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世昌說著,讓趙泰晤站起來,手扶著沙發,背對向他。
而後便拿起拐杖,一下接一下打在趙泰晤屁股上,每一下都極為用力,絲毫沒有留手。
趙泰晤疼的齜牙咧嘴,很快眼眶都開始泛紅,淚水在其中醞釀。
要是讓其他人來打,或許還沒有這樣的效果,隻有趙世昌,才能讓趙泰晤如同孩童一樣,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老爺,我也有錯,彆打少爺,您打我吧。”
崔常務見狀,急忙和趙泰晤一樣在旁邊趴好。
“還有你!你不說話差點把你忘了,我派你在泰晤身邊是讓你看著他的,結果你做了什麼?要不是其他人跟我彙報,到現在我都被你們蒙在鼓裡!”
趙世昌一邊說著,一邊用拐杖狠狠抽打崔常務。
直到十分鐘後,趙世昌體力不支,這頓教訓才算停了下來。
“你們兩個給我記住了,這次的事情我給你們擦屁股,再有下次,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了。”
趙世昌坐在沙發上,拄著拐杖,冷聲說道。
“老爺放心,少爺一定知道錯了。”
崔常務說道。
“行了,看見你們就煩,趕緊滾蛋。”
趙世昌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聽到這話,趙泰晤一言不發,站起身就離開辦公室。
“老爺,那我走了。”
崔常務急忙告辭,而後追在趙泰晤身後,一起離開趙氏集團總部。
“泰晤,剛剛老爺的話你也聽到,這次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崔常務說道。
“我的事用不著你提醒。”
趙泰晤徑直上了車,而後不等崔常務,直接一腳油門踩到底,揚長而去。
看著迅速遠去的趙泰晤,崔常務站在原地,無奈歎了口氣,要不是他父親那一輩就在趙氏集團工作,他其實早就想辭職不乾了,每天圍著趙泰晤,已經快要讓他神經衰弱,在他看來這根本不是什麼財閥的趙公子,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巨嬰。
偏偏不論這個巨嬰做什麼,崔常務都得跟在後麵不停地擦屁股,否則最後倒黴的一定還是他。
紅葉酒吧。
嘎吱!
趙泰晤一個飄逸,將車子停在酒吧門口,推開車門,也不管車子停在這裡會不會影響其他人,直接走進酒吧。
這裡是趙泰晤經常來的一間酒吧,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來這裡發泄一番。
趙泰晤進入酒吧大廳,酒吧的經理第一時間迎了上來。
“趙公子,今天想玩點什麼?”
經理賠著笑臉說道。
“把你們這最好的姑娘全叫過來,今天我要玩個儘興。”
趙泰晤說道。
“沒問題,我馬上去安排。”
經理笑著點頭。
趙泰晤隨即走向包廂,路上對不遠處的dj打了個手勢,後者立即會意,對著麥克風喊道:“今晚全場的消費由趙公子買單!歡呼聲!”
大廳中的人群立即喧鬨起來,這種事情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隻要趙泰晤過來,經常就會來上一次全場買單。
趙泰晤走進自己轉身的包廂中,打開沙發暗格,從裡麵取出一套工具,十分嫻熟的給自己上了一整套白貨。
“西八.......”
趙泰晤靠在沙發上,感受著體內的變化,剛剛在父親趙世昌那裡緊繃的情緒,終於得到舒緩。
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不過走進來的不是酒吧的姑娘,而是一名身穿白色風衣的男人,正是白幽靈。
酒吧包廂。
“喂,過來!”
趙泰晤躺在沙發上,眯著眼睛享受著飄飄欲仙的感覺,聽到有人走進來,還以為是經理帶著姑娘過來。
“讓我看看最近的婊子有沒有好貨。”
趙泰晤說著,抬起頭睜開眼睛,然後就看到了站在他麵前的白幽靈。
“你是誰?”
趙泰晤晃了晃腦袋,用過白貨之後讓他的大腦有些遲鈍,一時之間有些反應過不來。
白幽靈麵容冷峻,沒有和趙泰晤說一句話,掃一眼之後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就見白幽靈拿起沙發上的工具,往裡麵塞滿了白貨。
“西八,我他媽跟你說話,你沒長耳朵嗎?”
趙泰晤見白幽靈沒有理會他的意思,當即暴怒,順手抓起煙灰缸就向白幽靈腦袋上砸去。
隻是這一下還在半空,趙泰晤的手腕就被另一隻手抓住,無論趙泰晤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
白幽靈一隻手輕鬆鉗製住趙泰晤,後者在他麵前就和嬰兒一樣沒有任何反抗能力,而後拿起工具紮入趙泰晤心口,稍一用力,一整管白貨就被注射進去。
超劑量的白貨,又是心臟注射,直接就讓趙泰晤身體僵硬,雙眼暴突,眼球布滿血絲,神情猙獰可怖,整個人如同中邪一樣。
下一秒更是渾身抽搐起來,口中不斷吐出大量白沫,而僅僅幾秒鐘後,白沫就變成了鮮血。
白幽靈站在原地,欣賞著趙泰晤臨死前的掙紮,直到後者活生生吐血而死。
直到死亡的那一刻,趙泰晤忽然明白過來,來殺他的人多半就是倪氏資本派來的,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趙世昌不讓他和倪氏資本起衝突,但這時候說什麼都晚了。
白幽靈摸了摸趙泰晤頸動脈,確認目標死亡,而後順手清理了他留下的痕跡,便從容離開包廂。
三分鐘後。
酒吧經理帶著十幾個體態妖嬈的公主敲了敲包廂房門。
“趙公子,是我。”
酒吧經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