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大家剛到餐廳坐下,文君竹提著幾個包裹盒子跑進來,不好意思的打招呼:“不好意思,來晚了!”
小燕子打了個哈欠回:“我們也剛進餐廳,來的不算晚,剛剛好。”
文君竹坐下後,賽雅問:“昨晚小燕子不是隻說了紅薯乾嗎?你怎麼提了這麼多過來。”
文君竹默默回:“有兩盒紅薯乾,還有一盒給康安大哥的甘草枇杷,還有幾盒桃乾,就是家裡那棵桃樹上結的桃子做的桃乾。”
康安拱拱手感謝道:“感謝感謝,晚上回去替我謝你母親一聲。”
文君竹還未回話,大巫拿著盒桃乾已經打開了,拿了一條放進嘴裡,嘗了一下後,驚喜道:“誒!這桃子乾挺好吃的,我還是第一次吃桃子乾嘞,真好吃,你們快嘗。”
小燕子賽雅也忙伸手拿了桃乾開始吃了起來,這三人的激烈討論那個好吃的聲音響徹,一桌人都靜靜看著三人,也沒人叫先吃飯,看三人討論個不停,蕭晨忍無可忍,怒斥道:“你們三個不吃飯的話就給我滾出去,一大早就煩人。”
大巫小燕子賽雅三人立刻閉嘴,小燕子大喊一聲:“開飯!”
一桌人忍著笑開始用起了早飯,大巫幾口吃完了碗裡的粥,放下了碗筷,拿著盒桃乾又開始吃了起來,蕭晨並未理他,小燕子正在喝粥,她悄悄看了一眼蕭晨後又看著大巫,輕聲提示:“你小心一會兒挨罵。”
大巫完全不理,搖頭晃腦的吃著桃乾,聽見小燕子的提示後,他大咧咧的回:“你哥又不是惡霸,他沒事罵我乾什麼,你哥從不罵我,他最愛我了,他不舍得罵我,倒是你這個妹妹經常挨罵。”
小燕子勺子一扔,立刻回懟了起來“我哥什麼時候罵我了?他最疼的就是我這個妹妹,不知道誰之前挨耳光了。”
大巫滿臉不在乎問:“誰挨耳光了?我怎麼不知道。”
小燕子諷刺道:“呦!這麼快就忘了,在貴州你一打三,把你敬齋哥哥,海蘭察大哥,蕭劍大哥都打了個遍。”
大巫有點不好意思,他低下頭假裝忘了那段回憶,掩飾道:“我怎麼忘了還有這件事,你少胡扯,我還能打得過他們三,蕭劍,敬齋兩個天下第一,再加上海蘭察那個大高手,我怎麼可能打的過他們,你少胡說八道。”
康安被嗆的輕咳了一聲,他打斷道:“誰是天下第一?反正我不是,你們彆亂給人戴高帽子。”
靈安邊喝粥邊看著這一幕,蕭劍接道:“就是,我也不是天下第一,彆亂給我們上頭銜。”
靈安忙問:“誰給你們封的天下第一?”
康安無奈回:“還能有誰,除了小燕子還能是誰,跟人家吹牛吹的我們都不好意思聽。”
小燕子笑道:“我什麼時候跟人亂吹牛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大內第一高手的鼻祖就是你,你當然稱得上天下第一,你是官派天下第一,蕭劍是民間派天下第一,不過現在你這副瘦弱模樣,看著不像是高手的樣子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打得過我,你跟蕭劍也算是難兄難弟了,每次嫂嫂哥發瘋,就是你跟蕭劍上去挨揍,那年在四川還有個舒藍幫忙,上次在貴州加上海蘭察幫忙,爾康硬是現在沒武功了,爾康要是跟以前一樣,那爾康也要跟你們一樣了。”
大家笑的吃不下去,小燕子又道:“你看每次嫂嫂哥發瘋,永琪爾泰柳青他們都悄悄的,他們知道自己的水平,不送上去挨揍,你跟蕭劍沒辦法,誰讓你們是天下第一。”
大巫笑著說:“小燕子,你彆胡說八道,我怎麼不記得我打他們,反倒是記得他們三給我打的,第二天全身痛。”
小燕子笑回:“你就裝吧你,你把人都打了,你現在在這兒裝失憶。”
蕭劍笑著說:“奇怪,每次發瘋怎麼不打蕭晨,光跟我和敬齋打,敬齋那天早上說的真沒錯,小弟打大哥,你是第一個!”
一桌人笑的筷子都拿不穩了,爾康忍笑道:“嫂嫂哥哪舍得跟二哥哥動手,當年跟二哥哥吵次架,直到今年都還在道歉呢。”
爾泰接道:“嫂嫂哥是有原則的人,不對家裡人動手,就隻能跟咱們動手了。”
柳青繼續道:“蕭晨可不能跟他分手,要好好的,你要跟他分手了,他又要出來禍害人了。”
小燕子一口粥噴進碗裡,她笑的肚子痛,乾脆不吃了,擦了下嘴後,讚同道:“柳青說的太對了,我剛想說呢,哥,你可千萬不能跟他分手了,要好好的。”
大巫臉紅的反駁道:“有你們說的那麼誇張嘛,趕緊吃飯,吃完了還去蒼山賞花呢。”
小燕子笑道:“我不吃了,我吃飽了,笑的肚子痛,吃不下了。”
其他人也基本快用完了,康安正想起身出去,阿香帶著丁琳端著兩大碗藥進了餐廳,二人直直的到了康安麵前,康安瞬間沒了笑臉,他麵色複雜的看著麵前的兩碗藥,隨後又扭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阿香,阿香衝他露了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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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安轉過頭,對上了一桌人的目光,他默默問:“昨天都是一碗了,今天怎麼又成兩碗了,我剛飯吃飽了,喝不下去了。”
語罷就準備起身,阿香一把將他按下去坐著,不讓他動,囑咐道:“趕緊喝了,你怎麼現在跟首領一樣了,喝個藥還這麼多事,今天要出門,首領早上專門囑咐給你加了一副藥,怕你在外麵暈了。”
康安尷尬的蹭了下鼻尖,一桌人死死忍著笑,靈安催促道:“大哥,趕緊喝了,不要浪費人家的心意。”
康安端起一碗藥,他回:“你說的這麼輕鬆,不如你來替大哥喝了。”
靈安眼神躲閃,他弱弱回:“我哪行,這是給你的藥。”
康安齜牙咧嘴的乾了兩大碗苦藥,爾康跟靈安忙送上一杯水,康安仰頭一飲而儘後,發牢騷般吐槽道:“天天喝這些苦湯藥,真不如死了算了!”
眾人連連低笑,大巫弱弱的讚歎道:“真厲害!我聞著就反胃了。”
康安淡淡回:“這可是你開的藥,你還反胃。”
大巫賠了個笑臉,起身叫道:“走,看花去!”
一起出了門,康安剛準備翻身上馬,被爾康靈安一把扯住,爾康輕斥道:“坐車去,你騎什麼騎,你不能騎馬,萬一中途暈了你在墜馬了怎麼辦?”
康安一臉無辜,大家樂的哈哈大笑,爾康永琪把他推到了女眷跟前,永琪忍笑道:“你跟小燕子她們一起坐車,你們在車上還能聊聊天多好,騎馬又累又曬的。”
康安反駁道:“我不跟她們坐車,她們吵得要死。”
爾康勸道:“你坐車,讓你阿木老弟陪你一起坐車。”
爾康跟永琪倆人推著康安上了馬車,大巫也被推上馬車,蕭晨在永琪爾康看他的時候,飛身上了最前麵的那匹馬。
馬車啟動,大家就聽馬車裡傳出的吵鬨聲和嬉笑聲不絕於耳,一直到馬車漸漸停了,小燕子幾人的聲音還不停的傳來,康安挪到門口等著下車,馬車一停,康安推開門瞬間跳下馬車。
同時大家又聽到了賽雅的聲音傳來“敬齋哥哥,你到底怎麼保養的?你平時抹的什麼麵脂,你自己抹的又白又嫩,給我們透露透露唄,我弄點回去給我們爾泰保養保養。”
小燕子的附和聲同時也來了“這個鐵公雞,怎麼問他都不說,摳門的很,又不要他出錢,就讓他說一下我們自己出錢買他都不說。”
康安剛跳下車大巫緊接著跟著也跳下了馬車,倆人滿臉通紅,大巫看到永琪幾人訓斥道:“好好管管你們兩家的女流氓行不行?不知羞恥,不要臉!光天化日之下在馬車裡麵,當著我們兩個大男人麵,談論男人,還逼著我們倆陪她們聊,我、我硬是看她們倆是自家的,要是外人我早把這倆無恥的女流氓,一把掐死了。”
康安立即附和道:“對,不是自家的,早就一把掐死,為民除害了!”
大巫和康安倆人麵色通紅,咬牙切齒的罵完。
永琪爾泰倆人站在前麵低頭受訓,其他人忍著笑。
賽雅跳下車,跑過來就回懟道:“你倆至於嗎?就問問你們平時塗的什麼麵脂保養而已,你們就罵我們不要臉,我們又沒輕薄你們倆,你們至於在這兒擺出一副被調戲過的模樣嗎?”
小燕子緊接道:“就是,你們倆是長得不錯,白白嫩嫩,但還真不是我們的菜,我們永琪比你們倆好一百倍,我們又沒欺負你們,你們倆就在這兒罵我們,還要把我們掐死,你來啊,有本事你來掐死我們倆啊。”
大巫和康安被氣的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賽雅又道:“我們可是有主的良家婦女,你們倆可彆汙蔑我們,縱使你們長得好看,那也沒用,各花入各眼,我就喜歡我們爾泰這一款。”
賽雅說完抱著爾泰的脖子親了兩下爾泰的側臉,大巫怒罵一聲:“不要臉!”
眾人再也忍不住,站在原地開懷大笑起來,文君竹麵色羞紅,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靈安忍笑輕聲問爾康“這怎麼回事?我看我哥都滿臉通紅了,她們不會真敢調戲我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