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趕緊攔住傻柱的徒弟問道:“你是傻柱的徒弟吧,傻柱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回家?”
“這很正常,現在我們酒樓生意興隆,很多大人物都要提前預約才能來我們酒樓吃飯,師傅很忙。”傻柱的徒弟自豪地說。
“你們酒樓生意這麼好?”秦淮茹眼睛一轉,說:“那你們師傅在酒樓裡是不是說話很有分量?”
“當然,我師傅在後廚,跺一跺腳,酒樓都要抖三抖,後廚的事情我師傅說了算。”傻柱的徒弟說:“我跟你說這些乾嘛,我還忙著呢。”
說完,傻柱的徒弟就急忙離開了,酒樓可能要忙到很晚。
秦淮茹還想再問些什麼,但人已經走了,她心裡越來越嫉妒。
她之前遠遠地看過那酒樓,真的很大,又聽槐花一直在描述,把那酒樓說得跟皇宮一樣,傻柱權力那麼大,這是真的發達了。
她甚至都想著重新回到過去勾引傻柱,甚至更深一層的,以後把酒樓奪過來給她乖兒子棒梗,但她知道這都是她的幻想。
那酒樓明顯是陳默和何雨水開的,想占陳默的便宜,那太難了,她有時候都覺得陳默就是她命中的克星,遇到陳默,他們賈家就沒好事。
神醫堂,陳默和鬼醫老頭兒以及佟曉梅和周曉白聚在一起,吃著蜀香樓送來的飯菜,鬼醫老頭滿是讚歎。
“蜀香樓的川菜真是正宗。
陳默,這家店是你經營的嗎?以後晚餐不如直接讓他們送過來,你覺得如何?”鬼醫老者問道。
“就這點美食就讓你垂涎三尺,你這人真是沒追求。”陳默輕蔑地回應。
“我都這把年紀了,還不能享受一下生活嗎?”老者顯得有些不悅。
“可以,你想吃的時候就自己打電話訂餐,費用從神醫堂的賬戶裡扣除。”陳默說道。
“嘿,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吝嗇了。”
“我說從賬戶裡扣,又不是從你工資裡扣,你激動什麼。”陳默有些不悅地說道。
“好吧,當我沒說。”
佟曉梅和周曉白隻是微笑,沒有說話,因為他們知道陳默做的飯菜比這裡的更美味。
這時,肖春生騎著自行車過來了。
“陳默,曉白,你們已經開始吃了,我本來打算接你回家的。”肖春生說。
“春生,坐下來一起吃吧,吃完飯你們一起回去,不然這麼晚了她們兩個女孩子回去也不太安全。”陳默建議。
“好的,我就不客氣了。”肖春生笑著回答。
“你的工作定下來了嗎?”陳默問道。
“是的,我現在在海關緝私局工作。”肖春生回答。
“海關緝私局是個不錯的單位,但裡麵有很多不成文的規矩,以你的性格,可能乾不長。”陳默說。
肖春生尷尬地笑了笑,他剛去的時候,結識了一些誌同道合的同事,但因為他太過認真,得罪了不少人。
但他就是這樣的性格,從戰場上下來的,做事嚴謹,他說一是一,他也知道海關有很多不光彩的事情,但他就是喜歡較真。
“不管怎樣,既然選擇了這份工作,就全力以赴去做。”肖春生說。
“這種態度很好,很多時候就應該認真對待,說起來,你這種性格,有個地方非常適合你。”陳默說。
“什麼地方?”肖春生好奇地問。
“製藥廠。”陳默說:“現在製藥廠被我爸收購回來了,現在生產的藥物都是特效藥,藥物關係到病人的健康,再怎麼認真都不為過,如果你哪天不想在海關工作了,可以來找我,我給你安排工作。”
“現在還不到那個時候,不過我還是得謝謝你。”肖春生笑著說。
他父親的病是陳默治好的,他的傷也是陳默治好的,這份恩情太重了,現在他的女朋友周末也在跟陳默學醫,他覺得自己欠陳默的太多了。
“沒事,你自己有主見就好。”陳默也不強求,社會上需要肖春生這樣的人,所以他對肖春生還是很欣賞的。
陳氏製藥廠原本虧損嚴重,但在陳默提供了幾個藥方後,立刻扭虧為盈,而且工廠還在擴張,上級還批準了一大片土地用於製藥廠的擴建。
此外,一家房地產企業已經完成了注冊,並且剛剛獲得了城西的一塊土地,拆遷工作即將展開。
預計那片區域將來會成為二環和三環的一部分。
陳默考慮著,是否在郊區購買一塊土地,建造一個莊園,用作休閒之用。
不過目前還沒有擴展到郊區的計劃,所以他並不急於行動。
夜晚,傻柱剛回到家,就被秦淮茹攔下。
秦淮茹一見到傻柱,就不停地追問,為何小當被刷了下來。
“秦淮茹,我已經和雨水談過了,雨水表示,現在酒樓的所有管理招聘事務她都不插手,全部交給關總經理負責,我也無權乾涉。”傻柱無奈地說道。
“她作為酒樓的老板難道不能管?你作為老板的哥哥難道沒有話語權?誰會相信。”秦淮茹不滿地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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