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吃完飯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製定計劃,準備進入哀牢山。”
張向南帶著趾高氣揚的劉開放走出營房,身後留下一片尷尬的恭維聲。
“團長好。”
“嗯,繼續巡邏吧。”
走出營地,張向南來到張曙光身邊。
“怎麼了兒子,心裡不舒服?”
“沒有,不過是一群不相乾的人罷了,如果不是您湊巧接了這個差事,估計這輩子都遇不到。”張曙光扭頭看向父親。
張向南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裡點上。“臨走前露了一手,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剛才劉連長把他們擠兌得可不輕。”
“我不生氣,不代表可以任由他們詆毀嘲諷,還有就是我不想劉連長因為我受委屈。”
“好兒子,大氣!”
看著兒子真的沒有生氣,張向南扔掉煙頭,父子倆並肩而立,看著眼前不遠處的哀牢山。
黑夜中的哀牢山,如同一頭蟄伏中的遠古巨獸,靜謐中透露出一股壓迫感。
明天他們就要深入其中,去迎接未知的挑戰。
第二天,天色剛剛放亮,營地裡冒起了嫋嫋炊煙,士兵們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專家組也從營房裡走了出來。
鐘教授和洪教授年齡最大,狀態卻是最好的。
年輕人一個個打著哈欠,顯然是昨晚沒有睡好。
“鐘教授,洪教授,昨晚睡得怎麼樣?”
張向南已經巡視完了營地,安排了胡建鵬去尋找附近的原住民,看看能不能找幾個向導。
“睡得很好,周圍都是人民子弟兵,睡起來就是踏實,安全感十足。”
兩位老教授常年在外做學術研究,風餐露宿都是尋常事。
“行,往東不到五十米就有溪流,沿途都有士兵,你們先去洗漱,早飯馬上就好,吃完了飯咱們再開一個碰頭會。”
張向南抬手指了一個方向。
“好,辛苦同誌們了。”
吃早飯的時候,為免尷尬,張向南父子都沒有去中間的營房。
吃完了早飯,童偉帶著護送的公安也該回去了。
生怕張向南提那一箱紅塔山的事情,童偉帶著人走的匆忙,就像是逃跑一樣。
童偉剛走,李立新彙報,胡建鵬帶附近的老鄉過來了。
“行,先安排老鄉們吃早飯,一會開會時我和專家組一起見他們。”
經曆了三年臥底生涯,回來以後又升任了團長,張向南做事越發成熟細膩。
哀牢山的危險,不能隻讓他自己說,附近老鄉的說辭,比他更有說服力。
等到專家組各自刷好了飯盒,張向南讓李立新把專家組請到了臨時指揮部。
張曙光,連長劉開放,還有四個排長列席這次會議。
“讓大家過來,主要是製定探索哀牢山的方案,還有確定此次行動的指揮權。”
沒有說空話套話,等大家坐下以後,張向南開門見山。
“張團長,我們來之前,上級領導已經製定了彼此行動的具體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