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是打算回內地了嗎?”許富貴問。
“爸,現在改革開放了,內地機會多,作為港商,我來這邊投資還能享受優惠政策,所以我打算以後的工作重心都轉移到內地。”許大茂說:“我打算先開一家汽車公司,把國外的一些好車引進到京城這邊銷售,肯定能賺大錢。”
“那太好了,回來好,畢竟我們京城人還是要回到自己的地方。”
許鳳玲開口道:“對了,哥哥,你現在這麼有成就,能否也拉我一把呢?我聽聞何雨水已成為製藥公司的負責人了。”
在許鳳玲心中,最令她羨慕的人非何雨水莫屬,她嫁給了才華橫溢的陳默,兩人還是青梅竹馬。
許鳳玲自認為並不遜色於何雨水,為何何雨水能嫁得如此之好,而自己的丈夫卻隻是個平凡無奇的人,沒有什麼大作為。
“你何必與何雨水相提並論呢,何雨水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而且她的丈夫是陳默,陳默家的房地產企業,在香江可是頂尖的,陳默在香江的影響力,連我嶽父都要禮讓三分。”許大茂如是說。
“陳默真的那麼有能耐嗎?”許家的眾人都感到驚訝。
“他本來就非同小可,就拿他家的海上明月住宅區來說,大部分都改建成了四合院,現在成了香江富人們的居所,有錢也未必能買到,你猜現在一套三進四合院得花多少錢?”許大茂提出了問題。
“多少?”
許大茂豎起一根手指。
許鳳玲震驚地問:“一百萬嗎?”
“一百萬?那隻能買個廁所。”許大茂回答說:“海上明月住宅區的三進四合院至少價值一億港幣。”
“哇。”許家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那陳默得多富有啊。”許鳳玲說:“怪不得何雨水能成為製藥廠的總經理。”
“對人家而言,金錢不過是一串數字,而且陳默不僅在香江有影響力,在四九城這邊的關係也很硬。
當時看到這些東西,許大茂也是大吃一驚。
這小子有這麼硬的後台,還去香江乾什麼,看來他隻是厭倦了四九城的生活,去香江享受去了。
“所以,我回四九城想把生意做大,就得借助陳默的關係,嘶,傻柱這家酒樓也是何雨水投資的,這菜做得還真不錯。”許大茂說。
這時,傻柱端著一盤東坡肘子走了進來。
“嘿,說曹操曹操到,傻柱,不錯嘛,現在都成大酒樓的大廚了。”許大茂嘿嘿一笑。
雖然兩人多年前就已經和解,但每次見麵,總忍不住要調侃幾句。
“嘿,這是我妹妹開的酒樓,我隻是過來幫忙,你們慢慢享用,我私人再送你們一瓶茅台。”傻柱非常大方地說。
“嘿,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喝一杯。”許大茂嘿嘿一笑。
“不了,後廚還忙著呢,今天客人太多了。”傻柱說。
“行,回頭我單獨請你喝酒。”許大茂說。
“好。”
下班後,傻柱帶著許多飯盒回到了四合院,四合院裡的鄰居們不知從哪裡聽說傻柱在大酒樓當大廚,而且酒樓還是何雨水開的,一時間四合院也熱鬨非凡。
鄰裡們一一目睹傻柱歸家,皆露出阿諛奉承之態,令傻柱頗感不適。
他們自然是想探聽能否從傻柱處撈些好處。
尤其是賈家,賈張氏與秦淮茹心中嫉妒難耐,她們未曾料到,何雨水竟如此富有,或者說,陳默家財萬貫,竟能一擲千金開設如此規模的酒樓。
那酒樓座落於王府井大街,規模宏大,賓客絡繹不絕。
而傻柱與子何建設皆任酒樓大廚,掌管廚房,權力之大可想而知。
他們意識到傻柱已然發跡。
秦淮茹心中更是悔恨,當初怎未破壞傻柱與李春花的婚事,如今富貴與她毫無瓜葛。
小當與槐花亦有所思,考慮是否可至酒樓謀職。
小當年方二十,槐花尚十六,學業均不甚佳,小當高中畢業後曾暫任教師,槐花尚在高中,卻無心向學。
兩女如今已出落得楚楚動人,尤其是槐花,年僅十六便已身材曼妙。
小當稍遜一籌,或許遺傳了賈東旭之貌,原本小當還輕視何建設,如今卻有些懊悔,若當初與何建設結成連理,自己早已飛黃騰達。
於是兩女在院外攔截了外出的傻柱。
傻柱見兩女擋道,笑問:“你們倆這是何意?”
“傻叔,聽聞您在大酒樓掌勺,是否屬實?”槐花問道。
“此事竟已傳開,何事?”傻柱答。
“傻叔,我聽說酒樓乃雨水姑姑所開,您能否代為引薦,讓我至酒樓工作?”小當說。
“還有我。”槐花亦附和。
“這招聘之事非我所管,乃雨水從香江請來的總經理負責,不過近日確有招工,你們大可前去應試。”傻柱說。
“還要應試啊,傻叔,您既是老板之兄,豈非一句話便能定奪?”小當不滿道。
“此事非我所能左右,若你們有意,不妨應試一番,我亦會向雨水提及,若你們表現出眾,或許能被錄用。”傻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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