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正如瞿知白所說的那樣,玉藻幽祭出來的,乃是一件禁器。
而且是威力堪比聖兵的禁器!
這種東西,一旦自爆,哪怕是聖人,也得掂量掂量。
現場除了田盛麒和瞿知白之外,誰都沒有把握能在這種禁器自爆的恐怖威能中活下來,所以隻能扭頭就跑,能跑多遠跑多遠。
麵對兩尊古聖的雷霆之怒,已經打定主意要破罐子破摔的玉藻幽冷笑道:
“威脅我嗎?”
“難不成本宮今日束手就擒,你們就會放過我妖族部眾不成?還不是要被你們逼著去帝山送命,與其如此任打任殺,本宮當然要選擇站著死。”
“爆!”
說到最後,玉藻幽一聲清喝,毫不猶豫地引爆了身前禁器。
“嗡!”
刹那間,一個熾烈的光球瞬間在玉衡宗的臨時營地中央升騰而起,恐怖的球狀衝擊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驟然席卷了整個玉衡宗的臨時營地。
這個恐怖的光球,直接讓帝山外圍都明亮了無數倍,所有在帝山附近的人族修士,全都被驚得倉惶逃遁,不敢留在原地。
所幸的是,由於玉衡宗此前那些霸道的行徑,使得在玉衡宗臨時營地的周邊,並無其他勢力的修士駐紮。
所以當玉藻幽引爆這件禁器,恐怖的殺伐之威席卷了方圓百裡的範圍,也沒怎麼波及到其他勢力的修士,僅有玉衡宗的弟子遭到了傾天之災。
許多人退到遠處後,回頭朝著玉衡宗營地方向望去,看著那騰空而起的巨大蘑菇狀光團,驚訝得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這……這是發生了什麼?”
“玉衡宗的營地,直接被夷平了!”
“這威力,不亞於古聖的全力一擊了吧?難道是有某位聖人偷襲了玉衡宗?”
“是誰偷襲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一下,玉衡宗的弟子起碼死傷過百,說不定連金丹大能都有隕落,玉衡宗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
各路修士都在咽著口水,隻覺口乾舌燥。
道衍宮的營地上空,玄元古聖淩清風周身流動聖痕,大衍天功的神環在其腦後明亮,猶如一尊古神從虛空中走出。
他瞳光似電,遙望著玉衡宗營地中央騰起的強大波動,嘴角悄然彎起了一絲戲謔。
“有意思,玉衡宗這些老家夥,成天到晚欺負人,這是又被小麻雀啄了眼睛啊,嘖……”
旁邊,道衍聖女司空微雙手背在身後,俏生生地探頭出來,問道:“師祖,你是不是看清楚發生什麼事了,快跟徒孫說說唄。”
“小孩子家家的,少看點熱鬨,專心回去修煉。”淩清風伸手按著她的腦門,直接往營地內扔了回去。
司空微頓時氣得小臉都鼓了起來:
“什麼嘛,師祖你自己看熱鬨,卻不許我看。”
淩清風淡淡道:
“再頂嘴,就罰抄古經三千遍。”
司空微:“……”
彳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