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早,幾人決定再次去青鬆堂,並且說無論如何要進去看看。
至此,徹底失聯。
因為五天以後有拍攝,所以小助理一直很關注張明遷的動向,想著就算是有什麼意外,頂多延遲一天,結果從第三天完全失聯,第四天第五天也聯係不到。
小助理這邊真的是慌了,他們所有人手機全部關機…
他報警說人失蹤,但當地警力有限且對涉及玄門的事非常謹慎,搜了山腳周邊一無所獲。
期間他嘗試聯係慧明和尚和張老爺子的俗家親屬或弟子,均無收獲。
所有人仿佛憑空蒸發了。
當時張明遷吩咐過,如果沒有什麼大事兒不讓他來找我,說我身體情況不好,讓我好好休息。
他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找我的。
“姐,眼下我是真的沒什麼辦法了,那邊延長了他一個星期的假期,先拍彆的,我倒是不怕違約,老板到時候賠錢就好了,再者推說身體不好,這事兒怎麼都行。但是我擔心的是…老板的安全…”
車內氣氛壓抑。
窗外蔥鬱的山林景色此刻顯得格外陰森,明明是個晴朗的好日子,可是心裡怎麼都暖和不起來。
盧小羽忍不住嘀咕:
“那姓周的糟老頭子…該不會把他們全滅口了吧?青鬆堂…聽著像個中藥鋪子,不會是做成人肉包子…”
“小羽!彆胡說八道…”
高糕低聲喝止。
張優優抱著胳膊,明顯有些不適應。
我靠在後座閉目養神,手指卻在膝蓋上無意識地敲擊著。
這應該不是單純的滅口…
張明遷是明星,明星突然間人間蒸發,可不是開玩笑的。
青鬆堂就算是再牛逼,他們也不可能把一個明星說弄死就弄死了。
這種完全的、不留痕跡的失蹤,更像是一種…囚禁?
或者獻祭的前奏?
亦或是…被拖入了某個隔絕的空間?
此刻已經通靈著白靈霄的眼睛,看到了那大山的情況,情況了解到這裡,我睜開眼睛,深吸一口氣說道:
“待會兒在山下村子,租幾輛結實點的自行車或者找幾匹山民馱東西用的騾子。車開不上去的地方,就靠腳了,我目前走不了太遠的路。”
我現在的體力,純靠徒步上山,怕是走到一半就得躺下。
當然了,到時候能讓蟒巳耀他們抱著我,但是另外幾個姑娘怎麼辦?
難不成我被抱著,她們走路?
太扯淡了。
所以還是得找個東西馱我們上山,小助理連忙點頭:
“好的,簡小姐!我這就聯係!隻是現在想要上山也有些難,最近警方也在關注這事兒。”
“沒事兒。到了那裡再說。”
車子加速,盤山路開始在腳下蜿蜒。
陽光被茂密的樹冠切割得支離破碎,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
車子在盤山公路上顛簸了將近六個小時,蔥鬱的山林景色漸漸變得濃重,路也窄了,鋪裝的柏油變成坑窪的水泥,最後乾脆是覆著落葉和碎石的泥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