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還真有人脈。”謝寶運站了起來,一本正經的說道:“不瞞你說,我這次回來,本來也想做一個海鮮加工廠的,但是沒錢啊!”
說到這裡,謝寶運露出一抹苦笑。
心想,他想在家鄉開及工廠的這個想法,竟然已經有人做了,而且似乎做的還不錯。
他想做但是沒錢,如果能跟著林宇做似乎也不錯。
畢竟不用投資,不用承擔風險,而他隻要把林宇的海產品賣出去,他就有錢拿,可以說是找個長期的飯票。
而且他相信,林宇絕對不會虧待他。
畢竟,在任何行業中,銷售都是重中之重,再好的產品賣不出去,那也隻能扔大街。
謝寶運猛的抬頭,一臉鄭重的說道:“沒問題!我這次回來,就沒打算再去南方了,正想找個正經活乾呢。你要是不嫌棄,我就跟著你乾,你讓我乾啥我就乾啥,絕不含糊!”
林宇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既然你信得過我,以後咱們就一起乾。其實也不用你乾啥,你隻要將我們的工廠的海產品銷售出去就成,我給你百分之三的提成,你看怎麼樣?”
謝寶運一聽,激動得差點跳起來:“沒問題啊!這事兒交給我,你們有什麼產品我都能給你們賣出去。”
聽到謝寶運的話,林宇頓時就笑了。
他心裡清楚得很,前世謝寶運之所以要回來做加工廠,就是因為在南方那邊兒有人脈,可以將海產品源源不斷的賣出去。
所以,謝寶運有這樣的底氣,他完全可以理解。
此時謝寶運深吸一口氣,雙手在身側攥了攥,聲音比剛才低了些,卻帶著十足的坦誠:“兄弟,我知道你是真心幫我,願意帶我一起做海產生意,我打心眼兒裡感激。可我得跟你說清楚,我在南方雖然認識些人脈,賣貨肯定不是問題,但那些幫會的仇家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強哥他們知道我沒死,肯定會找我,萬一他們查到我跟你在一起,難道你就不怕受到牽連?”
林宇看著謝寶運滿是愧疚的模樣,心裡反而多了幾分暖意。
他知道,謝寶運能說出這番話,說明他不是個隻顧自己的人,而是真的把他當兄弟,才會顧慮這麼多。
林宇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堅定卻溫和:“你能想到這些,說明你是個重情義的人,我既然知道你的情況,還願意帶著你乾,就不怕他們找麻煩。”
“再說了,這裡是東北,可不是彆的地方,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們就是來也翻不起多大浪。”
謝寶運愣住了,沒想到林宇會這麼說,眼裡的擔憂非但沒減,反而更甚:“可那些都是幫會的人,心狠手辣,你可不能把事情想簡單了!”
聽著謝寶運滿是擔憂的話,林宇忽然笑了,那笑容輕鬆又篤定,瞬間衝淡了碼頭邊的緊張氛圍。
他抬手拍了拍謝寶運的肩膀,語氣帶著幾分寬慰:“你也彆把這事想得太嚴重。你隻要不再主動回南方露麵,不跟以前幫會的人聯係,他們沒那麼容易找到這邊兒。”
謝寶運愣了愣,眼裡的焦慮還沒完全散去:“可強哥他們在南方人脈廣,萬一他們通過以前的朋友打聽我的下落,找到仙人島咋辦?”
林宇搖了搖頭,語氣更顯從容:“仙人島離南方上千公裡,隔著山又隔著海,他們就算想找,也得先知道你回了這兒。你這次回來,沒跟以前認識的人說吧?”
謝寶運趕緊點頭:“沒有!我回來後就待在家裡,連碼頭都沒怎麼來,就怕被人認出來。”
“這就對了。”林宇笑著說,“隻要你守著這份‘低調’,不主動招惹他們,他們就算想找,也像是大海撈針。再說,他們在南方還有自己的地盤要守,哪有那麼多精力跑到北方來抓你一個‘逃兵’?真要是來了,咱們這邊還有聯合捕魚隊的兄弟,還有市裡認識的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其實林宇心裡比誰都篤定。
他清楚記得前世謝寶運的軌跡,當年謝寶運從南方逃回來後,雖然也擔心幫會報複,卻始終沒再跟那邊有任何牽扯,最後不僅沒被找到,還憑著在南方積累的經驗,在本地做起了海產生意,一步步成了小有名氣的企業家,日子過得風生水起。
這份來自前世的記憶,成了林宇此刻最大的底氣。
他知道,隻要謝寶運按部就班地跟著自己乾,遠離南方的是非,未來的路隻會越走越寬,那些所謂的“仇家”,不過是過眼雲煙。
謝寶運聽著林宇的話,又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模樣,心裡的石頭漸漸落了地。
他想起林宇當年在火車上精準的“預言”,現在對林宇的話更是多了幾分信服:“兄弟,你這麼一說,我心裡就踏實多了。以後我肯定聽你的,絕不再跟南方那邊有任何聯係,安安穩穩跟著你做海產生意。”
“這就對了。”林宇拍了拍他的胳膊,“彆總想著過去的麻煩,咱們得往前看。等你養好了傷,我帶你去看看咱們的海帶加工廠和聯合捕魚隊,咱們的生意盤子雖然不算大,但都是實實在在的路子,隻要好好乾,以後肯定能做出名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