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有限,不過我保證,但凡我曉得的,一定如實相告,隻要你快點送去醫院。”
夜櫻姐的臉色一片煞白,嘴唇也沒了血色,渾身打著哆嗦,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李凡目光冷峻,開口問道:
“稻川會在地址在哪,說出來?”
夜櫻姐虛弱地搖了搖頭,聲音小得可憐:
“我在那組織裡就是個跑龍套的,哪能知道具體位置,隻曉得他們常在這周邊活動。”
李凡耐著性子,繼續追問:
“你們平時靠誰牽線聯係?又是怎麼個聯係法?”
夜櫻姐抬手指了指自己的手提包,氣息微弱:
“包裡有個專門聯係用的手機,向來都是對方聯係我,我沒主動聯係過他。”
李凡迅速打開手提包,拿出手機。夜櫻姐見狀,補充道:
“就是這部,那邊有事會聯係我。”
李凡有些不耐煩了,語氣加重:
“你跟這人見過麵沒?他長啥樣?身上有沒有啥特彆的標記?你平時咋稱呼他的?”
夜櫻姐的聲音愈發微弱,近乎祈求:
“我快撐不住了,你先救救我成不?”
李凡不為所動,冷冷地說:
“想活命,就麻溜地把有用的線索吐出來!”
夜櫻姐帶著哭腔說:
“你咋就這麼鐵石心腸呢?我好歹是個女人,你就不能先顧顧我?”
李凡冷笑一聲:
“你之前想著害我時,咋沒把自己當女人?”
夜櫻姐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李凡接著催促:
“要是還想活命,趕緊把稻川會藏在哪,還有秦忠明的下落說出來。”
夜櫻姐慘然一笑:
“就算我說了,你們能罩得住我嗎?
稻川會那群人下手可狠了,要是被他們逮到,我肯定沒好果子吃。
橫豎都是死。”
“哦,嘴挺硬。”
李凡目光在夜櫻姐臉上一掃而過,緊接著看向秦勇玖和張子江,語氣冰冷且強硬:
“這件事,你們倆負責搞定。
想讓家人安然無恙,就必須從夜櫻姐嘴裡撬出有用信息。”
話音剛落,他轉身走出包間。
秦勇玖的父親被稻川會擄走,張子江的家人也慘遭毒手,淪為牽製他們的人質。
為了家人能平安歸來,他們肯定得絞儘腦汁從夜櫻姐那裡得到線索。
賭場大廳此刻寂靜得可怕,賭客們早就嚇得跑光。
李凡踱步至一張牌桌前,順勢坐下,拿起一張麻將牌,在指尖機械地翻轉著,雙眼始終緊緊盯著包間的門,腦海中不斷盤算著各種可能。
約莫過了半小時,包間門“嘎吱”一聲緩緩打開。
張子江和秦勇玖先後走出,兩人狀態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