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說,就是也有底牌了。
沒有大包大攬,這個底牌或許性命攸關。
阮現現笑得恣意,頭頂上男人堅硬胸膛,“好啊!那我就靠對象保護了。”
宮野眼中閃過稀碎笑意,將人摟的更緊了些。
所有人都在抓住最後的時間調息。
距離計劃的時間還差十分鐘,一艘在雷達上不存在的戰艦無聲靠近要塞。
離得近了,大家換乘微微和虎鯨上岸。
一群智商高又不是特彆高的家夥一路上罵罵咧咧。
“哎喲,可曰他媽了,天皇是什麼,能頂嗎?”
“不知道啊傻逼,要不你問問痛鯨?”
阮現現:……
接下來,虎鯨們展開一場她到底是杠鯨還是痛鯨的激烈討論,座頭鯨衝上來一頭頂翻虎鯨將軍。
“我說了,她是神鯨!”
……
百餘人無聲無息上岸,遍布全島的熱呈像感應儀也在同一時間失靈。
天空不知何時下起了傾盆大雨,淋到身上透心涼,涼的同時大腦愈發清醒。
距離五分鐘,小部隊出手,解決一批巡邏矮軍。
三分鐘,外牆高聳軍事要塞遙遙在望。
半小時一到,異能者各顯神通隱蔽身形進入要塞內。
心頭不約而同籠罩上一層烏雲,尤其修道者感應更為敏銳,一種危險又不祥的預感籠罩心間。
與此同時,原地那枚吸飽了鮮血的符咒紅光大盛。
猛然隱沒於虛空,再出現,已經降臨皇宮。
望著下麵一片廢墟,血符傻眼了……
天皇神像呢?它辣麼大個天皇神像呢?
沒有媒介,力量要怎樣傳遞給天皇?
符咒沒頭蒼蠅樣轉了又轉,最後猛然沒入殘垣斷壁中。
不管了,召喚已經開啟,力量最後會流落到哪裡,不是它能管的。
血符帶著無數犧牲者的意誌猛然紮入地下,力量在整個東京上空炸開。
一抹血色光柱自皇宮地底迸濺出,穿過殘垣斷瓦衝破雲層,直指島外一處重要軍事要塞。
天明遊行看到這一幕奇景的矮國人紛紛駐足,驚愕過後哭的跟滅國一樣。
“不詳!紅色血柱代表不詳,天要亡我大日帝國。”
傻眼的還有一夜未眠精疲力竭的島國高層和九菊,他們都明白那是天皇的力量。
尤其九菊,那些裝神秘久不露麵的老家夥紛紛從各自的閉關地衝天而起。
望著天皇力量去到的方向麵露深深的困惑與茫然。
慌得猶如無頭蒼蠅,“本源力量,是誰用千人血脈為祭,接引了我大日帝國的本源力量?”
“不能,不能再抽取了啊,繼續下去皇室血脈單薄,早晚有一日會淪落為普通人,不,是比普通人還不如的傻子!”
“追上去,必須追上去!”
無數呐喊和破了音的吼叫在半空回蕩!
血柱穿過虛空,將灰蒙蒙的天空染紅。
老薩滿挑眉仰頭望著天際閉眼感應,片刻睜開麵露一抹古怪,“怎麼會是她?力量還這麼弱?
來時沒吃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