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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東土1(2 / 2)

劉禮踏碎滿地竹影走近,瞥見甘寶寶指尖絞著帕子的慌亂模樣,長臂一伸便將那抹纖柔納入懷中。她腰間宮絛被帶起的風掀起,掃過他手背時癢得人心頭發顫。“寶寶姐姐這般端坐在晨光裡,莫不是在等為夫?

甘寶寶腰肢輕扭,月白裙擺掃過劉禮鞋麵,卻像條滑不留手的錦鯉,越是掙紮越往他懷裡鑽。她攥緊的粉拳虛捶在對方心口,臀下被錦墊硌得發疼,索性軟了身子任他摟著,耳尖紅得要滴血:“誰、誰在等你...”

劉禮感受著懷中漸漸軟化的嬌軀,指尖觸到她後頸細絨般的碎發,心中某根弦突然輕顫。甘寶寶垂眸避開他灼灼的目光,卻躲不開耳尖泄露的潮紅——當他掌心輕輕按在她腰側,那處曾在夢裡無數次被摩挲的軟肉竟本能地曲意迎合,驚得她咬住下唇。

“彆……我餓了!”

甘寶寶不知怎麼了,隻要被劉禮近了身體,就全身酥軟無力,隨著對方的攻城略地,她知曉淪陷隻是時間問題,不由得找了個借口,想多休息一會兒!

劉禮收住做壞事的手,拿起筷子夾一片肉到甘寶寶唇邊,她隻是嬌羞的咬下,細嚼慢咽,美眸卻似有秋水,總是無意望來,媚眼如絲。

簷角銅鈴忽然叮咚作響,驚破了竹院內凝滯的空氣。甘寶寶扶著桌沿的指尖深深陷入木紋,喘息聲混著廊外蟬鳴,在暑氣裡蒸出一層薄汗。當劉禮掌心的溫度再次覆上她後腰,她猛地撞翻身後圓凳,檀木凳腳在青磚上拖出刺耳的聲響,驚飛了簷下築巢的燕子。

竹簾外蟬聲漸密,劉禮望著甘寶寶泛著潮紅的麵頰,指尖觸到她腰間細紗下發燙的肌膚。她本就柔軟的腰肢此刻更是虛得發顫,月白襦裙被攥出幾道褶皺,隨著呼吸輕輕起伏,竟比簷下風中的海棠還要柔弱三分。

竹影在青磚上晃出細碎光斑,甘寶寶被突然收緊的臂彎驚得輕呼,下意識蹬地的長腿帶起一片衣袂翻飛,月白綢褲順著膝頭滑落。

羊城皇宮中,一身皇袍的段正淳正在批閱奏折,一名太監急匆匆進來!

段正淳不耐煩的放下手中毛筆,不假思索的詢問:“是不是宮外有信件傳來?”

段正淳在段正明出家後,就繼任了大理國皇位,如今已經當了五年皇帝。

因為刀白鳳與劉禮私奔,皇後的位置空著,可沒了前者,他自然將以前的紅顏知己納為妃嬪。

甘寶寶與秦紅棉就是其中兩個,她們師姐妹總像串通好了,總是同幾日找他歡好,今天正是第二天!

“不是,是太子他又往天龍寺去了……”

“誒!”段正淳長歎一聲,想著段譽遇到的女子都是他的妹妹,心有中愧疚之意升起,擺了擺手!

竹簾被風掀起的刹那,甘寶寶踉蹌著撞上檀木桌沿,青瓷茶盞應聲碎裂。劉禮眼底翻湧的情緒如同驟雨,他猛地將她抵在桌角時,袖中暗藏的銀簪滑落,在青磚上劃出刺耳聲響。她下意識攥住對方衣襟,綢緞下的肌理繃得鐵緊,像頭蓄勢待發的困獸。

纏在對方腰間的雙腿驟然收緊,又在瞬間像被抽走所有力氣般緩緩滑落,繡著並蒂蓮的裙擺如褪色的雲霞,散落在狼藉的青磚上。

劉禮能清晰感受到懷中身軀的每一次戰栗,從繃緊到鬆弛的過程,像極了暴風雨後逐漸平息的湖麵。她發間的玉蘭簪子不知何時鬆脫,青絲如瀑傾瀉,遮住了她泛紅的眼角。竹影在兩人交疊的身影上緩緩遊移,唯有遠處隱約傳來的梆子聲,為這場驚心動魄的對峙畫上句點。

甘寶寶疲憊地趴伏在桌上,呼吸急促粗重。劉禮見狀,急忙俯身貼近,在她耳邊輕聲安撫。甘寶寶本就泛紅的臉蛋愈發滾燙,紅到脖頸。突然,她身子猛地一震,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撞擊,原本放鬆的身體瞬間緊繃,不知是話語觸動心弦,還是內心情緒翻湧。

三日下來,甘寶寶多年積累的陰元氣被劉禮采補完,而她的修為也到達了築基境後期!

“你有何打算?”劉禮看著懷中的美婦人!

“你是從臨安而來?”甘寶寶不答反問!

見劉禮點頭,甘寶寶笑道:“你是不是也把李青蘿吃了?”

“怎麼會,我可不是貪花好色之徒,是因為寶寶姐姐太過誘人,這才讓弟弟我把持不住!”

劉禮搖了搖頭,忍不住調笑道,他對女人本就是順其自然,若非聽到甘寶寶喊他的名字,知曉她心中有自己,他也不會再碰甘寶寶!

甘寶寶一愣,本以為劉禮這麼急色之人,早已將李青蘿征服,沒想到先是自己,回想這幾日的胡鬨,那次不是她求饒?

“這男人就像個牲口,哪裡是我一個人可以的,李青蘿不是喜歡爭男人麼,我這就把劉郎讓於她,讓她也有求饒的時候!”

甘寶寶想到這裡,不由得看向劉禮道:“劉郎,也是喜歡李青蘿的吧?”

劉禮一怔,沒料到她會這般發問。腦海中閃過李青蘿綽約的身影,要說毫無觸動自然是假。他眸光微沉,終究未答,而是輕輕將甘寶寶攬至榻上,覆上的身影帶著不容抗拒的溫柔。床榻發出細微吱呀聲,似在低吟著隱秘的心事,屋內氣氛逐漸氤氳。

“壞人,你還沒回答人家問題呢?”

兩個時辰過去,甘寶寶斜倚榻邊,鬢發散亂如瀑,沾著薄汗的臉頰仍泛著未褪的潮紅。她勉力撐起酸軟的手臂,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被角,聲音雖透著難掩的疲態,卻依舊逞強。

甘寶寶倚著床頭,指尖無意識纏繞發絲,眸光流轉間帶了幾分試探:“若她也願與我一同……”尾音未落,聲線已染上幾分繾綣,眼波盈盈望著沉默的劉禮,腕間銀鐲隨著動作輕晃,在寂靜中撞出細碎聲響。

甘寶寶唇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指尖輕點劉禮胸口,眉眼微嗔:“瞧你這悶聲不響的模樣,倒比言語更教人明白心意。“

說著垂下眼簾,耳尖泛起淡淡緋色,鬢邊碎發隨著話音輕輕顫動。

劉禮眸光微沉,心底早將那綺麗圖景勾勒千遍。他深知有些欲念如窖藏佳釀,封存愈久愈顯醇厚,貿然揭開反而散了韻味。這般妙事,自當留待時光慢慢發酵,何須言語道破,平白折損了其中意趣?

晨光微熹時,劉禮牽來備好的馬匹,甘寶寶望著故園方向,指尖無意識絞著韁繩上的流蘇。故土難離的愁緒在眼底翻湧,可瞥見身側男子沉靜的側影,終是咬唇翻身上馬——這一走,便是山高水遠。

而女兒鐘靈與木婉清因段譽之事生出的羈絆,早已化作雙生蝶影,翩躚在江湖深處。那些關於大理皇宮的邀約與桎梏,於甘寶寶而言,不過是深宮裡鎖住自由的金絲籠,她寧肯隨劉禮奔赴未知的臨安,也不願困在朱牆碧瓦間消磨餘生。

鐘萬仇為救女兒命喪雲中鶴之手,惡徒隨後也被修仙盟當作歡喜宗餘孽清剿。此後五年,甘寶寶來到大理,與段正淳相伴,可那被情毒糾纏的記憶始終烙印在心底。

那日劉禮為她驅毒,兩人於顛沛間情愫暗湧,一場旖旎過後,巫山雲雨的纏綿化作揮之不去的思念,即便時光流逝,仍在她心間反複翻湧,攪得她日夜難安。

鐘萬仇為她傾儘所有、癡迷至深,段正淳多年相伴、愛意綿長,可那些熾熱的情感,都不及劉禮匆匆一麵刻骨銘心。尤其那人解毒後走得灑脫,不留片語,反讓她生出彆樣執念。她慣見男人拜倒在自己裙裾之下,卻獨獨摸不透劉禮的心思,這份捉摸不定,反倒讓她愈發篤定:自己的魅力,連這般瀟灑之人也難以真正抗拒。

五載春秋,竹院的晨露總沾濕窗欞,甘寶寶卻常在朦朧睡意裡墜入同一場夢境。夢裡劉禮的氣息裹著鬆煙墨香,掌心溫度順著脊梁蜿蜒而上,那種被填滿的、近乎滾燙的實感,總讓她在段正淳溫言軟語時,不自覺攥緊綢緞被麵。段正淳的寵愛像春日細雨,溫柔卻縹緲,唯有與劉禮共度的片段,才似烙鐵在心頭燙出深痕。

當劉禮帶著熟悉的清冽氣息再度出現,她甚至未及細想,便任由他牽走。竹院的門環還留著指尖餘溫,段正淳贈予的玉簪在梳妝匣裡蒙塵,她提著裙擺匆匆離去,將滿心糾纏的情愫踩碎在青石板上。風掠過鬢角,她強迫自己不去分辨,這倉促的追隨,究竟是沉溺於身體的眷戀,還是心底悄然滋生的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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