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啟文品嘗口藥湯,在品嘗到那清香甜口的味兒時,他挑眉:“這是在裡頭加糖?真的這般有味兒?你這孩子啊...老夫一把年紀了,怕不得這苦,良藥苦口利於病,不是嗎?”
“城主大人誤會了,在下的小妹曾生過病,昏迷時苦的喝不下,所以,在下用了半日研究出改善藥味的法子。”
“那幾日令在下太過於後怕,才生了習慣無法忘去這法子,等在下反應過來時,早已改不了。”蘇白晨沒有絲毫隱瞞的說道。
鐘啟文見這少年,真誠的模樣不似作假,也算信了他的說法:“真是位好兄長...”
那藥確實是有些好效果,比他之前喝的那些都有效,喝下去之後,他的明顯感覺到身體開始變得輕盈,手上也有了些力氣能使的上。
他正欲開始誇獎,燕於飛衝入屋內,在見著交談中的兩人,他飛快跪在地上,大聲喊道:“城主大人出事了!”
“何事?”鐘啟文聞言,原先放鬆的心突然一緊。
燕於飛慌忙站起身,走到城主身旁,小聲與之交談著,蘇白晨隨便行了一禮,自行出門。
他不欲去偷聽他們的交談,卻在剛剛踏出議事廳,卻在見到天邊異象時,臉色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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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也並非傻子,知道謝鶴星身份暴露,如今風頭正盛,不是他此時隨意下手,哪怕是隨口放的大話,也極有可能會被群毆。
謝鶴星是個不怕事的,她也沒想過讓他好過。
廢話。
放到私下處理,就要打一架,現在大庭廣眾的,他敢吱聲、敢動手、敢放大話嗎?
“如果在下沒猜錯的話,你便是散布謠言的幕後主使吧?畢竟,隻要城中出現內亂,那些駐紮已久的魔兵就可以趁虛而入了,對吧?”謝鶴星笑道。
那人有些從容不迫的說道:“此話怎講?你無憑無證,滿口皆是謊言,就來血口噴人,這便是貴宗的教養嗎?”
嗬。
他倒是看出來了,這小孩即便是化元高手,卻有個直來直往的性子,在無憑無證的情況下,注定會被他倒打一耙!
“為何我就不能血口噴人了?”謝鶴星也有些從容不迫,“話是拿來給活人聽的,隻有死人才不會說話,我又不是死人,他們聽得進去與否,跟我無關。”
“我隻知道一個道理,因患而生戰,因戰而定亡,無論是否有戰,不希望在座所有人會為了單單的謠言,而選擇與同類自相殘殺。”
“我隻希望,當我們再度執起武器,再度踏入戰場,再度不畏生死,隻為天下蒼生,隻為與生俱來的鋼鐵血骨,隻為修真界而戰死,不是為了與同類相殘。”
“而是為了我們的共同仇敵———魔族。”最後兩個字,小姑娘咬字極重,像是憋了一口怒火在心頭,到了此時此刻,才公之於眾。
聽著這番話,圍觀者們不由熱血沸騰!
“說的好!”有人忍不住鼓掌附和。
有人忍不住評價:“我們的武器就應該隻麵向血海仇敵,而不是我們的同類!!!”
“大師說的妙啊!”
“我去,這番話說的,我感覺我又行了!搞得我,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去暴打魔族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