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那麼性感,合適嗎?
但還是給尤雅看了,說不定她倆吵架呢,吵完之後,薑惟一生氣,也不會有啥想法了。
攝像頭對準人。
尤雅嘖嘖說:“老二。你下功夫呀,我可是沒見過你塗過口紅,什麼色號的呀,視頻有點看不準……”
薑惟說:“尤雅姐姐。我隻是嘴唇有點乾。”
尤雅說:“還嘴巴有點乾,嘴巴有點乾,塗點唇膏,唇膏有顏色嗎?還給我裝,知道你想乾啥,不看心不煩,掛了。”
她就掛了。
吵架呀?
沈在心看看,鹵菜,熱菜,自己做的菜,快半桌子了,他隻好坐下來,心說,還好沒有酒。
但緊接著,薑惟拈著耳朵,從鋼精鍋裡撈出來一個瓷器酒壺,應該是燙,這個手換到那個手,那個手去拈自己耳朵。
沈在心一把抓過來,幫她放在桌子上。
薑惟說:“怕外頭冷,你剛回來,喝了不舒服,我放在熱水裡溫溫,不是沒想過買葡萄酒,買葡萄酒害怕你嫌苦。”
這是之前第一次見麵,回憶時給她說的。
順手拈來兩個酒杯,她就放下了,跟變魔術一樣。
再遞來筷子和米飯。
沈在心都先醉了,什麼時候,自己有過這種生活?
誰曾知冷知熱,把家裡缺的補上,把飯菜準備上,你回來,她就差像日本女人一樣給你脫鞋了。
心裡絲絲縷縷都是溫暖和感動,怎麼就那麼令人異樣。
看薑惟寫了酒。
他拿起一杯,一仰頭,喝了下去,喝完了,醒悟自己喝的是酒,就不喝了,假裝嘗菜,東夾西夾吃一遍,嘴裡還不停誇獎,再往嘴裡拔拔米飯,看著很正常,就是剛剛酒燒著,心裡想得亂七八糟,吃下去都不知道撒味道。
薑惟笑吟吟地說:“我們碰個杯吧。”
碰不碰?
現在還有一條生路,就是我喝翻她,或者我把自己喝翻,不是喝了還清醒那種,就是徹底把自己喝翻掉。
我為我的急中生智,乾一杯!
又一杯酒下肚了。
兩杯酒下肚,倒是不尷尬了,沈在心也肯說話:“薑惟。薑心一。我給你說,我喜歡你不假,滿心滿心都是喜歡,但我們是不可能的,你跟了我,成啥了,我有老婆,娶兩個麼?我是個結過婚的,你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你真美……不是,舌頭打彎了,你這麼美,怎麼就看上我了呢,你委屈自己,這麼對我,你不值得呀。”
薑惟避開正題,柔柔地說:“你說我美,哪兒美?我不信。在心,你要說得出來,我就喝一杯,你要說不出來,你就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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