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著大比結束,其他勢力都已經相繼離開了玉衡宗,返回自家宗門。如今還留在玉衡宗的,就隻有我們蘇家跟道衍宮的人了。”
“我沒跟道衍宮的人說你暈過去了,隻說是你在比試中有所感悟,回來後就在閉關。”
“那位藺道長應該是沒有懷疑,但她交代過,等你出關後,要第一時間通知她。看那樣子,她好像有什麼事情要跟你商量。”
沐昭寧一邊說話,一邊悄悄打量著張大川。
那小眼神,活像是妻子在試探丈夫是不是外麵有人了的感覺。
張大川見狀,不由握住了女人那柔弱無骨的手掌,莞爾道:
“你就彆胡思亂想了,我跟那滅絕師太,可沒什麼特殊關係,外麵的謠言是怎麼來的,彆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見自己的小心思被發現了,沐昭寧翻了個白眼,撇嘴故做矜持道:
“我胡思亂想什麼?”
“要胡思亂想也輪不到我來想,我隻是好奇那藺道長到底有什麼事情要跟你商量。”
嘖,這酸味兒都飄一屋子了,還嘴硬不承認呢?
張大川從床上坐起來,一把將她摟進懷裡,而後低頭在那張明豔動人的臉蛋上啄了一口,挑眉說:
“你要真好奇,那待會兒跟我一起過去不就行了?”
一聽到要“王見王”,沐昭寧莫名就慫了。
單獨跟藺懷素見麵,她不怕,但張大川領著她過去,她就感覺怪怪的。
就好像是……像是大房媳婦跟著丈夫去即將抬進門的小妾家裡耀武揚威、宣誓主權似的。
“我才不去呢。”
沐昭寧扭身從張大川懷裡離開,輕哼道:
“人家要見的是你,我跟著去做什麼?”
“算了,不跟你鬨騰了,不管怎麼說,這次也是多虧了道衍宮那位玄元聖者出麵幫忙,你還是趕緊過去見見吧。”
“那藺道長可是人家的親傳,說不定是那位救你命的玄元前輩有什麼話要交代你呢?”
“你趕緊起來梳洗一下,我先派人去通知道衍宮那邊。”
說著,沐昭寧就要抬腳往屋外走,去吩咐人往道衍宮傳信。
隻是還沒等她邁出腳步,張大川便又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急什麼?”
“我才剛剛醒來呢,都十多天了,不差這一會兒,你先陪我坐坐,昏迷了這麼長時間,我想你了。”
話音未落,張大川的雙手已然是開始不安分起來。
沐昭寧俏臉頓時飛起一片粉霞。
她輕輕呸了一聲:
“你昏迷期間打雷都不見動彈一下,還想我呢?鬼才信!”
“嘶……哎呀,你……你彆……”
關鍵之處遭到突然襲擊,沐昭寧的身子顯然沒辦法做到和她的嘴一樣硬,瞬間就沒了力氣,整個人軟倒在張大川的懷裡,一雙杏眸都變得水汪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