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爹的路,也可以是我的路,但是不能,不能是我崽兒的路!隻要還有一口氣,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能斬斷枷鎖的東西!”
娘親走到爹爹身邊,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相互安慰。
隨後便繼續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
日子就在這種近乎自虐的搜尋和徒勞的推演中流逝。
積蓄在減少,希望卻渺茫如煙。
小鎮的溫婉水鄉,成了困住他們焦慮的泥潭。
一個雨夜。
雨滴敲打著瓦片,聲音綿密不絕。
大門被敲響了。
娘親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人裹在一件寬大的黑色鬥篷裡,帽簷壓得極低,看不清長相。
他身上沒有任何水汽,反而帶來一股陰濕的寒氣。
“簡家人?”
聲音嘶啞,像是砂礫摩擦,聽不出年紀。
爹爹已警覺地走到妻子身後,體內那點微弱金光下意識地提起,凝在眼底。
他盯著來人,冷聲道:
“閣下是誰?怎麼知道我們的身份?”
黑袍人沒有回答身份的意思。
他緩緩抬起頭,帽簷下的陰影似乎更深了。
一隻蒼白的手從鬥篷下伸出,掌心托著一個油紙包。
那紙包不大,卻透著一股沉甸甸的死寂感。
“滇南,古瘴淵。你們去那裡…此物,需送到那裡。完成此事,古瘴淵將歸平靜,那是大功德,可助你們!簡家血脈的詛咒枷鎖…亦將隨之一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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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倒吸一口涼氣,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能做到?你到底是誰?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黑袍人的話如毒蛇的信子,帶著致命的誘惑,又帶著無法言喻的危險:
“想救你孩子?想斷你家這延續千年的鎖鏈?路就在這裡。”
他嘴角似乎極其細微地向上勾了一下,冰冷而篤定:
“去,還是不去?看你們自己。我說的不一定是真的,可你們也真的找不到什麼辦法,不是麼。”
爹爹的目光死死鎖住那油紙包,呼吸變得粗重。
娘親緊緊抓住爹爹的手臂,指甲幾乎掐進他肉裡,她的眼神在恐懼和一絲被點燃的瘋狂間劇烈掙紮。
雨聲,在這一刻仿佛被無限放大,敲打在他們繃緊的神經上。
油紙包裡裝著的東西微微震動了一下,散發出更濃鬱的、不屬於人間的腥澀氣息,無聲地催促著答案。
黑袍人走後,爹娘商量了一下,此時我和弟弟已經9歲了,在他們知道的簡家規則裡,此刻的我已經死了。
而弟弟9年後,還要經曆生死考驗。
失敗是死亡,成功便要接下爺爺的重任。
無論成功還是失敗,都不是什麼好結果。
而他們研究了整整9年,什麼都研究不出來,再那樣研究下去也是徒勞。
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不能再失去一個。
最後還是爹爹拍了板。
“這事兒我們得乾,不論真假,這可能真的是最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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