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我。”
她的借口天衣無縫,夏夢煙當著眾人的麵,憑什麼打她。
“我打你怎麼了,難道你想讓長公主打你?”夏夢煙伸手,宋嬤嬤遞上帕子,她擦擦手,冷冷道,“扔了,臟。”
喬夕晚聞言臉色漲紅,一個兩個都這麼說她,憑什麼。
二夫人回神,上前扶住喬夕晚,不悅的看向夏夢煙:“這件事都是誤會,即便夕晚有什麼,那也是她吃虧。”
夏夢煙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喬夕晚吃虧?真是活久見:“二夫人,你知道京城有多少貴女想爬段翊辰的床嗎?
彆說為奴為婢,宣平侯府倒夜香,都比喬夕晚有腦子。
裝迷路,裝不認識?真當所有人的腦子都是米粒大。
想勾引段翊辰,滾回喬家去勾引,敢拉林家下水,我砍死你。”
眾人被夏夢煙的氣勢嚇的不敢說話。
二夫人咽了咽口水,到底是京城出來的貴女,氣勢就是不一樣。
喬夕晚死死咬著唇,就是不肯認,反正當時隻有段世子和他的侍衛,彆人問起來,就說兩人包庇故意作踐她。
此時,李肖從外麵進來,在夏夢煙耳邊低語幾句。
夏夢煙嗤笑一聲:“怪不得狗急跳牆,原來是要嫁給太監。”
來的路上,她派人去打聽喬家的事情,喬夕晚爬了鄭大人的床,怎麼轉眼就出現在林家,裡麵可定有事情。
沒想到,還真是大開眼界。
喬夕晚肩膀微顫,眼神閃躲,慌亂的躲到二夫人身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二夫人一頭霧水:“嫁給太監?夏夢煙,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夏夢煙看著喬夕晚,唇畔微微勾起,眼角的嘲諷壓都壓不住:“爬上鄭知州的床,我還以為你要做知州府的姨娘,沒想到卻是要嫁給鄭景年。
你應該是打聽道,鄭景年不能人道,所以才盯上段翊辰。
隻有攀上他,鄭家才不敢找喬家的麻煩,你也能脫離喬家的掌控。
我說的對嗎?”
二夫人不知道知州府的事情,聽到這些,下意識鬆開喬夕晚。
喬夕晚惶恐不安,眼底掠過恨意。
平日姑母沒少拿喬家的好處,現在她出事,姑母再三躲閃。
“姑母,不是的,我是被人陷害。”
“所以,是真的,你先後睡了鄭家父子。”
喬夕晚臉色漲紅,朝夏夢煙嘶吼道:“住口,你一個帶著孩子的和離婦,憑什麼取笑我。我再不濟,也是未出閣的小姐,你算什麼東西。”
“喬小姐,你勾三搭四,品行敗壞,還敢在林家鬨事,真當林家不敢對喬家動手?”大爺厲聲斥責,敢在他麵前詆毀煙兒,喬家怎麼敢。
喬夕晚咬唇,委屈的落淚。
今日的事情經不住調查,可她就是不甘心,她的身子已經被段世子看過,為什麼不能讓他負責。
“今日之事,我是被冤枉,信不信由你們。”
夏夢煙見她靈玩不靈,也不再墨跡。
她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好啊,派人通知知州府,就說喬夕晚不守婦道,半夜衝進段世子的院子欲行不軌之事,問鄭大人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