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斌的小鑰匙在和沈小坤一起玩遊戲,兩個孩子還一起罵隊友呢。
他們完全沒有聽到沈旗和梁斌這炸裂的對話。
沈旗是完全被梁斌給整迷糊了,隻覺得兩世為人都沒有這麼迷糊過。
“那你怎麼尋思的?”沈旗是真的好奇了。
梁斌舉起酒瓶子,和沈旗的酒杯碰了一下。
“還能怎麼尋思?白清荷以為我不知道,但我一清二楚,隻是不說!”
“柳嫣以為樊建不知道,但其實樊建前幾天也一清二楚了……”
臥槽……沈旗再次呼號。
“樊建為什麼會知道?那就得從你給範思喆畫了那張畫說起……”
那天,範思喆將畫帶回了家裡。
樊建被興奮的柳嫣從秘書劉茹煙家裡薅回家,一家三口觀摩沈旗給範思喆畫的彩鉛畫。
可樊建根本就不高興,完全提不起興趣。
樊建當時其實也很疑惑,為什麼對自己的兒子這麼多年了都始終沒有什麼親昵感。
看著範思哲的彩鉛畫,樊建心裡總覺得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為什麼。
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樊建從彩鉛畫上發現了什麼,讓梁斌去給樊建和範思喆做親子鑒定。
結果是好的,表明了範思喆確實是樊建的兒子,但那是梁斌偷梁換柱用了自己的生物基因鑒定的。
樊建當時信了。
在樊建被柳嫣以婚內出軌收拾了之後,又被梁斌提供的商業犯罪拿捏,隻能逃跑。
跑的時候,樊建留了個心眼,拿走了範思喆的彩鉛畫,還拿走了範思喆的一些個人物品。
聽過鑒定,樊建發現範思喆不是他兒子,而是梁斌的。
樊建恍然大悟之後就崩潰了!
在逃離法律製裁的過程裡,樊建找了個機會給梁斌打了個電話,把梁斌痛罵一頓。
梁斌也承認了,但完全不害怕,因為樊建已經沒有了以前的能量。
要說梁斌也是真仗義,他幫著樊建賣了沈旗的彩鉛畫,足足賣了兩百多萬,還幫著樊建出了國。
按照梁斌的這一手精明的操作,又講了哥們義氣讓自己心安了,又讓樊建再也無法回到華夏影響到自己。
梁斌一邊和白清荷母子保持著公眾人物和諧的家庭,也沒耽誤他和柳嫣母子的小家團聚,同時還拿到了星火傳媒的控製權。
自此,踏上人生巔峰!
要不是沈旗發現了什麼,或許這個世界上知道內情的隻有梁斌、柳嫣和樊建。
可梁斌心裡並不痛快,他對白清荷毫無內疚,反而對柳嫣生出了憤怒。
以前梁斌和柳嫣很相愛,可隨著時間推移,愛意消失了,在柳嫣麵前的梁斌完全沒有地位。
樊建倒了之後,梁斌和柳嫣每一次的水乳交融都……
“她甚至在和我辦事兒的時候……動情之處喊了你的名字!”
梁斌紅著眼珠子瞪著沈旗,咬牙切齒道:
“三次!”
“整整有三次!”
“她在雲端最極致的時候……喊了沈旗!”
沈旗都傻了!
因為聲音太大,範思喆和沈小坤都抬起頭來看向沈旗和梁斌。
梁斌劇烈的喘息,凸顯出了他的不甘和怒火。
而沈旗的呆滯,則顯示出了他的震驚和後悔!
我他媽的就是犯賤啊,我為什麼要多管閒事兒帶著倆孩子來找梁斌喝酒?
我是不是瘋了?
老子兩世為人,怎麼還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
這事兒簡直太奇葩了。
想到這裡,沈旗直接起身,對著梁斌一抱拳。
“告辭!”
沈旗轉身,拉住沈小坤走到了門口,忽然又扭頭看向梁斌。
“思喆是你帶著還是我帶著?”
梁斌愣了一下,看向範思喆。
範思喆當時就舉手了。
“我跟沈叔叔!”
……
範思喆哭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沈旗剛做好飯又接到了梁斌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