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喬是受害人?
劉進還是第一次聽說。
主要是他從沒有說過他的族裔,劉進一直以為他是純粹的法國人。
但再一想,好像也正常。
法國,有很多受害人族裔。
其中很多人並沒有表露過他們的受害人族裔身份,而是如正常人一樣的生活。
……
四月三十日,人道報刊載了劉進的一篇文章。
他講述了一些小日子的暴行,以及他們對張先生的壓迫和迫害。
但文章的核心,並不是這些。
而是小日子NC主義的抬頭。
他用他的親身經曆,來結構這個說法。
他曾在小日子留過學,中京大學預科班,那是MGW一家非常有名的私立大學。
在一趟日語教學課上,一位教師用很隱晦的日語,表達了對華國留學生的歧視。
其含義,大致上和二戰時期NC稱呼受害人‘劣等人’。
他動手了!
然後被驅逐了!
這件事,早晚會被小日子爆出來的。
與其他們爆,不如自己爆!
最重要的是在於,劉進不斷把小日子的侵華暴行和NC聯係在一起。
他在文中是這樣寫的:我無法相信,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五十五年之後,有這麼一個國家,至今不肯承認戰敗,至今不願道歉,甚至不承認當年的罪行。
他們把那些NC份子放進了神廁裡參拜,是在為NC招魂嗎?
一個老師,竟然用‘znr’來稱呼一個來自華國的留學生。就好像一個受害人前往德意誌留學,被德意誌人稱之為‘劣等人’。我相信那個受害人一定會掏槍清空子彈!
……
劉進的這篇文章,立刻引起了許多受害人族裔的共鳴。
在當天,多個電視台的脫口秀節目中,在討論這個話題。
也就是在當晚,法國二台的一個新聞節目中,播放了一段監控錄像。
主持人用一種憤怒的口吻說:法蘭西是歐洲文明的發源地之一,更是世界文學的奠基者。
然而,一位優秀的作家,隻因為他的一部作品,竟然遭受如此威脅?
這是對文明和言論自由的褻瀆!
之後,又播放了一段圖盧茲警局的采訪。
圖盧茲警察局副局長,也就是克羅艾的哥哥,表情嚴肅站在鏡頭裡。
“我們一定會追查到底!阿摩司為圖盧茲增添了一抹獨有的華國風情,他為圖盧茲帶來了榮譽。
我們決不允許有些人,有些組織如此肆意妄為。”
圖盧茲警方肯定不會針對小日子。
但他卻把這件事,定性為有組織犯罪。
他們播放了一段圖盧茲警方突擊坐落於‘RuedelaVerged’or’街道的亞裔幫派聚集地。
是一個真正的亞裔幫派,成員以小日子人為主。
而這條街的名字也很有趣,叫做‘金色的YINJING街’。
這個幫派的核心成員有十幾個人,外圍成員四五十人,以拍攝成人錄影帶為主要盈利手段。
當然了,是非法拍攝!
法蘭西才多大,幾乎被啄木鳥等成人電影製作公司壟斷。
所以外人想加入其中,非常困難,隻能拍攝非法成人電影。
……
但,對於劉進的抹黑和攻擊,卻沒有停止。
五月一日,小日子駐法大使館大使在采訪中說:小日子從未在魔都設立集中營,更沒有虐待過受害人。
他甚至表示:正是因為小日子的保護,受害人們才能在魔都生活。
巴拉巴拉!
他會向國內報告,並通過正規渠道,向華國提出抗議。
他同時也向華國駐法大使館表示:中日建交以來,秉持友好交流的態度,決不允許某些人抹黑小日子。
而大使館回應:藝術源於生活且高於生活,我們不能給文學創作設置條條框框。而且《美麗人生》一書,並未在華國出版發行,是作家自行創作,無法乾涉。
當晚,劉進接到了路先生的電話。
“小劉,很抱歉,我們無法給予你更多更大的支持。
涉及兩國邦交,我們必須謹慎發言……”
他言語中,流露出一絲歉意。
劉進則笑道:“我寫書是為了賺錢,錢我賺到了,那麼後果自然是由我個人承擔,與國家無關。”
“不,你可能不知道……”
路先生猶豫了一下,輕聲道:“美麗人生發表之後,有諸多受害人團體和組織與國內取得聯係。還有不少當年曾生活在那裡的受害人後人,想要回去參觀和緬懷。
你知道,這對國家形象,是一種極大的提升。”
劉進笑道:“這和我無關,栽得梧桐樹,自有鳳凰來。
那是我們的先輩,是生活在那個時代的魔都人民的善良和包容,吸引了那些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