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帶著一抹警惕,兩夥人雖說是初合作,但也是第一次接觸,誰能保證黑吃黑。
蝠鼠盯著張隼,怕他出現出格的舉動。
張隼看出他的警惕,絲毫不在意,他本人其實對錢並沒有興趣,隻是一直將蛇皮袋扔在桌子上。
“港島的錢我驗證不了,你是本地人,你看看吧,是不是不連號的。”
說完,張隼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點著一根煙,深吸了一口,
“而且我去取錢的時候沒有發現異常,看來你們港島的商人確實很講信用。”
蝠鼠早就等不及了,拿出小刀,將蛇皮帶割破,裡邊露出的正是一遝遝已經用繩子捆綁好的鈔票。
一遝錢就有10萬,他連忙將繩子拆開,開始清點。
“果然全部都是不連鈔的舊鈔。”
這些“零六三”舊鈔就算流露在市麵上,他們也不擔心警察會追溯來源,數目實在是太龐大了。
蝠鼠也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如同猴精一樣,上蹦下竄。
“發財了,整整三個億呀,豪哥果真要到了。”
“我恨不得現在就去酒吧包場,再來幾個女人。”
蝠鼠看著這一筆鈔票,狠狠的親了一口.
朱玉成臉上也帶著一抹紅潤,明顯激動的不得了,仔細翻開之後,便開始清點數目。
“數目沒有錯,還多了三千萬八百萬。”
“韋嘉誠不愧是港島第一首富,三個億這麼快就拿出來了,豪哥不愧於大大富豪的稱號。”
二人臉色激動,這筆錢足以讓他們後半生衣食無憂。
蝠鼠芹菜過戶,要不是錢全款還沒有拿到,早就出去happy了。
而這筆錢堆積在一起,如同小山一樣高,給人一種視覺震撼,恨不得都想來一場天女散花。
想到之後還有兩筆彙款,他們怦然心動。
張隼手下沙皮看著這筆錢,激動道:
“大哥,這可比大陸內部搶銀行要賺錢賺的多呀。”
“搶銀行我們要冒著槍林彈雨,最多也隻能搶幾千萬,搶這些港島大富豪一點危險都沒有,我們就發了。”
沒有人比他們心情更激動,哪怕他們未來分錢都能分幾千萬,頓時有打劫港島富豪的念頭了,這是搖錢樹。
張隼看到這筆錢,笑道:
“那做完這一筆,我們要不也試試?”
他們現在對綁票也有了心思,對於張隼而言,搶劫就如同爬山,他們要登上一座又一座看起來難以攀爬的大山。
比起搶來的錢,更享受這個過程,想要戲弄差佬,完全是一個瘋子。
韋大狗笑道:
“當然,既然第一富豪已經搶劫過了,我們就搶劫第二富豪。”
韋大狗哈哈一笑,說乾就乾。
旁邊的蝠鼠這時候插了一句嘴:
“你們這是跟我們搶生意?事先說好,第二富豪也被我們預定了。”
幾人心情大好,錢到手了,三天時間,就有十億的收入,這筆錢哪怕他們這輩子拚死拚活也拿不到。
他們都是搶,隻是搶富豪的錢更快一些罷了。
張隼眯著眼睛,看著蝠鼠問道:
“其實我很好奇你們搶劫為何從不掩麵,包括豪哥大搖大擺的去韋嘉誠的彆墅,難不成不怕報複嗎?”
對於大陸內部的治安而言,他們若是拋頭露麵,必定成為通緝對象,哪怕是天涯海角也要被抓住。
但港島仿佛沒有這樣的規定,哪怕是張子強進入韋家彆墅,甚至是劫持人質,絲毫沒有掩麵的意思,仿佛不介意看到自己的真容。
蝠鼠笑道:
“豪哥本來就是港島的第一賊王,我們做事又怎麼可能掩麵,這是給我們帶來名氣的機會。”
“何況按照港島的法律,隻要韋嘉誠不起訴,差佬也沒有插手的機會,這是鬼佬的規矩。”
“而且這筆錢足以讓我們請來無數高級律師為我們無罪辯護。”
之前張子強搶劫勞力士,劫持了800萬港幣,哪怕差佬都清楚是張子強做的,但最後抓住之後,被高級律師辯護。
因證據不足釋放,張子強趁此機會反咬差佬一口,讓他們賠了100多萬,正因為此事,張子強做事才變本加厲,這也是港島法律的漏洞之一。
朱玉成笑了笑,略有諷刺的說道:
“越有錢的人越怕死,他們可能覺得我們的命很低賤。”
“但誰都有翻身的機會,就看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了。”
朱玉成說完,目光便轉身後的狗籠之中,裡邊有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一臉驚恐的望著他們。
他雙手抱著膝蓋,嚇得六神無主,正是韋嘉誠的兒子韋澤钜。
他全身衣服被扒光,一套西服都被張子強扒了下來,全部都是潮流名牌,他們看得眼紅。
身上的港幣更是全部被拿走。
一方麵是為了防止他逃跑,另一方麵也是嚇嚇這位富家少爺。
而蝠鼠像是突然發病一樣,來到狗籠麵前,突然犬吠:
“汪汪汪汪!”
韋澤钜嚇了一跳,將腦袋和頭埋在膝蓋之中,嘴唇發紫:
“錢都給你們了,你們還要怎麼樣?彆殺我,你們要什麼,我老爸都會給你。”
“今後我也不會認識你們。”
此時蝠鼠哈哈大笑,直接將盒飯扔了進狗盆裡邊,笑道:
“少爺,該吃飯了,我現在真是愛死你了,你老爸真是一個講信用的人。”
說完,蝠鼠打開狗籠,狠狠的在韋澤钜臉上親了一口,滿是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