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福大命大,應該沒問題的。”
接下來方言和廖主任分彆坐了一輛車,由彆墅裡的同誌開車把他們送回去。
隻不過他們一出淺水灣就立馬分成了兩條路走,一起回去不太合適,他們得分開才行。
廖主任先回去,方言就遠一點。
還是上午霍家的那輛賓利車,坐在裡麵相當的安靜,鄧財和李衝還是警惕的看著周圍,生怕什麼時候又被人盯上跟蹤了。
昨天的事情已經讓兩人有些神經過敏了。
不過一路上都是正常的,安安穩穩的到了半島酒店。
下了車,方言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這會兒回去洗漱洗漱差不多就可以睡覺了。
幾個人走進大廳裡,剛走了沒兩步,突然就有人叫:
“林景行!”
方言一怔,朝著聲音方向看去。
然後就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是李春芳和他孫子阿繼,叫他的是阿繼這小子。
這會兒他們身邊還有好幾個人。
看穿著,像是達官顯貴。
方言和李衝鄧財交換了個眼神,然後帶著他們走了過去。
“嗨,又見麵了!”方言笑嗬嗬的對著阿繼打招呼。
阿繼對著方言問道:
“你跑什麼地方去了?吃飯的時候沒見到你,玫瑰園也沒見到你,說是你家裡有急事,你老婆生孩子了?”
“生意上的事情。”方言簡短的回應道。
對這個小屁孩兒,方言秉持能夠敷衍就敷衍的態度。
說罷不等阿繼這個杠精吐槽,他就問道:
“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在這裡坐著,不到回上麵去?”
阿繼說道:
“哦,這幾個人都是來找我爺爺看病的,我爺爺看了幾個人後,這會兒歇一歇,然後繼續看。”
方言一看老頭額頭都在冒汗,說到:
“老爺子辛苦了。”
李春芳擺擺手說道:
“不知道怎麼的,今天回來心慌的厲害,他們又非要追上來讓我看病,現在看了幾個頭上就開始冒虛汗。”
方言皺起眉頭,說道:
“那您身體不舒服,就讓他們明天再看吧。”
這時候一個病人對著方言說道:
“小夥子,明天李老還有其他人排隊,我們也是沒辦法啊!”
方言把目光看向阿繼,對方往後一退,說道:
“你彆看我啊,我一竅不通。”
方言無語了,他的意思是叫阿繼胡攪蠻纏,讓這些人看不了病就行了,李老爺子明顯有點不對勁了。
“豬!”方言罵了一句。
阿繼被方言莫名其妙罵了一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方言對著這些病人說道:
“難道你們不知道中醫看病也需要狀態嗎?現在老爺子身體也出問題了,他給你們看病能看準嗎?”
說著指了指李春芳額頭冒虛汗的樣子:
“這個狀態,他開的藥,你們敢吃?”
阿繼有些不服氣:
“誒,你什麼意思……”
幾個病人這時候麵麵相覷,感覺方言說的也挺有道理。
“那……那李老爺子,我們改天再來吧,反正也不是急症,您注意身體!”一個穿著闊氣的中年女性帶頭說出了這話。
其他人也趕忙說道:
“就是就是,您注意身體,我們改天再來。”
說完過後這幫人直接就遛了。
阿繼這會兒看著人直接走了,他也愣住了。
“謝謝林小友!”李春芳抹了一把虛汗,對著方言拱了拱手。
其實李春芳也對自己孫子暗示過了,奈何這個小子不懂。
還是方言過來幫忙解圍的。
“不客氣,您這是什麼情況?需要什麼藥,我們現在幫您去附近拿。”
李春芳說道:
“我現在心慌的厲害,摸不準自己的脈。”
方言看了看周圍,確認隻有前台在這裡,他於是拿起李春芳的手說道:
“我學武的時候,師父也教過一點診脈的本事,我給您瞧瞧。”
李春芳點了點頭,任由方言施展。
方言輕搭李春芳寸關尺三部,閉目凝神數息。
三指下脈象虛浮無根,如柳絮飄於水麵,尺部尤其微弱,隱隱有結脈間歇。
他心下微動,又以拇指按壓老爺子內關穴,指腹觸到皮下筋絡異常繃緊,如同琴弦過度牽拉。
接下來方言又注意到李春芳泛青的甲床。
他對著李春芳說道:
“老爺子,我學藝不精,隻能跟您說說我摸到的脈,您自己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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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還有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