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拖著行李箱站在家門口時,已經是下午三點。
七月的陽光毒辣得讓人睜不開眼,他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鑰匙插進鎖孔的瞬間,聽見裡麵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蘇姨?"他試探著喊了一聲。
水聲停了,片刻後傳來拖鞋踢踏的聲音。"默默回來了?"蘇婉的聲音隔著門傳來,帶著一絲慵懶,"門沒鎖,直接進來吧。"
推開門,一股清涼的空調風撲麵而來。林默把行李箱放在玄關,抬頭就看見蘇婉從浴室的方向走出來。她穿著一件淡紫色的真絲睡裙,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肩頭,發梢還在滴水。
"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蘇婉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朝他走來。她身上帶著沐浴後的清香,混合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香水味,讓林默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不用麻煩蘇姨,我自己打車回來就行。"林默低下頭,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她光潔的小腿上。蘇婉的皮膚很白,在陽光下幾乎透明,能看見淡青色的血管。
"你爸去公司了,晚上才回來。"蘇婉說著,從他身邊走過,帶起一陣香風,"你先去洗個澡休息一下,我去給你煮點綠豆湯。"
林默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廚房門口。三年不見,蘇婉似乎比記憶中更加動人了。她今年應該三十出頭,正是女人最有韻味的年紀。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風情,與學校裡那些青澀的女生完全不同。
浴室裡還殘留著水汽,鏡子上蒙著一層薄霧。林默伸手擦了一下,看見自己泛紅的臉。他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拍了拍臉,卻壓不下心頭莫名的躁動。
收拾完行李已經是傍晚,林默坐在書桌前發呆。他的房間在二樓,正對著後院的遊泳池。夕陽的餘暉透過百葉窗斜斜地灑進來,在地板上投下細長的光影。
樓下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應該是蘇婉在收拾泳池。林默站起身,走到窗邊。百葉窗的縫隙裡,他看見蘇婉穿著比基尼,正在清理泳池邊的落葉。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腰肢纖細,雙腿修長,在夕陽下泛著蜜色的光澤。
林默感覺喉嚨發乾,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目光卻無法從那個身影上移開。蘇婉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突然抬起頭,正好對上他的視線。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蘇婉沒有立即躲開,反而站在原地,任由他打量。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眼神中帶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林默感覺心跳加速,耳邊嗡嗡作響,仿佛能聽見血液在血管裡奔湧的聲音。
就在這時,蘇婉突然抬起手,朝他勾了勾手指。
林默的大腦一片空白,等他回過神來時,已經站在了泳池邊。蘇婉靠在池邊,水珠順著她的鎖骨滑落,在夕陽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默默,"她的聲音輕得像一聲歎息,"你剛才在看什麼?"
林默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他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一點點崩塌,某種危險的欲望在心底滋生。蘇婉的眼神像一張無形的網,將他牢牢困住,動彈不得。
林默站在泳池邊,感覺自己的襯衫已經被汗水浸透。蘇婉的眼神像一把火,將他整個人都點燃了。他想要移開視線,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我我隻是"林默結結巴巴地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蘇婉輕笑一聲,從泳池裡走出來。水珠順著她的身體滑落,在瓷磚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腳印。她走到林默麵前,近得能聞到她身上混合著氯水味的香水氣息。
"默默長大了呢。"蘇婉伸手整理了一下他淩亂的衣領,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的鎖骨。林默渾身一顫,感覺一股電流從她觸碰的地方竄遍全身。
"去換件衣服吧,"蘇婉後退一步,轉身朝屋裡走去,"都濕透了。"
看著她的背影,林默長出一口氣,感覺雙腿發軟。他回到房間,衝了個冷水澡,卻怎麼也壓不下心頭躁動的火焰。
接下來的幾天,家裡始終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氛圍。父親依舊早出晚歸,大部分時間家裡隻有林默和蘇婉兩個人。蘇婉似乎刻意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態度,時而親近,時而疏遠,讓林默的心始終懸在半空。
她會在做飯時故意讓林默幫忙,身體不經意地擦過他的手臂;會在看電視時坐在他身邊,修長的雙腿蜷縮在沙發上,真絲睡裙的裙擺滑到大腿根部;會在清晨穿著吊帶睡衣在廚房煮咖啡,陽光透過薄紗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
林默感覺自己快要瘋了。每個夜晚,他躺在床上,聽著隔壁房間傳來的水聲,腦海中不斷回放著白天的一幕幕。他知道這樣不對,可越是壓抑,那種渴望就越發強烈。
周五傍晚,天空突然陰沉下來。林默正在書房整理舊書,聽見樓下傳來蘇婉的聲音:"默默,要下雨了,幫我把晾在外麵的衣服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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