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壽當然知道自己的處境,與其被崇禎處以極刑,還不如自己來個痛快!
眼看,祖大壽就要撞到柱子上,崇禎則是絲毫的不慌,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噗...”
祖大壽最終還是撞上了,但感覺不對,他撞的不是柱子,雖然也有一定的硬度,但是與柱子的硬度相比差了很多。
祖大壽恍惚之間,睜開了眼睛,仔細一看,頓時愣住了。
麵前的柱子上,還是那個顏色,隻是柱子上提前已經綁了一些質地柔軟且緩衝很大的東西。
“怎麼樣?祖大壽,撞柱子的滋味如何?跟宮刑比起來呢?”
崇禎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斥著一絲的戲謔之情。
很顯然,此時崇禎是看不上祖大壽的。
正在此時,幾名錦衣衛走了過來,把祖大壽看得死死的。
駱養性的額頭上瞬間就沁出了許多汗水,他沒有想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這個祖大壽竟然還玩了這麼一出。
幸虧祖大壽還隻是自尋死路,如果是刺殺陛下,那罪名自己可是承擔不起。
駱養性急忙衝到祖大壽的麵前,上來就狠狠地給他了一個大嘴巴子。
“祖大壽,你以為撞個柱子就能逃脫處罰?你是做夢,這些柱子陛下提前已經安排妥當了,你沒有機會...”
駱養性說著,急忙抬眸看向崇禎躬身施禮,滿臉的愧色:
“陛下恕罪,微臣失職,差點讓祖大壽出了差錯。”
“免禮平身”崇禎擺了擺手,麵色很是平靜,“你們做得還算不錯,提前把柱子包了起來。”
“多謝陛下。”駱養性如釋重負,偷偷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
祖大壽已經極其狼狽,被好幾名錦衣衛直接控製了起來。
此時,祖大壽再想有什麼動作,已經不可能了。
有了剛才的一幕,這些錦衣衛全都加了注意,牢牢地控製著祖大壽。
“祖大壽,朕本來還想著你確實為朕立下了不少功勞,還有些惻隱之心,如今來看,僅存的這些惻隱之心早已經蕩然無存。”
“你就是一條瘋狗!朕豈能容你!”
崇禎的臉色大怒。
祖大壽急忙抬頭,準備再說些什麼。
錦衣衛急忙拿過了擦桌子的破布,一把就塞進了祖大壽的嘴裡。
一股酸爽的感覺,直接衝進了祖大壽的味蕾細胞。
“陛下,微臣鬥膽建議對祖大壽實施淩遲重刑,而且要在西市執行!”畢自嚴站了出來,一臉的正氣凜然。
最近以來,親眼看見了崇禎的所作所為之後,畢自嚴對崇禎非常敬佩。
他最痛恨像祖大壽這樣的吃裡扒外,投敵賣國的敗類。
如今機會來了,祖大壽已經被逮住了,押解在京師,已經被執行了宮刑。
但,這,遠遠不夠!
他需要的淩遲!
“畢愛卿所言甚是,朕準了!”
崇禎緩緩出聲,狠狠地斜了一眼祖大壽,“傳旨,把祖大壽嚴加看管,三日後押赴刑場,淩遲處死,準許全城的百姓去刑場觀看。”
“是,皇爺,奴婢遵旨!”王承恩急忙答應下來。
這一刻,祖大壽徹底慌了!
本來以為宮刑已經是極限了,沒有想到宮刑後麵還有大禮包!
這個大禮包他不想要啊,那可是淩遲,與原總督袁崇煥享受的待遇可是一樣的。
這個待遇對於祖大壽來說,真的不如直接撞柱子死得痛快!
隻是,此時他已經被牢牢地控製,手被直接綁了起來,身邊幾名錦衣衛拿捏得他死死的。
彆說此時去撞柱子了,即便是稍微動彈一下都非常奢侈。
“至於祖大壽的家人,全部流放!
朕想給遼東的將士們一個機會,隻要奮力抗擊建奴,朕都有獎賞!
如果下次再有對朕不利者,朕絕不姑息!”
崇禎抬眸看著王承恩,語氣輕柔而歡快!
“皇爺,祖大壽可是通敵叛國之罪,實在是罪大惡極,他的家人理應連坐。”
王承恩一臉驚訝地看著崇禎,眼神之中全是不敢相信。
這個罪,可實在是太大了。
“陛下英明!如今正是用人之際,陛下此舉正是昭告天下的英雄,陛下準備以仁義治國。”畢自嚴急忙躬身施禮,眸子裡全是敬佩之色。
“畢愛卿所言甚是,就這麼辦了,大伴,擬旨吧。”崇禎語氣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之色。
此時,崇禎明白,還沒有到大殺特殺的時候,而且他最大的敵人並不是祖大壽等人,而是皇太極。
至少,祖大壽還沒有對崇禎做出多大的威脅,隻有皇太極才是對崇禎威脅最大的敵人。
“是,皇爺,奴婢遵旨。”王承恩心裡一萬個不樂意,可是也不敢表露出來,隻能答應崇禎。
“至於這個嶽托,朕改主意了,和祖大壽同罪,向京師的百姓、百官們貼出告示來,朕對戰建奴的決心堅定,以後有誰敢私通建奴,直接斬首。”
崇禎眼神冷峻,眉宇之間透露著一股殺氣。
駱養性急忙拱手答應,令人架起嶽托就要往外去執行宮刑。
“大明皇帝,兩國相交不斬來使!我作為皇太極的侄兒,你斬了我,可知道後果嘛?”
嶽托還想做最後的掙紮,此時一想到他的大寶貝馬上要離開自己,心中忐忑不已,
額頭上的汗珠已經沁出,順著連接緩緩流淌下來。
沒錯,嶽托此時嚇壞了,完全不敢繼續想下去。
宮刑,雖然在後金那邊不怎麼執行,但是他早就聽說這個宮刑的威力,一想到這裡,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大腿...
“駱養性,沒聽見朕的旨意嗎?”崇禎有些不耐煩了,根本不理會嶽托。
“是,陛下,微臣遵旨。”駱養性急忙領旨,轉身下去了。
...
嶽托被帶進了一個特殊的房間內。
執行宮刑的人員早就拿著牛耳尖刀等候多時。
見嶽托過來,他們非常熟練地把嶽托五花大綁在一個特製的板子上。
“褪下他的褲子。”手持牛耳尖刀的男人麵無表情。
這件事兒,他做得太多了,早就輕車熟路、司空見慣了。
可把嶽托給嚇壞了,急忙開始求饒:“饒命啊...不要給我來一刀,如果實在要砍,一刀劃在我的大腿上吧。”
嶽托開始討價還價起來,神情緊張到了極致。
平日裡囂張跋扈的嶽托,怎麼能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更不會想到會真的挨上那麼一刀。
這一刀可是非同小可,那可是斷子絕孫的一刀,哪一個正常的男人,也不願意這樣啊。
更何況,嶽托的身份在後金那邊還是極其的尊貴,他當然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饒命?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