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可是難得的極品尤物,一身皮膚潔白如雪,光滑得像瓷器一樣,抱在懷裡冬暖夏涼。”
“有人說,她可以稱得上是青州城第一美人!”
“我也是花了好大的代價,才把她請來陪你。”
“今天,她就屬於你了,你想怎麼玩都行!”
說到這裡,楊緯圖衝著美麗女子說道:
“快過去陪安大人。”
女子笑盈盈地來到安良弼身邊,拉著安良弼想要坐下。
安良弼卻急忙避開,他看著楊緯圖說道:
“楊公子,她可是馮操守的夫人啊。”
楊緯圖滿不在乎地說道:
“怕什麼?”
“不過一個小小操守而已,連他上司守備都是我的人!”
“放心吧,他知道了也翻不了天的。”
“更何況,他也不知道嘛。”
“這青州府官場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官員對這個女人日思暮想,眼饞難耐,想要得到這個女人。”
“今天你可是第一嘗鮮的,你就偷著樂吧。”
說完,楊緯圖哈哈大笑起來。
金子不滿意?
那美女總滿意了吧?
尤其還是青州城第一美人,總配得上你未來知府的身份了吧?
安良弼卻眼底閃過陰沉。
他看著哈哈大笑的楊緯圖,隻覺得楊緯圖實在是瘋了!
今夜正是用人之際,尤其需要動用到軍隊的時候。
可他卻竟然把青州城守軍之中,僅次於守備的操守給暗地裡綠了!
這可是奪妻之恨!
萬一此事暴露,麵對如此奇恥大辱,那馮操守又如何能善罷甘休?
“把她送回去。”
安良弼正色說道。
楊緯圖卻隻當安良弼還放不下讀書人那可笑的清高。
他拍著安良弼笑道:
“放心,這裡沒有外人,彆假裝正經了。”
“你們這些讀書當官的,一個個表麵正經,其實心裡都是一肚子壞水,我懂!”
“以後若是想要徹底得到她,想把她納入安府之中,那就來找我,我絕對給你辦好。”
安良弼冷笑一聲。
然後他雙手抓住茶桌邊緣,然後猛地用力一掀。
“嘩啦啦!”
整張茶桌被他掀翻在地。
所有的茶具也都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而那名美麗女子也嚇了一跳,捂口驚呼一聲。
楊緯圖驚詫道:
“你這什麼意思?”
安良弼走到楊緯圖麵前,盯著楊緯圖怒道:
“你問我什麼意思?”
“本官還想問你什麼意思!”
“你真把太平道那幫人當成一群普通的泥腿子了?你輕而易舉就能消滅他們?”
“那大賢良師,武功高強,還能用符水裹挾教眾。”
“那太平道中,更是武者如雲,其中不乏高手。”
“那赤火劍派,最近更是同太平道天天混在一起,已有結盟之勢。”
“那城外數萬甚至十萬的災民,就猶如十萬個炸藥桶,隻需要太平道一點火星,就能把他們引爆!”
“今夜我們想要脅迫郜淵低頭,想要消滅太平道,就得處處小心謹慎,出不得半點差錯!”
“而你倒好,郜淵還坐在位子上,太平道也還沒有消滅,你就在這裡胡作非為!”
“若令尊九泉之下有知,也絕對不會容你這樣胡鬨!”
安良弼雖然是個文官,平日裡看上去斯斯文文,惜字如金。
但他一旦發起火來,竟然氣勢駭人。
他一連串的話,更是猶如一串重拳朝著楊緯圖打去。
可楊緯圖卻還在爭辯:
“真不明白你怕什麼?”
“那太平道再狂,又敢拿我們怎樣?”
“我楊家背後,可是韓國丈!你的背後,可是朝廷!”
“就太平道那群愚民,他們難道還敢造反不成?”
安良弼真的無語了。
他這一刻,對於這楊緯圖算是徹底失望。
他也終於清楚,這一次他選擇的合作夥伴根本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可事到如今,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安良弼也沒時間換人了。
他隻能最後警告:
“你給我記住了!”
“今夜的一切全都聽我的指揮!千萬不要擅自做主!”
“否則一旦出了什麼事,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說完之後,安良弼氣呼呼地拂袖離去。
楊緯圖看著安良弼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不服氣。
全聽你的?
憑什麼!
你以為你算老幾?!
這青州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吏,收的是誰的銀子?
要是沒有楊家,就你一個小小同知也配同郜淵鬥?
楊緯圖隻覺得滿腔怒火無處發泄。
他視線一轉,看向了一旁的馮夫人。
當即楊緯圖衝上去,對著馮夫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打得馮夫人叫痛連連,求饒不止。
平日裡,楊緯圖都是靠打下人出火。
而如今他也顧不得去找下人了,逮住了馮夫人就正好拿她當出氣筒。
楊緯圖打了一陣,終於將怒火發泄出來。
他氣喘籲籲坐回椅子上,一伸手指向門外:
“滾!”
“給老子立刻滾!”
馮夫人哪敢停留,連滾帶爬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