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死?沒有,據說他在參觀過全力以赴轉產的工廠之後,直接投降了,現在在我們情報機關工作。”
這部分是王義瞎編的。
鬆下“你胡說!吉田不是那樣的人!”
王義“你會這樣想,說明你不太了解自己的朋友啊。比起這個,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母親吧,她就要被大火燒死了。”
“你這混蛋!”
王義大手一揮“帶下去,之後轉交給情報部門,狠狠的審訊一下。”
說完王義轉身走向艦橋。
回到艦橋的時候,剛好喇叭裡傳來海爾森中校的聲音“奧班農,鬼子飛行員情況如何?你們不會把這一架也算作自己的戰果吧?”
王義打開無線電“放心吧,我們隻會記錄自己擊落的敵機,這架自己掉下來的不算。”
“那就好。我降速到32節,你趕快到領航位置去。”海爾森中校說。
第五驅逐艦分隊好像形成了一種奇怪的迷信,覺得奧班農領頭會給大家帶來好運氣。
空襲拉波爾那一次,奧班農單獨前出去撈冰淇淋了,整個分艦隊就沒撈上仗打。
王義“好的,我馬上就位。”
關上無線電,王義對傑森上尉說“把我們帶回艦隊領航位置。”
“aye&nbp;aye,ir!”
然而還沒等奧班農回到領航位置,瞭望手就喊“方位031,看到巡洋艦!”
王義拿起望遠鏡,果然看到了蓬薩科號巡洋艦。
無線電裡也傳來第四巡洋分艦隊的問候“你們好,第五驅逐分隊,這次有什麼戰果嗎?”
王義打開無線電“就撈了一個鬼子飛行員,不知道這個能不能換冰淇淋。”
“都是飛行員,應該能行。你可以試試看。”蓬薩科的通訊官如此回應。
“我們會的。”王義切換成內線通訊,“通訊室,向旗艦報告,我們撈到一名飛行員。”
“艦隊剛剛詢問是否有人撈到飛行員,我們已經報告了。”
“很好。”
王義剛要關上無線電,麥金托什在內線裡說“艦長,鬼子在唱歌,打了幾次都不閉嘴。”
可以聽到麥金托什那邊的背景裡,有人在唱“i薩瑪拖歐蕾挖,抖i弄撒庫拉(你和我是同期的櫻花)歐那幾hi嘎庫弄你哇你灑庫(同在兵學校的庭院綻放)……”
王義“這首歌把他們兵學校的同學比作了櫻花,而櫻花是一種短命的花,很快他們這些海兵學校的學員都會凋零,這歌其實在詛咒他們。”
麥金托什大驚“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你要是看他唱得太爽不開心,就和他對唱,比誰聲音大。”
“這……我該唱什麼?”
你真唱啊!
王義想了想說“要不你就唱《起錨之歌》吧,實在不行唱《鴛鴦茶》也行。”
“鴛鴦茶嗎,好的,我喜歡這首。”
麥金托什關閉了內線,所以背景裡《同期的櫻》的歌聲一下子消失了。
一想到在禁閉室一個聯眾國水手長在和鬼子俘虜鬥歌,王義就有點繃不住。
等一下,約翰福特的暗房也在禁閉室,就在關押鬼子俘虜的房間旁邊(奧班農有倆禁閉室,這樣如果兩個水兵打架了,可以分開禁閉反省)。
不會出什麼岔子吧?
王義想了想,聳肩,能出什麼岔子呢?最多就是多了一段珍貴的曆史影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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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福特開門出來,大聲問“這是在吵什麼?我正在衝洗今天剛拍攝的膠片!你們乾擾我工作了!”
麥金托什“我們抓了個俘虜,是飛行員,他在這裡唱歌,艦長讓我們也唱歌,用歌聲壓過他。”
“什麼?”約翰福特大喜過望,“俘虜!快,攝像的,拿機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