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心裡就有數了。”
張月嬌在現場說的話,趙有誌聽得一清二楚,他也氣壞了。
娘家不替她男人還賭債,她就要做皮肉生意,還要弄得人皆儘知,把娘家的名聲搞壞,哪有這樣的道理。
養一個這樣的女兒,還不如養條狗。
“老趙,讓你看笑話了。”
張向南苦笑一聲。
“這有什麼可笑話的?這件事又怪不到你,彆往心裡去,走,我陪你好好喝點。”
縣局的加班飯已經做好了,趙有誌從辦公室拿了兩瓶酒,幾人下樓去了食堂。
“瑩姐,吃完飯等我們一下,我跟我大娘說好了,晚上一起回張莊。”
張曙光特意在食堂裡找到張秋瑩。
“行。”
張秋瑩一口答應下來。
雖然她上高中時,也是一周回家一趟,可現在她上班了,人生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她有好多話要跟爹娘分享。
因為明天一早還有審訊工作,同誌們今天一天也都沒有回家,所以張向南和趙有誌也沒多喝。
加上副局長和教導員,四個人喝完兩瓶酒就停下了。
“趙叔,我覺得,紗廠路派出所和聯防隊那邊,都要派同誌盯著點,防止他們出逃或者轉移財物。”
知道明天才會審訊謝三,張曙光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現在去哪都要介紹信,梁正路和嶽剛跑也跑不遠。
他們有人有槍還有錢,就怕他們往深山裡一藏,再想抓他們就難了。
“這個我心裡有數,我已經派肖隊長帶著刑偵隊的去布防了。”
紗廠路派出所和聯防隊,距離紗廠北路15號院都不遠。
今天都動槍了,他們絕對能聽得到,可他們並沒有過去查看,或者說他們去了,遠遠的看到15號院被圍,他們又撤了。
就憑這個反常的現象,就足以斷定,他們和謝三的黑賭場脫不了乾係。
“他們背叛組織,比謝三更可恨,紗廠路派出所和聯防隊的人,一個也彆想跑。”
萬朝傑主抓思想政治工作,手底下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也臉上無光。
“是我多嘴了。”
張曙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在場的人,誰都比他經驗豐富,自己都能想到的事情,他們又怎麼會想不到呢。
四人從縣局出來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瑩瑩,用不用去你姑姑家一趟?有沒有需要往家裡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