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進,欣然接受了她的祝福。
……
次日,吉納維芙·杜蒙打來了電話。
她其實早已經來到圖盧茲,如今已經安頓好了家人。
吉納維芙有三個孩子,一男兩女。
父母健在,但是丈夫……已經離婚快十年了。
好像是因為出軌離的婚。
這在法國,非常普遍。
要知道,歐洲兩個國家的花蝴蝶最多,一個法國,一個意大利,都是盛產渣男的國度。
當然,其他國家未見的好過他們。
隻是這兩個國家的男人太騷氣,屬於現眼包,以至於名氣更大。
吉納維芙把父母都接來了圖盧茲。
並且,在圖盧茲買了一個房子,麵積三百多平方,位於圖盧茲新橋一帶。
有點偏,但還算是市中心區域。
圖盧茲的房價比巴黎便宜多了。
巴黎如今的房價一平方在一千八百歐到兩千歐,而圖盧茲的房價要比巴黎低不少,價格在一千到一千二百歐左右。三百平方的麵積,大概四十萬歐元,還算實惠。
吉納維芙沒有接受劉進的好意,讓家人住進聖雅克街的房子。
用她的話說,沒有必要。
她年紀也不小了,希望可以在圖盧茲安頓下來。
與其租房子住,倒不如買房子。
反正,她也不是沒錢,雖然不多,但四五十萬歐元,還是可以拿得出來。
更何況她信用不差,還可以貸款。
壓力也會減輕不少……
“吉娜,我接下來要去學校宿舍住一段時間。
我想請你幫個忙,幫我保護一下克羅艾。她現在在操辦一個案子,我有點擔心。”
“當然沒問題,你是Boss。”
吉納維芙並不在意。
反正有劉進開支,她一點都不擔心。
隨後,劉進撥打了克羅艾的電話。
克羅艾一開始是不同意的。
“阿摩司,你搞什麼鬼啊,我隻不過是幫人打官司而已,用不著配一個保鏢吧。”
“克萊,你閉嘴,聽我說。”
劉進的言辭,非常嚴肅。
“你也知道那些難民是什麼東西……我沒有歧視他們的意思,但我得告訴你,有一些人,不值得同情。那些人敢搶劫,敢肆無忌憚的做壞事,說明他們是窮凶極惡的……你是我來法國之後,認識的第一個朋友,我不希望你出任何意外。”
克羅艾在電話裡,沉默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聽你的。”
掛斷電話,她扭頭對辦公桌前的梅拉道:“怎麼感覺,阿摩司有點怪怪的。”
“克萊,我倒是覺得liu說的沒錯。
他前天和我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些家夥發起瘋,確實讓人有點擔心……我知道你有槍,學過格鬥。但你畢竟是女人。杜蒙女士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有她跟隨你,我和liu也可以放心一點。你就當做是我們瞎操心,但你要聽話。”
克羅艾撓撓頭,沒再反駁。
……
劉進為什麼如此鄭重其事?
是一段來自於曾經的記憶。
上輩子,2003年畢業之後,他去了紐卡斯爾工作。
後來聽留在圖盧茲本地的同學說,年底前後,圖盧茲發生了一樁駭人聽聞的案子。
一個女律師因為打官司,激怒了圖盧茲的難民。
幾個難民在那個女律師下班的時候,發動了襲擊,造成了女律師當場死亡。
這個案子最轟動的是,女律師的父親也是個大律師,為此和難民組織打了一場近兩年的官司。最後雖然獲勝,也精疲力儘。不久之後,他在家裡吞槍自殺。
確實是自殺!
上輩子,劉進不認識克羅艾。
但是聽梅拉說起克羅艾現在接的這個案子,讓他想起了這件事。
他也不確定上輩子的那個女律師,是不是就是克羅艾。
感覺很像!
防患於未然,他必須要做好克羅艾的安保工作。
其實,他是希望克羅艾退出這個案子。
但他也知道克羅艾的脾氣,是絕不可能中途退出。
既然如此,那就保護好她!
這是他的朋友,他有這樣一個責任。
和吉納維芙說好了這件事之後,劉進又開車前往阿貝爾拳擊館。
今年,劉進和阿貝爾聯係有點少了!
倒不是因為什麼身份的變化,而是劉進今年一直在四處奔波,又是實習又是拍電影。
阿貝爾也知道。
所以並沒有責怪他。
而是笑著和劉進擁抱了一下,道:“兄弟,今天怎麼有閒情過來看我了?”
劉進也不客套,拉著阿貝爾到了旁邊。
“阿貝爾,我需要你的幫助。”
“額?”
“你應該知道克萊,她正在幫人和一群難民打官司。
十萬,你幫我找人盯著那些難民。我害怕萬一他們輸了,狗急跳牆找克萊的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