文華信守承諾,扔給徐柳一個信封,裡麵有前一天晚上他承諾的那筆錢。

徐柳麵無表情地拉開書包拉鏈,把這個信封塞進了書包的夾層裡,和昨晚的兩千塊錢放在了一起。

張文華直接開車把她帶去了一家酒店,大手一揮付了整整兩周的房費。

隻不過,在接過前台遞來的鑰匙時,他順便把徐柳的身份證揣進了自己兜裡。

上電梯的時候,張文華還是那個斯文儒雅的模樣。

但是進了房間,當門關上的那一刻,他便不再偽裝,徹底撕下了人的皮囊,變成了一頭醜陋的野獸,撲向了徐柳。

當她被扒光扔在床上時。

當這頭野獸散發出肮臟的臭氣趴在她身上瘋狂的發泄時。

當床單上留下一片片紅色血跡時。

她的腦袋倒垂在床位,黑色的長發像瀑布一樣垂到地毯上。

她感覺自己麻木了,像一個死人,甚至感受不到下身傳來的劇痛。

她隻是愣愣地看著牆上的空調,空調的出風口正冒出一絲絲白氣,一股冰冷的空氣從裡麵吹出來。

吹到她臉上。

她突然有點想哭。

因為空調的風真的好冷啊,冷得她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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