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以前怎麼樣,疼得厲不厲害,都不該拖著。”贏傾眉心皺起,“傷病越拖越厲害,你要是早早就讓榮錦曜診治,說不定早好了。”
雲珩沉默,一副知錯認錯的態度。
贏傾握著他的手,抬手捏上他結實的手臂:“這裡疼嗎?”
雲珩想說還好,可對上贏傾充滿威脅的眼神,點頭:“有點疼。”
“哪裡疼得最厲害?”
雲珩伸手指著右邊肩膀靠後的位置:“這裡。”
贏傾讓他轉過身去,抬手捏住他說的那個位置,使力按摩了一陣:“這樣按幾下,會不會舒服一些?”
雲珩嗯了一聲:“有點效果。”
“因為我沒練武,手勁不大,不然效果應該會好一點。”贏傾沉吟,“這樣吧,以後讓燕書每天給你按按,配合榮錦曜施針,再服他開的藥,我就不信治不了這頑疾。”
雲珩聽她語氣,小聲道:“聽起來就像不信治不了我一樣。”
“嗯?”贏傾抬眸,“你還有理了?”
雲珩搖頭:“傾傾息怒,其實疼的感覺並不是特彆難以忍受,我是怕萬一症狀加重出現彆的情況,到時候陪不了你到老,不然這點疼痛我根本不放在心上。”
贏傾道:“繼續說。”
雲珩轉過身,伸手把她圈在懷裡:“有孕的人不能生氣,得保持愉快的心情,這樣對我們的女兒才好。”
贏傾嗯了一聲:“還有嗎?”
雲珩低頭親了親她的臉:“傾傾肚裡能撐船。”
“撐不了船。”
雲珩低聲笑著:“那我給傾傾跪一個?”
贏傾瞬間不說話了,靜了一瞬,聲音淡淡:“你就以為我不忍心治你。”
“傾傾息怒,是我不好。”雲珩道,“以前常年帶兵,沒有太多休息的時間,總以為自己年輕,體力強悍,所以才沒放在心上。戰場上受傷是家常便飯,打仗時若遇寒冬臘月難免就要著些涼,將士們都在冰天雪地裡訓練,我這個王爺難不成還躲在大帳裡睡覺?”
贏傾沒說話。
帶兵打仗的將軍不會躲在大帳裡睡覺,但她知道雲珩當年那麼拚死拚活是為了什麼,雖說苛責也是因為心疼,可此時也實在不忍心再多責備於他。
贏傾心裡已經計劃著好幾種調養的方案,語氣淡淡:“以後你多休息,安心做個被寵的小嬌夫,政務上還是我這個女皇陛下多操勞些吧。”
雲珩低眸看她:“傾傾這是要收回我的大權?”
“沒錯。”贏傾點頭,“讓你做個有名無實的攝政王,一步步削弱你的勢力,等你成為一個隻能靠著美貌被嬌寵的美人,我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搜羅天下美男,再也不怕任何人反對。”
“陛下可真是狠心。”雲珩似假似真地控訴,“果然帝王薄情,這話一點也不假。”
贏傾撫著他的臉:“誰讓你不知道愛惜自己?你若能長命百歲,我即便有多少主意也打不成,不是嗎?”
雲珩沉默片刻,突發奇想:“世間若是有種異術能讓時間定格,或者讓我們永遠長生不老就好了。”
贏傾詭異地靜默下來,看著他的眼神格外古怪。
“雲珩。”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大白天的做什麼夢呢?”
雲珩捉著她的手,順勢親了親:“傾傾不生氣了?”
“沒什麼好生氣的。”贏傾聲音放柔了些,“不過僅此一次,以後身體若再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及時跟我說,諱疾忌醫要不得。”
“臣參見女皇陛下,參見主上。”榮錦曜進殿行禮,恭敬地請安,“陛下聖安,主上安。”
“平身。”贏傾端坐在椅子,表情沉靜,儀態端莊充滿著女帝威壓,“攝政王的身體狀況如何?需不需要召集太醫診脈看看?”
榮錦曜站起身,目光微抬,看見雲珩坐在一旁喝茶,神色從容,一副淡定模樣。
榮錦曜垂眸道:“若陛下相信臣,便無需召集太醫診脈,他們的醫術未必比臣精湛多少,況且人多嘴雜,怕是會引起朝堂上大臣們臆測紛紛。”
不過以他們對節目組的了解,估計這帳篷不好拿到,而且很有可能跟他們想象中的帳篷不一樣。
前麵開車的林煜塵,聽到他們倆對話,覺得很不可思議,這麼玄幻的事,他們是怎麼做到一本正經討論的?
這種藥材在中州的稀缺性,比起鬥宗丹藥材在西北大陸還要緊俏。
但是對於米特爾家族來說,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探查的難度更大了。
“楊瀾,接下來靠你了。”府邸身處,一股股黑色霧氣消散,楊瀾睜開了雙目緊跟著他的氣息如同火山一般爆發。
尹錫湖被氣得啞口無言,見兩人僵持不下,劇組裡有人出來勸解,不過效果不大。
有了第一步,藍翼蝠索性就不再乎第二步了。連蹦帶跳的跑到劉二狗麵前,一口就吞下了肉乾。
話是這麼說,但是藤原侑和萩原研二明顯察覺到鬼塚教官的視線落在他們兩人身上,看來是期望自己能成為優秀的刑警嗎?
“要是陳姐在,陳姐也會賣給他辣椒。我賣給他怎麼了?”春紅知道陳姐不一定會賣,她這是在給自己找開脫。
這輕狂不屑的聲音猶如一記響亮的巴掌聲,眾人臉色變幻,一片憤怒。
召喚神奇海螺並不難,海螺直接響應召喚,跨界後見到旁邊還有一個神奇海螺。
“一定要想個辦法,絕不能讓這個廢物拿到這麼多戰幣值”申屠鴻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彩。
雖然這裡廚房設施很齊全,但是還沒有買電飯鍋,顧雨薇還真的不會用這地鍋煮米飯。
寶釵聽到這才知道母親讓他去的意思,不過話已經說出,這時候倒也不好改口,隻低著頭也不說話。
她想到這裡,不著痕跡的後退半步,一旁姚六感應到她動作,怔愣了下,也跟著她退後。
那不是一座山嗎?兩人都覺得很意外,然而此時再想想,上萬裡之地怎麼會有一座孤零零的山峰在那裡聳立?隻是兩人殺紅了眼,誰也不會去注意。
好在便宜爺爺還真的教原主學醫,這教多少,學多少,還不是她說了算。
“你說說你,招的什麼人?到時候老大要是遷怒我,我要你們好看。”謝思遠又道。
她發現,最近藍天變得情緒化了些,特彆在他和彆人對比的時候,要是不偏向他,他就會朝你放冷氣,連兒子都不放過。
三個石巨人用石拳相迎,三個大拳頭與一頭全銅製大鼓砸中,爆發猛烈的碰撞聲。
燕真把自己的形象修改得略有些模糊,戴著一個鬥笠,使人看不真切,同時也給自己弄了一個代號——邪劍。燕真的性子本來就有些邪,心態有些微微的扭曲。
燕雲白麵帶驚悸的說道:“你去看就知道了,說實話,我也被嚇慘了,居然有這麼可怕的老鼠,簡直是”,他簡直了一會兒,卻也沒有想到形容詞,看他的臉‘色’顯然被嚇壞了。
“父親,聽說最近晉國也打算開科舉,不知此事是否為真?”這時,張延翰轉而打聽起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