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場“新道德準則”的推廣注定不會一帆風順,而他所能做的,就是用眼神給她最堅定的支持。
那目光如同無聲的告白,飽含著信任和愛意,像一束溫暖的光,驅散了彭玉蝶心中一絲絲的緊張。
感受到這股力量,彭玉蝶嘴角微微上揚,眼底也閃爍著動人的光芒,仿佛在說:“有你在,我便無所畏懼。”兩人之間,溫馨氛圍悄然彌漫,空氣都仿佛變成了粉紅色。
劉傑看著台上眉來眼去的兩人,隻覺得一陣惡寒,不屑地撇撇嘴,心裡暗罵一聲:“嘖,真會裝模作樣!”他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仿佛在說:“我倒要看看,你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他身後的那些小弟們也跟著發出陣陣噓聲,仿佛一群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
彭玉蝶並沒有理會劉傑的挑釁,她語氣平靜,但帶著一絲挑戰的意味:“劉傑,與其在這裡大放厥詞,不如上來一起探討一下,你所謂的‘自由’究竟是什麼?”她這一招以退為進,倒是讓劉傑有些摸不著頭腦,原本準備好的一肚子臟話,也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他愣了一下,似乎沒料到彭玉蝶會來這麼一出,臉上的表情像吞了個蒼蠅一樣,精彩極了。
周圍的靈能者們也紛紛愣住了,他們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著台上的兩人,原本喧鬨的講堂瞬間變得鴉雀無聲,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這是什麼操作?要較量了嗎?”“有好戲看了,有好戲看了!”“彭小姐果然不簡單,竟然能讓劉傑吃虧!”各種竊竊私語像蚊子般嗡嗡作響,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彭玉蝶微微一笑她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講堂裡格外清晰:“劉傑,既然你對新準則有意見,不如我們來好好辯論一番,讓大家也聽聽,誰的道理更站得住腳?”
劉傑的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他揚起下巴,大搖大擺地走到台前,聲音裡充滿了挑釁:“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花樣來!”他那副模樣,仿佛在說:“小樣,今天不把你懟得一無是處,我就不姓劉!”彭玉蝶並沒有理會他的挑釁,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那我們,就開始吧。”
她話音剛落,便從身後拿出一個卷軸,動作流暢,行雲流水,讓人看不懂她要做什麼。
卷軸展開,上麵畫著一個血淋淋的場景,眾人定睛一看,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彭玉蝶展開的卷軸上,赫然是一副觸目驚心的畫麵:一個靈能者正因濫用靈力,導致周圍生靈塗炭,哀嚎遍野,血腥味仿佛隔著卷軸都能撲麵而來。
這正是新準則中明令禁止的惡行,也是舊道德體係下被忽視的慘劇。
她沒有過多解釋,隻淡淡拋出一句:“這就是所謂的‘自由’嗎?肆無忌憚地踐踏他人的生命?”
台下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趙眼鏡原本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其他靈能者也麵麵相覷,開始反思自己過往的行為。
彭玉蝶拋出的案例就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剜開了他們內心深處那塊被舊道德腐蝕的血肉,讓那些原本對新準則嗤之以鼻的靈能者們,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價值觀。
“這...這真的太可怕了!”一個年輕的靈徒忍不住捂住了嘴,驚恐地看著卷軸上的畫麵。
“原來...我們以前的所作所為是錯誤的嗎?”
劉傑看著風向似乎有點不對,心裡暗罵一聲:“靠,這女人有點東西!”他原本準備的一肚子歪理邪說,此刻卻像是卡在了嗓子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梗著脖子,臉漲得通紅,仿佛便秘了一樣,窘迫極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彭玉蝶嘴角微微上揚,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她知道,這場道德辯論,她已經贏了一半。
她沒有給劉傑喘息的機會,繼續乘勝追擊,用一連串的實例,揭露舊道德的弊端,以及新準則的重要性。
她口若懸河,邏輯清晰,引經據典,時不時還蹦出幾句讓現代人聽來頗有共鳴的“金句”,把台下那些原本桀驁不馴的靈能者們,聽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吧,彭小姐這也太厲害了吧?簡直就是行走的真理!”一個靈能者忍不住發出了驚歎,周圍的人也紛紛點頭附和,原本還對新準則抱有懷疑態度的靈能者,現在也開始動搖了。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講堂門口,他正是靈能者界的知名記者李記者。
隻見他一臉焦急地衝上台,手裡還拿著一疊紙,大聲喊道:“等等!我有證據!沈瀾根本不是什麼改革者,他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他這一嗓子,如同平地一聲驚雷,瞬間讓原本緩和下來的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起來。
彭玉蝶眉頭微微一皺,直覺告訴她,事情似乎變得棘手起來。
李記者高高舉起手中的證據,嘴角勾起一絲陰險的笑容:“沈瀾!他犯下的罪行,簡直罄竹難書!今天,我就要揭露他的真麵目!”
他的話音剛落,講堂裡一片嘩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李記者的身上,等待著他接下來的爆料。
彭玉蝶心中一沉,她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李記者,想知道他到底要搞什麼鬼。
李記者環顧四周,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剛要開口,卻被彭玉蝶的聲音打斷了:“稍等,李記者。”
彭玉蝶接過話筒,語氣平靜地說道,“證據確鑿,才有發言權。”她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一切。
李記者拿著證據的手猛地一抖,眼神閃爍了一下,正要再次開口,彭玉蝶卻先一步說道:“關於新準則,我還有幾句話要對大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