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扶手電梯下去,薑惟突然湊耳邊,壓低聲音問:”要不你當眾親一下我,氣死尤雅,讓她連夜滾蛋?“
怎麼可能呢?
沈在心說:”走吧,看看她打算帶我們去哪。“
正想知道尤雅去哪了呢,尤雅卻站在電梯旁邊的樓梯間,站在那兒恭候多時,她手持手機,啪啪閃光,連續拍照。
薑惟頭一昂:”我才不怕呢,我愛得光明正大,想靠散播照片對付我?休想。“
沈在心也覺得這一招太low了。
你以前在家,不敢跟我親近,說怕彆人對付我,人家薑惟不怕呀。
上了車。
仍是薑惟開車,這一點她也不去計較,隻是問尤雅:“前妻姐姐,說吧,讓我帶著行李,房間都退了,是去哪呀。”
尤雅把手機遞過去,告訴說:“導航過去吧,我也沒去過。”
薑惟意外了:“你也沒去過?”
她還是服從地開了車,鬥歸鬥,但前妻姐姐中的“姐姐”也是姐姐,這也是她的態度。
車在黑夜裡飛馳,在路燈下穿梭,在霓虹燈下變化,在交通燈下等待,最終馳入一片獨戶的彆墅區。
薑惟猜到了什麼:“前妻姐姐。你在這兒買房了?”
尤雅說:“嗯。買了,鄭子瑜給我說,是裝修過,未入住的,她親自買的床品買的家庭用具,膽敢騙我,是彆人住過的,我修理不改她。”
沈在心則是震驚:“你說買就買了,還不能是彆人住過的,那新裝修來得及嗎,新裝修的房子沒有甲醛嗎?”
尤雅沒好氣地說:“聽不懂呀,是彆人裝修過的,但是沒入住,我就怕鄭子瑜騙我,拿一二手房糊弄糊弄我。”
薑惟似乎心情轉好:“多大平米?你讓我拉著行李來,是給我住嗎?是願意我也住在這兒嗎?”
尤雅說:“在心把你當妹妹,我也把你當妹妹,我也有個妹妹,但是不聽我的,時不時還想害我,我就不管她。”
沈在心坐不住了:“尤玉害你?”
尤雅說:“你還記得嗎,到我爸媽那裡吃飯,你給我剝蝦仁,她很激動,說我們故意秀恩愛,你知道為什麼嗎?”
沈在心搖搖頭:“不知道。”
尤雅說:“因為她是秦安明的信使,我和你關係如何,是她傳遞出去的,否則秦家怎麼知道我倆關係不好,特意把秦安明喊回來呢?”
沈在心又是震驚:“他不是留學之後該回來了,他是被喊回來的?”
尤雅反問:“你以為呢。為此他拋棄了他美國的女友,那個女的也是華人,還挺著大肚子,你不知道吧?”
炸裂呀。
這種情況,我都能誤會尤雅跟秦安明有關係?
薑惟也問:“前妻姐姐,你怎麼知道的?”
尤雅說:“我如果不去調查,我豈不是要以為他是專門為我回來的?”
薑惟問:“是不是秦家的人感覺到,你們尤家不想依附他們了,記得你喜歡過秦安明,談過戀愛,青梅竹馬,愛得死去活來的,把他喊回來引誘你?”
尤雅說:“我跟在心澄清過,我沒和他談過戀愛,都是他們以為的,我迷戀秦安明而已。我裝的。我不裝怎麼辦?尤家和秦家的關係是那種畸形的關係,如果秦家支持我,那我爸就不敢得罪我,所以我大學沒讀完,就在管理下麵的企業了,你們會想,我為什麼我爸還沒老,我怎麼就急著奪他的權吧?”
沈在心說:“他有私生子?”
尤雅說:“如果隻是這樣,有錢人家多個私生子,對我就一定有威脅嗎,我至於嗎?他想讓他的私生子認祖歸宗,趕走我,取代我,在我才十八歲的時候,他就給我奶奶說,兩個都是女的,後繼無人,傳宗接代怎麼辦?女兒沒什麼用,將來怕是家業要讓人,現在生意又走下坡路,不如早早嫁出去聯姻……我為了自救,仗著奶奶疼我,去一家子公司,用一年的時間讓業績翻了數倍,當我以為危機已經解除了的時候,他以為奶奶不知道,年底時換掉我,讓他的私生子乾了總經理。”
這些沈在心都不知道,她從不講。
到地方了,下了車,尤雅給沈在心鑰匙,去把彆墅的門打開。
打開門,是極簡低奢的裝修風格,多數地方都是灰色調,色彩樸素,表達抽象,沈在心忙著檢查、檢查,看一遍,就見她二人就開了客廳的燈,一人坐一個沙發,行李都不挪,聊得熱火朝天。
還是那話題。
薑惟問:“翻倍的那家企業的名字叫什麼?那家企業還在嗎?”
尤雅說:“有你的,你怕我在騙在心,要核實呀,立華食品……”
薑惟說:“我知道了,生意都做到我們學校去了,蛋撻進校園。我記得廣告:早上起來,年輕人吃什麼,我選擇簡單一點還必須有營養,一杯牛奶?兩個蛋撻?”
她興奮地說:“我有一學期,差不多每天早餐都這麼吃,後來突然有一天消失了?”
尤雅說:“我走的時候,給挖了個坑,我爸的私生子一進來他就完蛋了,我奶奶從此之後,就在後麵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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