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路先生，沒關係的，國家形象的提升，對於我們這些生活在海外的遊子也是一種地位的提升。我是華國人，是軍人的後代，我隻是做了我想做的事情而已。”
“小劉，謝謝！”
劉進越是表現的無所謂，路先生就越是覺得愧疚。
“如果真的承受不住，可以告訴我們，我們會最大程度的幫助你。”
“我知道！”
“……”
交流結束，劉進也隻是笑了笑。
他給老喬打了個電話。
“老喬，到學校了！”
“我馬上下來。”
昨晚，劉進告訴喬安普，他完成了一本新書，在學校打印完畢之後，存放在學校的個人儲物櫃裡。
明天他要把稿子給西爾維送去，問他要不要。
老喬自然表示很感興趣！
劉進和學校的保安打了個招呼。
沿途還遇到了好多來學校上網的學生。
老喬從樓上下來，和劉進彙合。
“我實在想不明白，西爾維的咖啡那麼怪異，你為什麼喜歡？”
“我年輕啊！”
劉進笑著說道，“當然要多嘗試一些有趣的事情。”
“一點都沒有意思。”
“我會把你這句話，告訴西爾維女士。”
老喬聞聽，大笑著狠狠拍了劉進幾巴掌。
兩人，在儲物櫃前停下。
劉進按密碼。
老喬則問道：“這兩天如何？”
“什麼如何？”
“這兩天，報紙上對你的攻擊，可是越來越猛了！”
“攻擊我有什麼用，我就是一個作者，寫書的……我不是明星，也不是政客，我隻要寫出好書，寫出讓讀者喜歡的作品就好。總不成，他們還能開槍殺了我吧。
咦？”
“怎麼了？”
“這裡有一封信，我不記得有這封信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信封，而後順手把裡麵兩本打印件取出來，遞給老喬一本。
他把另一本放進書包裡，伸手撕開信封。
“老喬，你說會不會是學校的女粉絲，送給我的禮物？”
“你就放過那些孩子吧……你已經有蘇菲，有艾莉婕，有海蒂……對了，那個女孩子叫什麼？”
“哪個？”
‘當啷！’
就在劉進和老喬交談的時候，從信封裡掉下來了一個東西，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然後在地上滾了兩圈。
老喬的目光，驟然凝固了。
而周圍的幾個學生，也看清楚了那是什麼。
一個女生捂著嘴，發出了勾魂奪魄的尖叫，走廊上空回蕩不息。
那，是一枚子彈！
黃橙橙，亮晶晶的子彈。
劉進的表情呆滯了一下，下意識後退兩步。
“保安，保安！”
老喬醒悟過來，厲聲喊道：“報警，馬上報警！”
他看向劉進，“阿摩司，裡麵還有什麼？”
“我……我不太清楚。”
說話間，一張卡片從信封裡滑落出來。
“寫的什麼？”
“ZNR，ずっと見ているんだからね！（我們在看著你）”
劉進的日語水平，足以翻譯出來。
“是小日子？”
“我不知道，應該是！”
喬安普的臉色鐵青。
他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給老皮打去了電話。
“皮埃爾，我們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那些小日子人為所欲為嗎？”
“喬安普教授，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給阿摩司寄來了一枚子彈，就放在學校的儲物櫃裡……該死的，這是死亡威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