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撕破臉,肖梓林很難不是那種會在朋友圈屏蔽雲引川大罵十條後表麵上說沒事的人。
事實證明,肖梓林真是。
大一,學校安排的課多,雲引川還要跑劇組,沈照野要準備舞台。
當時兩個人都沒闖出什麼名聲,累得要命,回宿舍就睡,雲引川也懶得再應付肖梓林了。
肖梓林在宿舍沒人理,估計是一直以來的人設翻了車,惱羞成怒,跑去導員那裡告狀被孤立。
那邊的導員協同雲引川他們導員來了個跨學院協同調查。
致力把這“校園霸淩”扼殺在搖籃裡。
雲引川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被沈照野從床上撈起來。
“喂,睡美人起床了。”
沈照野似乎很樂得把雲引川當個玩偶,隨手給他倒了杯水潤潤喉。
雲引川原本有點起床氣,被沈照野硬生生調好了。
隻要是沈照野喊他,他就不會生氣。
雲引川抿了口水:“你最好有事——猝死了遺書寫你謀殺。”
“我也不想,但是有人說我倆抱團搞孤立啊。”
沈照野似乎對此也很疑惑,“肖梓林嗎?我第一天說要和你結婚被聽到了?”
“我結個頭,小龍女。”
雲引川頂著一頭亂七八糟的頭發,去導員辦公室被審問。
他是和沈照野被分開審的。
沈照野被審完才喊他。
審他們的還是肖梓林的導員。
“你們平時有時間一起出去玩麼?”
雲引川腦子昏得一塌糊塗,他這幾天連著晚上拍夜戲,一次都沒睡好過。
群演的時間最不是時間了。
好不容易周五下午沒課,還要被這麼審問一下。
這太好笑了,這他媽到底是當大學舍友還是當父子,還得定期帶肖梓林出門放水?
導員又問:“他每周六周日都回家,你有沒有想過什麼原因?”
問得雲引川差點笑了。
“首先,我不是他爸。”
雲引川笑著開口,“我沒有義務和他一起出去吃飯。他回家的原因很多,家近?想家?學校區域小?反正跟我沒有一點關係——我能走了麼?”
肖梓林的導員很快就沉下臉。
這個導員一臉橫肉,看著就不太麵善。
男大學生雲引川的善惡觀很明確。
長得不合眼緣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能問出這種傻逼話的更是。
但是很快雲引川就知道為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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