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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我需要用苦肉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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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日暮,三人一馬回到了洛京。

南宮燁根本不敢在徒弟麵前露頭,先行回了秘密基地。

謝儘歡帶著墨墨一起走,就是擔心被超品強人半路伏殺,回到內城,距離欽天監、護國寺比較近,那個黑衣人冒險動手的可能性極低,也鬆了口氣,先把墨墨送回王府,又來到了林家,看看婉儀情況。

黃昏時分,沒接到差事的紫蘇,靠在丹房外的躺椅上,手裡捧著本書,津津有味翻閱。

煤球蹲在躺椅靠背上,歪頭一起打量,彼此還在閒聊:

“謝郎在北海翻船,泡在水裡,讓郭太後趴在船板上,兩個人四目相對、暗生情愫,當時你在哪兒?”

“咕嘰?”

煤球滿眼茫然。

謝儘歡覺得郭子宴是真能編,當下也沒打擾,來到婉儀閨房。

結果這一進門,他就發現屋裡煥然一新,不光潤膚露等小道具不見了,連床上四件套都煥然一新,看起來就像是禁欲係女神的房間。

而身段豐腴的眼鏡娘,正跪趴在床榻上,認真鋪著被褥,渾圓豐碩的滿月,隨著動作輕輕搖曳……

謝儘歡本來還擔心婉儀擔驚受怕,瞧見春花秋月,直接忘記自己來做什麼了,輕手輕腳走到跟前,捏著裙擺邊角:

呼~

林婉儀認真鋪床,還在想著師父的事兒,措不及防被翻過來的裙擺罩住,驚的微微一哆嗦,想起身還被扶住月亮,眼神頓時羞惱:

“謝儘歡?!”

“沒事,你忙你的,我昨晚又去丹陽了,給你買了盒胭脂,我試試和膚色搭不搭……”

“啊?”

林婉儀莫名其妙,扭來扭去掙脫:

“你往哪兒試胭脂?你讓開!再這樣我……誒?彆彆彆……”

啵啵啵啵……

半個時辰後。

林婉儀氣喘籲籲,生無可戀躺在枕頭上,手裡拿著胭脂盒,輕咬紅唇,瞥著旁邊的大豬蹄子:

(→→)!

謝儘歡靠在床頭,手裡拿著個黑色布袋,小心翼翼打量:

“這就是甲子蓮?步莊主當真大方,以後得好好感謝一下……”

林婉儀昨天被師父抓包,羞的一天不好意思見人,為防下次師父登門再被看出來,今天專門在家收拾了一天,連桌子凳子都擦了一遍。

結果可好,這大豬蹄子一回來,功夫全白費了!

小姨我呀,難不成是個受氣包?

林婉儀很想生氣,但謝儘歡連夜幫她救回步師叔,還受傷了,心裡如何埋怨的起來,甚至還有點心痛。

瞄了片刻後,林婉儀還是撐起疲憊身軀,靠在跟前,握著手腕號脈檢查身體:

“你以後晚上不準過來了,讓你教我功法,結果你就沒乾過正事兒。昨天師父過來,都看出來了……”

謝儘歡安慰道:“好好好,待會我來收拾,保證一塵不染。話說步莊主在什麼地方?既然來了,我作為晚輩,是不是得拜見一下?”

林婉儀有了師父撐腰,眼神還挺硬氣:

“師父本來想在這留宿,被你嚇跑了。我師父何等人物?南疆最強妖女,先不說巫術幻術,光武道造詣都能打你兩個,你以後敢不聽話,我……”

“明白,你上麵有人,以前一個,現在有倆了……”

“啐~”

“怎麼,喜歡在上麵?”

“我才沒有,誒你……”

……

——

另一側,護國寺。

咚咚咚~

佛堂內傳來輕敲木魚的聲響,無心和尚在佛像前盤坐,給幾個小和尚講著佛典。

外圍走道內,大師兄法塵,手裡轉著佛珠緩步行走,身側是梵雲寺常駐京城的僧侶,此時低聲說著:

“紫徽山當真沒臉沒皮,竟然打著招婿的名義,讓謝儘歡代為處理宗派爭端,準備和我寺打一場擂台。此事就不合規矩……”

法塵和尚看麵向約四十餘歲,脖子上掛著佛珠,慈眉善目,語調溫和:

“謝儘歡和紫徽山徒弟有情誼,並非臨時編造,紫徽山若有意促成姻緣,把宗派事務當考驗,交由此子處理,放到江湖上也合乎情理。謝儘歡真輸了,紫徽山又不是不認賬……”

“法塵師兄覺得此戰,有幾成勝算?”

法塵和尚轉著念珠,稍微沉默了一下:

“善攻伐的一品妖道,都葬身謝儘歡之手,梵雲寺此戰,勝算不到一成。”

“啊?”

梵雲寺僧人完全不信,一品佛門打二品中期武夫,勝算能這麼低,但還是相信法塵和尚的眼力:

“那我等不接這場擂台?”

“梵雲寺打著‘道佛共鎮妖邪’的名義入駐紫徽山,結果連擂台都不敢接,紫徽山拒絕豈不名正言順?”

梵雲寺僧人一想也是,撓了撓光頭:

“那我等該如何處理?”

法塵和尚認真思考了片刻,轉身進入了佛堂,不久後,雙手托著個木匣,裡麵是一根‘金剛杵’。

金剛杵整體為金色,鑲嵌紅色寶石,雕刻繁複花紋,尖頭猶如黑玉。

梵雲寺僧人瞧見此物,當即眼神肅穆,行了個佛禮,恭敬道:

“這是玉念菩薩用過的降魔杵?!”

法塵和尚點了點頭:

“此物無堅不摧,你們能碰到謝儘歡一下,他就得重傷落敗。如果拿著此物,你們都沒法取勝,那也沒辦法。”

金剛降魔杵,為玉念菩薩所留之物,天台寺傳家寶,效果也簡單明了——鎮邪驅魔,無堅不摧,能輕易擊碎仙器之外的一切物件,包括兵器。

因為禪定派善守,防禦幾乎無敵,拿著此物,就是皮糙肉厚的同時,還保留著一擊必殺的能力。

此物唯一缺點就是太短,佛門不敢脫手用,不然被對手搶奪,自己也扛不住。

梵雲寺僧人都有點不敢接這貴重之物,想了想:

“弟子輩打擂台,拿著仙器上場,是不是有點……”

“梵雲寺用禪定派祖傳法器,總比紫徽山借武道外援正當。而且紫徽山也不是沒仙器,隻要拿得出來,你讓他們給謝儘歡用即可。”

梵雲寺僧人覺得有道理,當下不再多言,小心接過盒子……

——

月上枝頭。

謝儘歡陪著婉儀打鬨,中途又教一招遊龍盤山——大概就是火車便當……

眼見天色已經黑透,婉儀怕師父又跑過來查房逮個正著,就不敢玩了,讓他先行回王府,這兩天晚上彆往過摸,免得撞見尷尬。

謝儘歡白天來找婉儀也一樣,因為甲子蓮太過貴重,早還回去早安穩,也沒久留,幫婉儀把屋裡收拾好後,就轉道來了鳳儀河。

夜色漸深,立於河畔的兩層建築,二樓亮著燈火,能聽到細微水花聲。

謝儘歡見冰坨子在洗澡,也沒直接進屋,來到門外,如往日一樣在門上敲了敲:

咚咚~

“紅紅?”

……

二樓明顯寂靜了下,繼而窗戶上就出現了影子。

而後‘咚咚咚~’的腳步聲響起,二樓窗戶打開,露出了一張冷玉般的臉頰,身著白色寬鬆家居裙,丹鳳美眸無波無瀾,這次倒是沒露出他最喜歡的小嫌棄,隻是平淡道:

“你怎麼又來了?白天說過,沒事不許你再往這裡跑……”

謝儘歡拿起手裡的布袋:

“我來還甲子蓮。”

“?”

南宮燁微微一愣,望著布帶:

“你從哪兒弄來的甲子蓮?”

謝儘歡也不好說源自巫教,隻是隨口解釋:

“找楊司辰聯係的門路,花言巧語外加些許法器換來的,來路清白,沒啥問題。”

是嗎?

南宮燁半點不信,不過對於謝儘歡的口舌功夫,確實深有體會,想了想道:

“你又禍害其他女子了?”

“什麼叫又?我都是以誠待人,何時哄騙過姑娘?”

南宮燁嘴唇微動,但仔細回想,還真是她自己心軟,給了此子連吃帶鑿的機會,略微斟酌,消失在窗口:

“進來吧。”

謝儘歡這麼容易就進門,感覺冰坨子似乎是有心事,當下飛身而起,落在二樓客廳。

南宮燁在亮著燈火的小案旁席地而坐,眼神古井無波,沉默不言泡茶。

謝儘歡在對麵坐下,把東西放在桌上,略微打量:

“你有心事?”

南宮燁當前可謂心事重重!

畢竟和妖女約架,月末就得分高下,但解開陽毒,就得苦一苦黃毛。

苦黃毛總得給點甜頭吧?

而且給完還得看運氣,運氣不好謝儘歡吃半個月苦頭,她都沒法解開焚仙蠱,然後賠了夫人又折兵……

“嗯……青冥劍莊有點事情,月末得趕回去處理,但陽毒沒有完全解開,所以……所以……”

謝儘歡有些好笑:“我還以為多大事,不就是解毒嗎,反正晚上沒事,我幫你解就是了,怎麼還不好意思開口……”

南宮燁不好開口,是怕謝儘歡借坡上嶽。

但坐在對麵的謝儘歡,並未趁機提什麼非分要求,隻是拿出火上澆油丸丟在嘴裡,還看了眼藥瓶子:

“隻剩六顆藥了,今天解不開,還得回去煉,希望運氣好點,不然來回折騰幾百次,我倒是沒事,就是耽誤時間……呼……”

熱氣蒸騰。

南宮燁屈膝跪坐,神色猶如冰疙瘩,清冷眉宇看似沒有絲毫情緒波瀾,心頭則暗暗念叨:

不要心軟不要心軟……

此子得寸進尺,真不能再做那種羞於啟齒的事了……

實在不行等他主動開口,總能占據主動,少受點欺負……

但謝儘歡一直沒啥動靜,隻是汗如雨下,暗暗撐了一刻鐘後,抬手摁住背心,把裹挾極陽之火的氣機傳遞過來,然後吃解藥。

南宮燁體內陽毒再度消退大半,幾乎已經察覺不到,還以為解開了,於是提氣嘗試。

結果焚仙蠱生生不息,隻要殘存一絲火種,動氣就化為了燎原之火,迅速蔓延到周邊氣脈。

“解開沒有?”

“還……還沒。”

“那就再試一次。”

謝儘歡把藥丸丟進嘴裡,繼續催發極陽之火,汗水從下巴滾落,隻是拿來毛巾擦了擦汗,望著客廳中央發呆。

“……”

南宮燁瞧見這燒傻了的模樣,實在揪心。

但心軟她就沒了,隻能攥著袖袍下的雙手,把目光望向彆處,暗暗回想謝儘歡昨天作惡的模樣。

言詞戲弄、無所不親、得寸進丈……

他當時哪有這般正經,現在就是騙我心軟……

絕對不能妥協,他見軟的不行,待會肯定就來主動提要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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