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裡是乾什麼的嗎?進來這裡的,都免不了挨上一刀。”
手持尖刀的男子,把手中明晃晃的短刀在嶽托的麵前晃了晃,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
此時,兩名錦衣衛過來,直接就不帶商量的,一下就把嶽托的褲子扒下來了。
一股涼意,頓時席卷了嶽托的下身。
這一刻,嶽托非常絕望,不停地呼喊了起來。
“按住他!”
手持尖刀的男子,麵無表情,聲音淡定而從容。
過來好幾名錦衣衛一起按住了嶽托。
這一刻,嶽托真的成為了魚肉,而刀俎則是掌握在崇禎的手中。
“啊——”
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
手持尖刀的男子,給嶽托的宮刑手術已經做完,速度極快。
手起刀落,一刀下去,瞬間就清爽了。
嶽托疼得怪叫了一聲,當即就疼暈了過去。
這種疼痛可是比撕心裂肺還要痛得多。
看著暈厥過去的嶽托,錦衣衛隻是簡單地給他撒了一些草木灰,然後穿戴好衣服。
幾名錦衣衛抬著他返回了皇極殿。
其實,根本沒有必要如此,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震懾群臣,但凡以後敢與崇禎作對,暗中作梗的,都是這個下場。
看著血淋淋的嶽托,大臣們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也就是到了此時,眾人才明白,陛下是來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陛下的決心很堅定,今天早朝已經連續把嶽托和祖大壽都實施了宮刑,其實是給他們看的。
他們也是心知肚明,此時心中忐忑不已,他們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崇禎抬眼看了一眼嶽托,聲音冰冷地說道:“把嶽托帶下去。”
“是,陛下,微臣遵旨。”駱養性答應著,崇禎身邊的錦衣衛揮了揮手。
在場的大臣們,瞬間有點懵。
侍衛很快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地麵上的血跡。
皇極殿內的大臣們,非常自覺地站立在兩邊,沒有一個人敢弄出一點動靜來。
皇極殿內,頓時就靜得出奇,掉一根針都能清晰聽得見。
很多大臣紛紛都低下了頭,不敢去看下去。
崇禎覺得十分可笑。
本來自己是想做仁君的,可總是有一些大臣與朕作對。
無論是祖大壽,還是趙之龍,都是媚外的好手,一個個都與皇太極暗通款曲。
當骨子裡的奴婢性格已經形成,無論是如何也不能輕易喚醒。
除了見血封喉,其他的招兒,在他們麵前,完全就是無計可施。
在這種情況下,崇禎不得不做出無奈的選擇。
宮刑,可能是對他們‘功勞’的最大肯定。
也隻有宮刑才能完美地匹配他們的罪大惡極。
此時,皇極殿內隻剩下了趙之龍。
親眼看見了嶽托和祖大壽被執行了宮刑,趙之龍的心裡最後的一點光,也暗淡了起來。
他完全就想不到崇禎會這樣處罰。
之前他的記憶中,崇禎一直都是優柔寡斷的,尤其是麵對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根本就拿不定主意。
沒有想到,今天崇禎就已經連續實施了兩例宮刑。
看來,陛下的決心很是堅定,自己的日子不好過啊。
難道,陛下也要給自己來個宮刑?
想到了這裡,趙之龍的額頭已經沁滿了汗水。
“趙之龍,你與他們相比,也好不到哪裡去。”
一道嚴厲而淒惻的聲音傳了過來。
趙之龍非常熟悉,這句話正是出自崇禎。
“你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私通建奴,貪汙了這麼多錢,你讓朕如何處罰你呢?”突然,崇禎的語氣開始變得柔和了許多。
“陛下,微臣真的知道錯了,所有的家產,微臣都願意拿出來,貢獻給您。”趙之龍如同小雞啄米一般,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
趙之龍求生的意誌很是堅定,隻要能活,讓他做什麼都行。
“求生意誌很堅定嘛!”崇禎把玩著手中的玉如意,心情大好了起來。
“陛下...”趙之龍繼續哀求著。
“你給朕閉嘴!朕讓你說話了嗎?”崇禎的眼神冷峻,看著眾人,幽幽開口:
“諸位愛卿,趙之龍悔罪意思明顯,還準備捐獻全部的家產,看似對朕很忠心啊。”
崇禎說著,歎了口氣,但是眼睛卻緊緊地盯著大臣們。
很多大臣,麵麵相覷,三緘其口。
這個時候,沉默就是對自己最大的保護。
很多的事情,都是事緩則圓,因為沉默而慢慢沉澱下去的。
這個時候,誰敢去觸碰崇禎的逆鱗,那完全是找死的行為。
所有的人都很清楚,自己此時的處境,大部分人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
不過,還是有一些忠心耿耿的人,最終站了出來。
隻見方逢年往前緊走幾步,抬眸看著崇禎,一臉認真地說道:
“啟稟陛下,微臣建議將趙之龍五馬分屍!”
“這個時候,大明帝國正在風雨飄搖之際,已經這麼艱難了,他還在發國難財。”
“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足以震懾那些不臣的人。”
“所以,微臣鬥膽諫言,加重處罰!”
方逢年此時義正言辭,一臉嚴肅而執著地看著崇禎皇帝。
“陛下...饒命,請您給微臣一條活路,微臣真的是知道錯了,以後一定痛改前非,為您效力”
趙之龍急忙緩緩抬頭,不停地呼喊著。
“晚了!”崇禎打斷了他,“五馬分屍,朕認為最適合你了。”
趙之龍嚇得麵無血色,當即就泣不成聲,泣血哀求著。
正在此時,皇極殿外跑來一個小兵,神色慌張,幾乎
“啟稟陛下,800裡加急文書,出...大事了...”
崇禎抬眸一看,隻見這名小兵渾身都濕透了,形容憔悴,疲憊至極。
“這...發生了什麼事兒?”崇禎心頭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