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逐風在心裡盤算著,要給江敘一個萬全的、體驗感十足的夜晚,也省得江教主總說他太守規矩。
正說著,就聽見隔壁傳來不太和諧的聲音。
那一聲叫喚千嬌百媚,能把大半男人的骨頭都叫酥。
隨之響起的還有床板咯吱的聲音。
江敘眉梢微揚,意味深長地說:“隔音是不太好,還是段兄考慮的周全。”
段逐風麵色稍顯尷尬,隨著隔壁叫聲動靜越來越大,也逐漸麻木,隻有扶額頭疼的份了。
他們這邊克製著,一是不想被旁人聽見初次私密的床笫之事,二是不想擾了他人好夢。
卻不想旁人卻沒有這種顧慮。
隔壁也不知住的是江湖上哪一號人物,起先以為帶回來的是位姑娘,到後來那一聲好哥哥好哥哥的沙啞動靜,就明顯聽出來是個年輕男人了。
聽那男孩淫詞浪語中的稱呼,江敘知曉了隔壁住戶的姓名,想起來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瞧著腳步虛浮的樣子不像能折騰這麼久的,多半是吃了藥才如此。
就是那動靜越聽越帶了點商業表演的意思。
兩人聽著隔壁的熱鬨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站定在窗邊誰都沒動。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現象,明明出格的不是他們,他們卻生出一種淡淡的羞恥心,替彆人不好意思,怕弄出動靜讓彼此都陷入尷尬境地。
江敘和段逐風對視著,雙方表情都很一言難儘,段逐風的眉更是越皺越緊。
突然,隔壁的動靜停了下來,本以為今晚的折磨就到此為止了。
卻不想隔壁又傳來了腳步聲,沒過一會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中年男人詢問年輕男人的一些對話,江敘聽了都想笑。
不免讓他想起一些經典片段,明明沒有多行,但一定要詢問對方感受。
顯然,年輕男人是個業務熟練的,幾句話把金主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哄得高興極了。
段逐風不想麵對,表情複雜地低聲開口:“走吧。”
江敘見他這樣就想笑,回憶著剛才捕捉到的對話,冷不丁來了一句:“你的時間比他久多了。”
段逐風:“?”
“剛剛聽著那人結束的時間好像半柱香都沒有,”江敘想了想,又糾正道,“不對,估計半柱香都夠嗆,之前用手給你……”
“行了!”段逐風連忙鬆了一隻手,上前一步捂住江敘的嘴,生怕他再說出什麼讓人無顏相對的話。
有些東西在極儘親密的時候說起,他還不會不自在,甚至會上頭做出一些更過分的事,這會聽這種話,他隻覺得……咳,多少會有些不好意思。
還有,雖然他認可這個事實,但他不是很需要這種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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